准备去吃饭,不如我请李董,权当为刚才的事情赔罪。”
李婉平就要拒绝。
但蒋柏政已经先一步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并对李婉平做了个“请”的手势,“李董要是拒绝,我就当李董是记我的仇了。”
李婉平一时语塞。
正值中午下班高峰期,有很多李氏集团的员工正成群地结伴往外走,他们看到李婉平的时候都会客气地尊一声李董,然后再好奇地看蒋柏政两眼。
经过的人多了,李婉平被打招呼打得有些不自在,便一闷头坐进了蒋柏政的副驾驶里。
蒋柏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眸不经察觉划过一丝算计,但很快他也绕过车身,从另一边坐进了驾驶室。
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一丝淡淡地烟草味,因为李婉平挨着蒋柏政很近,还闻到了一丝冷冷淡淡地男士香水,像极了雪松。
蒋柏政问李婉平,“李董想吃什么?”
李婉平答:“都可以。”
蒋柏政想了想,“我听说在中心路有一家菜馆,里面环境不错,菜的味道也不错,李董尝尝吗?”
李婉平点头。
接下来就是一路无话,车子平稳地驶入公路,驶向了市中心的繁华商业区。
蒋柏政把李婉平领进了一家看上去装璜非常优雅的餐厅,大抵蒋柏政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都认识他,熟门熟路将李婉平和蒋柏政领进了一间包房。
说是包房也并不是完全封闭的,那是一条船,古代的那种小渔船,用餐的地方在船舱里。在小渔船的四周是一个人造湖,不算大,水位很浅,大约也就只有十厘米左右。在水位上弥漫着一层白烟,应该是干冰,小渔船就置于白烟之间,有一种仙雾缭绕地感觉。
蒋柏政将菜单递给李婉平,“看看想吃什么。”
李婉平说都可以,又不着痕迹地把菜单推了回去。
蒋柏政继而随便点了十多样东西,点完后又吩咐服务员,“上菜快一些。”
服务员点头记下,然后转身离开。
蒋柏政饶有趣味看着李婉平,挪着椅子不着痕迹地往她身边靠了靠,“李董好像跟我很生分,其实我们两家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你父亲与我父亲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我们两家有很多项目都是共同合作完成的。”
蒋柏政很聪明,他太知道李婉平现在在李氏集团的处境,所以,他先抛了块砖,把李婉平当前最关心的问题引了出来。
果不其然,一听到生意上的事,李婉平下意识就抬眸看向了蒋柏政。
蒋柏政继续打亲情牌,“当初我父亲刚接手盛和集团的时候遇到了资金周转不足的问题,是你父亲仗义出手,帮我父亲度过了难关。后来我父亲就时常跟我讲,要让我学会感恩,说得我耳朵都要起茧了。”
蒋柏政边说边无奈地笑,他的语气很诚恳,但内容其实都是编的,没有一句是真话。
但李婉平并不知情,反而因为这番话对蒋柏政有了一丝好感。
蒋柏政看着李婉平的眼神非常明亮,不掺杂一点点杂质,“但不成想李叔走的这样突然,我都还没来得及为他做点什么,想来真的是很遗憾。”
他顿了顿,又放柔了声音对李婉平道:“不过现在你接手了李氏集团,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向我开口。如果我能做到,定不推辞。”
李婉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在蒋柏政那样认真恳切的目光下,李婉平还是礼貌回了他一个浅浅的微笑,“谢谢。”
样式精美的菜品很快一样一样摆了上来,蒋柏政绅士招呼李婉平吃东西。
李婉平的饭量很小,但桌上的菜品也正好都是小份量。
蒋柏政点的每一道菜似乎都是为女孩子设计的,都带点甜,切的很小,很细,很精致,还摆着好看的装饰花。
就连可乐鸡翅都是切成两厘米左右的小段,根本就不用啃着吃。
李婉平夹了一块鸡翅放在嘴里品尝,入口醇香,甜而不腻。
在李婉平吃的时候,蒋柏政就那么看着她,她吃了一口,蒋柏政就像个等待被表扬的小孩子一般,“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
李婉平点头,很诚恳地说好吃。
是真的很好吃,味道很惊艳。
蒋柏政这才笑,他长得极好,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流,“好吃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吃不惯。”
李婉平的面上微红,有些局促让蒋柏政也吃。
接下来的时间就随便聊了点别的。
蒋柏政问了问李婉平的一些情况,得知她才刚刚大学毕业,没有社会经验,也没有工作经验。接手李氏集团也是临危受命,因为父亲突发脑溢血去世,非常的措手不及。
蒋柏政点点头,沉默了片刻,“女孩子做生意总是要比男人更难一些,你处在这样的高位,也是辛苦了。”
李婉平心头一酸,没有说话。
蒋柏政不动声色瞧着李婉平的神色,放下筷子,再一次重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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