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枝蒂上扭来扭去的。
突然,“噗呲”一道长音,乳白色的液体喷泉一样射出来,遥遥在地上甩出一道白线,靠近女人腚口的地方积了一大滩,黄黄白白的说不清是什么东西。
“对……对不起,我……我憋不住了。”
整个烂尾楼彻底安静下来,呼呼的风声从西灌到东,把窗户口糊的塑料布吹得“刺哇唅叫”的。
那女孩吓得要命,眼泪立刻啪嗒啪嗒往下掉,把水泥地打湿一片。
领班没说话,剩下的那群男人也没说。
站门口的两个年轻男人默默走过来,架起女生的两条胳膊把她拖走了。
“啊啊啊啊……不要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
女人嗓子嚎破了个洞,尖利刺耳的声音像是柜子一角在地上摩擦。
那群恶魔皱了皱眉头,满脸嫌弃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时候领班迈着他锃亮的皮鞋在空旷的大厅里踱步,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说,“连泡奶都憋不住……”,他手背在伸手,突然又抬起头意味深长地说,“她的下场你们也都看见了,以后还不把腚眼子都撮紧实点儿?”
骆曦不敢往那边看,麻绳把她身上捆得很疼,没人管她了,也没人说她什么时候可以被放下来。
麻绳在身上勒得又红又痒,像是起了荨麻疹,她难耐地晃动了一下,想试着挠自己的手肘。
“怎么,你也想被拖出去?”
锅盖头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下,全屋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了。
骆曦的黑眼珠仓皇地转动着,身体还在可笑地摆动着。
黄毛最先有了动作,他走到墙边,弯腰在纸箱中摸出来一支按摩棒,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够,又拿了个黑长的假鸡巴。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骆曦身边,姿态利落,步伐矫健。
像个修理工一样撸起袖子,随手摸了一下女人裸露的下体,从前到后,动作很轻,但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像是皮肤科医生开始前的大致检查。
他整个手掌放在阴户上,阴唇正好压在掌心,黄毛的手好热,骆曦觉得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
她像一个教具在被摆弄着,指导着台下所有人的幸福生活。
“你叫什么名字?”
锅盖头语气沉沉地问。
“骆曦。”
“告诉大家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呢?我被绑着,被侮辱,我在承受痛苦……
骆曦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问,她也不知道怎么答。
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会被视为挑战权威,是不把那帮人看在眼里的表现。
“我在接受调教。”
她的语气又严肃又伤心,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是她陌生的样子。
“小穴馋了吧,刚才光给她们灌肠了,没顾上你。”
黄毛带着黑色塑胶手套的手温柔地“抚慰”着女孩,冰凉地触感引起一片片的颤栗。
他把那片阴唇捏起来,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搓磨,像是要把那薄薄小小的一片搓成鸡冠子才满意。
“嘶,怎么怎么黑,是不是你平时自慰太多了?”
黄毛嫌弃得把手上的黏液蹭在骆曦屁股上,还“啪啪”拍了两下,白嫩的臀肉一颠一颠的,波浪滚滚。
他皱着眉头看向骆曦,眉尾上被刀片划出的空白很明显。
“不……不是的,我没有自慰”,骆曦疯狂地摇头,脑后的马尾辫抽在脖子上痒痒麻麻的,“是它本来就是这样的”。
后面趴着的女生偷偷回头看她,弓着后脖子,出着头,一个个跟鹌鹑似的。
黄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让他本就丑陋的脸上更加面目可憎。
“这么喜欢自慰?”,他很快又自问自答道,“那就给你那里穿几个孔吧,都挂上小铃铛,看你以后还怎么揉。”
“啊啊啊啊,不要,不能这样,我求你了……”
女人的脸一瞬见变了色,她尖叫着求饶,猪肝色的面孔歇斯底里。
“不行,不行,我求你了,那你真的不能扎,太疼了,我会死的。”
绳子被挣得嘎吱嘎吱的,连带着整个“人形吊灯”都在空中旋转,像是美丽的芭蕾舞演员。
突然,有人发出一声吼叫。
“你他妈能别晃了吗?”
锅盖气势汹汹,两只拳头攥得硬邦邦的。
可“吊灯”又不是骆曦能瞬间停住的,她还在转,一脸惊恐。
那几个女人都把头扭了回去,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锅盖走到门口,气得踹了那些女人几脚,“大蠕虫”们东倒西歪的,身上都是黑乎乎的鞋印。
“噗,真好看,跟纹身似的。”
锅盖满意地砸吧砸吧嘴,踩上去的力道又加了一码。
“嗯?都愣着干嘛。”
女人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屋里此起彼伏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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