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到这两人,风潇点点头,“详细的方法日后再说吧,本尊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风潇突然想起这小子回他的灵虺山跟回家似的来去自如,“自己去取。”
说罢,潇洒的妖尊就化作了一阵清风消失在原地。
“哎,师尊,”陆定忍不住叹一口气。
“怎的了?”一旁的西宫翎吓了一跳。
“又有麻烦事了要忙了。”陆定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西宫翎抬头摸了摸陆定的头,目光平静,声音有种清冷如雪的镇静,“莫要自扰,若只是寻人踪迹,为师有许多办法。”
陆定怔了怔,看着西宫翎仿佛不经意般收回了手,忽然想起曾经西宫翎是何等冷漠拒人千里,他压过去,捏住西宫翎下巴,“你说喜欢我,那我曾经送你的礼物,不是说都扔了吗?”
“”西宫翎一时语塞,目光转向别处,“我曾经,是有些心口不一”
“现在?也是心口不一?”
“那时不敢承认心意,更怕你看出来,就对你谎称扔了”西宫翎看着陆定挑了挑眉,一脸不置可否,心知理亏,他掏出了自己的心血法器化作的玲珑袋,从中取出一把保存得很好的的银羽玉髓刻刀放在手心,“你初次下山时为我寻来的玉髓,收到后高兴了几天,被我做成了刻刀,时时带在身边。”
陆定挑了挑眉,指着玲珑袋,“里面还有什么?”
“不过都是些寻常杂物罢了别抢!”
“哼,寻常杂物你还放心血法器里,”陆定拎着法器,冲着西宫翎得意地笑了笑,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藏了什”
陆定的话戛然而止,看着一件件拿出来的宝贝,除了自己在生辰节庆赠与西宫翎的各种奇珍异宝,确实还有许多寻常杂物,可这些杂物,却全是他当年遗失的杂物——譬如穿过的道袍,用过的纸笔,喝过的玉杯
陆定的脸僵住了,“你”想开口,一时有些难以消化,“你偷我的东西做什么?”
西宫翎呆站在原地,陆定从他的眼中看见了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以后的无措和崩溃,于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尊你难不成,偷了我的东西自渎唔!”
西宫翎红着脸捂住他的嘴,“本座没有!”
竟然连好久没有听过的,本座,都出来了,陆定怀疑地上下打量着,审讯犯人似的,“当真没有?”
西宫翎缓缓地、不安地低下了头。
“师尊,我那时可才十五六岁”陆定看了看自己的旧衣,又上下瞧了瞧西宫翎,“早知道你是衣冠禽兽殊不知能变态至此”
“我我那时真的,真的控制不住”西宫翎语无伦次,脸上充血,他垂下头,“我知道这种事,你知道了定觉得恶心,我、我定不会再偷藏你的东西了师父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是别再丢下我了”
陆定倒是忽然笑了,他忽然想起从前西宫翎那忽冷忽热的态度,原来是面上维持一副冷漠又厌恶的模样,背地里却又抑制不住那股子痴狂,难怪西宫翎强迫了他后,自己反倒一副魂不守舍如遭雷劈的反应。他倒没觉得恶心,心头多是震惊,看着惴惴不安的师尊,只觉得就算是为了从前受的诸多冷遇,这次也不能轻饶了他。
“我当然不会丢下你,”陆定语气故作轻松地答应,看着西宫翎骤然明亮的双眸,陆定居高临下地捏住了西宫翎的脸,压低嗓音,眼神危险,“只是,你可得好好接受惩罚才行。”
湛星门偶尔会有身份尊贵的强者进行公开的讲经布道,内门弟子聚集在道场内,场内庄严肃穆。
只是此次讲经,道场内气氛却与往日不同,弟子们眼神互相交流,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也不敢抬头朝主位上的人看一眼。只因冷淡地倚在座上的是最新上任的魔道掌门陆定,而被他抱在怀中衣冠不整的,是不少弟子都认得的前前任掌门,陆定的师父,西宫翎。
“时辰到了,那便开始吧。”陆定的声音回响在道场中。
闻言,西宫翎抖了抖,此时此刻,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袍,两腿岔开坐在陆定怀里,白皙的长腿暴露在外。长袍内里一丝不挂,陆定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挑逗着他的乳首,而下身两人紧贴之处,花穴里已经湿软泛滥,正颤颤地吞吐着陆定的肉棒,在这众目睽睽之处,他还要强压住酥麻的快感,强自镇定地讲解着,“本次讲的是紫薇星数唔禄逢、冲破之变嗯”
陆定用力捏住乳尖,看着西宫翎紧绷着挺起胸膛,极力将呻吟忍耐下去的模样,淡淡道,“动作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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