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我、想上厕所……想射……松开……解了……呃嗯!想上、厕所……”
反派断断续续的话说的含糊不清,幸好叶淞还是听清楚了。不过听清不代表叶大好人会放汤末一马。
以更加凶恶的力道对肠道施虐,引发汤末一次次变调的呻吟。对方摇晃着,好看的眉毛蹙着,还在不停的流泪——不知道是生理性的,还是反派大人会因为“被做爱”而屈辱的哭泣。
不管哪一个都很诱人。
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精液、柠檬水的味道。汤末背后刻上的“叶淞”两个字在白皙的脊背上和主人一起颤抖,疼痛宣誓着主权,鲜血铭记着占有。
“呃嗯……啊、啊!难受——让我去厕所、呜……”
被灌了太多水,现在汤末被排泄的欲望支使,一点反抗也做不到了,只呻吟、只任凭叶淞插进插出。柔软的穴道目前勤勤恳恳的“服侍”入侵的巨物。
叶淞稍稍俯下身,让反派可以听清他说话——他也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咬字清晰。
“反派大人,想我拿出你前面的灵力?就是这么个求人法?”
总之就是——拿出点诚意求我,反派先生。
可是汤末还能怎么个诚意法?
被叶淞按着操,手被反剪到身后牢牢固定,全身都绵软无力,一波一波诡异的快感冲撞得他神智都不怎么清醒。
但反派大人不愧曾是叶淞的劲敌,看看汤末是怎么“诚意”的——
汤末一只手停止抓划床单,穿过他自己的两腿,轻轻碰到了二者结合处。颤颤巍巍的手指轻轻拉扯叶淞的囊袋。
“哥哥,嗯……淞哥哥,大人……啊呃、啊……爸爸、主人、亲爱的——让我、求您了……嗯唔~啊……”
镶在身体里的东西好像更粗了点。
但是表面上叶淞淡淡的抚摸了一下汤末的背——肌肉是紧绷的。
原来所以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也会紧张啊,汤末大人。
冷冷哼笑一声:“很熟练嘛,脏东西。被其他人玩过就是比较会勾引人啊。”
下面抽插的速度近乎变态,任凭汤末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叶淞还是粗暴的全进全出,和对待女人的样子判若两人。只顾自己的享受不管不顾的网更深处开拓——大概能把人捅穿。
捂住汤末嘴巴,不让这个劲敌再说出什么“爸爸、主人”之类不要廉耻的孟浪话。
汤末后面的紧致不像是被上过的样子,不排除故意气他的可能——只是不排除,所以他还是很不高兴。
玩具不干净了主人气一气好像也无可厚非。
再狠狠抽插几轮,将人掐着腰提起来,就插入汤末的状态,走到了浴室。比较可怜的是汤末,身体里的水被晃的难受至极。
面对马桶,突然松开扶着汤末的手,甚至有把汤末往马桶推的意思。
“啊!!!”
一瞬间失重,汤末全身只有后面一个支点,刹那收缩紧致得好像融为一体。
叶淞闷闷哼一声,好像在对反派的服务赞扬。
有力的手迅速掐稳汤末的大腿,张大,用灵力打开马桶盖,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汤末正对马桶。
对方才刚刚扶着墙稳住身形,堪堪保持平衡,可叶淞并不会怜悯汤末的惨像,直接开始操动。怀里的人呃呃啊啊哭成一团,黑长发凌乱的跟着叶淞的节奏耸动——惨兮兮的。
眼泪一滴滴落在马桶里,真的不知道恶贯满盈的汤末哪里有这么多眼泪——而眼泪并不能阻止汤末断断续续的说话。
“……把、灵力拿走、嗯~难受……”
“自己动手吧,脏东西。”
说着,把汤末一只手从墙上拉下来,把一小团灵力附在汤末手的表面。
——汤末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义。
【灵力学明显的热了一下……控制装置?
希尔。“瀑布”从后脊宣泄流下,浸湿名为衣服的白色草原,背上,被灵力割出的“叶淞”两个字没恢复于草原中若隐若现。再,“瀑布”被雪白的脖颈分流,然后流过叫做锁骨的沟壑。
礼毕,低头,汤末让额头与叶淞互抵。
“叶淞,玩个游戏吧。”
而叶淞轻轻笑了一下,低眼睛注视果酒划过锁骨后继续流动而浸入更深处。
“反派大人。要是你赢了,你说怎么治就怎么治。”
叶淞看了看手机时间,差不多了,走出套房,开始找人。
半小时前,散发着果酒气息的汤大人注视着他的眼睛,嘴角轻笑盈盈地说:“来捉迷藏。”
“我躲半小时,您也找半小时,找不到,就算我赢~怎么样,敢吗,大善人?”
叶淞只手搭住反派的腰,感觉得到对方僵硬了一下,伪善笑笑说:“反派大人还这么有精力我很惊喜,你的身体状况允许的话,我乐意奉陪。”
灵力紊乱伴随有燥热、不清醒的情况,反派自己没有意识到,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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