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去绣,才不要学呢!”“可是又胡说了,哪个女孩子不要学两手针线活。”嘉平郡主嗔道。不过虽然嘴上不赞同女儿的话,但实际上嘉平郡主也舍不得女儿去学刺绣。反正她的女儿生来富贵,日后自然也是嫁入高门大户做当家主母,刺绣女红这种事交给针线房就是,再不济还有身边的丫鬟呢,哪用女儿自己去做。这么一想,嘉平郡主也就不再在意了,只是心里盘算着日后要给女儿找两个女红好的丫鬟备上。酒桌的另一边。陆兰娘非常不满,在她看来,陆元娘是故意在曾祖父的寿宴上搞出花头的。毕竟今天整个余杭的官眷都来拜寿,在宴会上大出风头之后是很容易被各家夫人留意到的。她和陆元娘同父异母,两人生辰只差三个月,都快要及笄了。大乾律法规定“男子十六之后才可娶亲,女子十五及笄之后方可出嫁”。如今陆元娘这一手绣活如此出色,想必日后上门提亲的人自然也会多起来,到时候只怕父亲会为她挑个极富贵的人家。而自己却无人问津,被父亲抛在脑后,只能被母亲随便许个小官人家嫁出去。前一阵子她使人打听到祖父有意在家中寻一个适龄孙女嫁与今上七皇子,虽说是个侧妃,却也是泼天的富贵,说不得日后还能去做宫里的娘娘。陆元娘今天这一出必定引起了家中长辈的注意,若是她被选了嫁与七皇子,就算同是姐妹,日后元娘诰命在身,生活富贵;自己只能嫁个破落户,说不得还要靠着兄弟姐妹过日子。陆兰娘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又想到自己自幼与沐表哥青梅竹马,沐表哥又是个可靠的,若是真能嫁过去必定能安稳一辈子,只是这安稳一辈子和高高在上一辈子,她宁可选后者。为此自己今天还特地断了与表哥的情分,若自己既争不上七皇子侧妃的位子,又失了与沐表哥的情谊,到时候的下场是怎么样简直不敢想。既然如此,陆元娘,你也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你这样压着我想必也没有替我考虑考虑,若我有对不住你处,也只能等日后身居高位再来补偿了,咱们就各凭本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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