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塌软了腰,被突然而至的极致快感冲刷得毫无防备,头晕目眩地连声喘叫着,腿间淋淋沥沥涌出淫水,顺着垂落的双腿滴落在地上。
从旁看来,他泛红的皮肤上汗流涔涔,扬着颈子呼出颤抖的鼻息,看上去凌乱而狼狈。在无着无落的黑暗中,一根普通的绳子便勾出了这番淫态——这副为了避免掉落而不得不随着晃动扭腰摆臀的样子已经全然不似主君,更像是风月场上卖弄风情的倌儿。
他尽了全身力气维持住平衡,过了许久才又开始挪动。高潮后的身体更加虚软,前进得也益发艰难,干燥的绳麻一寸又一寸磨砺着湿红穴口,然后被淫液浸透发亮。
更让人羞赧的是,即使腿间皮肉已经刺痛难忍,内里却逐渐积累起空虚麻木,饱满丰润的肉唇裹着粗绳细细磨吮,翕张着想要吞吃更大的东西。
——蛊毒无时无刻不发挥着它的毒辣作用,横在穴口的绳索不过是隔靴搔痒,总想找什么东西填进去,好好堵住这口淫腔才行。
一边是锋利的快感,一边是蚀骨的空虚,刘备夹在中间几乎虚脱。
又一次强迫性的高潮之后,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从绳上跌落。
他并没有摔到地上——毕竟体贴周到的军师一直站在旁边,此刻及时地伸出手去。
“……看来是没能结束了。”他轻声宣判。
他慢慢将刘备放在身下,蛊惑般低语:“那么,主公,您还是不想继续吗?”
是继续这一次,还是继续接下来的数日,这些刘备都无暇顾及了。欲火的炙烤快要把他逼疯。
“先生……唔、孔明……军师……”他字句破碎而模糊,“我……”
让他的主公说出想要二字简直难于登天……但身体力行地贯彻主君不宣于口的指令,也算是为人臣子的应有之义。
他抬起刘备绵软的双腿,硬热的阳物蛮横地插入穴口,把自家主公肏弄得只能吐露些淫浪喘息。
——这样的君臣之义。
他心中一动,解开了那人眼前的黑布。
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空白。还未适应光亮,刘备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鼻尖。
是……花瓣?
随即映入眼帘的葳蕤桃树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不算陌生——多年来,这由蛊幻化而成的妖树数次入他梦中。如今再见,虽然这树仍华盖亭亭,却像盛开到了极致,转瞬便会颓靡凋零。
为何此时拉他入梦?
仿佛听得到他内心疑惑似的,粗壮树干后缓步走出一人。
“阿备……”
听到这声呼唤,刘备惊得坐起,抬头看去,那人的面目却像笼着雾似的,看不清楚。
“……你是谁?”
“你最无法忘记的人是谁,我就是谁。”男人玩味笑道,“想叙旧也可以,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送你一个小礼物,可要好好接住了。”
他一挥手,两朵落花破空飞来。
刘备来不及闪躲,桃花便覆住胸前两粒色泽浅淡的乳珠,细长花茎有生命一般扎进乳孔。粉嫩玲珑的花瓣牢牢缀在胸乳上,宛如某种精巧的饰物。
“啊——”刘备疼得连连喘息,刺痛之外,还有胀痒之感,原本平坦紧实的胸部似乎渐渐变得软绵饱满。
“感觉如何?”男人再次弹指,又一朵桃花飘至,这次竟钻入雌穴秘处,在娇嫩蒂珠上扎了根。
“唔啊!”
刘备难以忍受地伏下身去,伸手去拽,没想到那物愈刺愈深,敏感蒂尖被轻轻一蹭,穴口便抽搐着喷出淫水。逼得他只能用手扒开肉唇,才能使那处免于挤弄。男人满意地看着他的样子,退开一步,抬手召来数根藤蔓,将辗转挣扎的刘备捞起,高束手腕,拉开双腿,固定在粗壮树干上。
刘备无法动弹,只能大张着腿任人宰割。肉蒂肿胀如核,只需用手稍加拨弄,便能使他全身震颤。男人阳具挺立,在穴口抵住碾磨,弄得小穴泛了洪一般淌水,刘备也被刺激得发出一连串泣音浪喘。
“你……到底……呜!”
男人强硬地肏进他身体深处,阳具极粗极长,不似俗物,倒犹如这桃树的一根壮硕枝桠,将他整个挑起捅穿。
“呃啊、太深了……疼……”刘备近乎恐慌起来,呜呜叫着,眼角垂泪。男人充耳不闻,掐着腿根暴虐肏干,蜜穴可怜兮兮地绽开,秾艳如捣烂的花泥。
骤然间刘备如遭雷击——那阳物触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那里竟有一处小缝,羞涩紧闭,细软非常。
那是……
“找到了。”男人终于开了口,笑意传进耳朵,“怎么样,我送的礼物,可还喜欢?”
“不……不要——”刘备哀叫着,徒劳地摇着头,然而粗硬物件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新生的胞口在狠戾攻势下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只能柔弱乞降。
刘备痛呼一声,疼得冷汗直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伞头撑开细缝,塞进胞宫,被牢牢地嵌箍着。茎身狰狞,直将肚腹搅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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