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离开了,大厅中只留下了顾浔一个人。
沈言不敢下楼看,胆小如鼠的窝在卧室中。
明明是隔着一个楼层,却阻隔了两个世界。敲门声响了,他颤抖得手打开。
迎面而来是一个布满血腥味的拥抱,沈言将头埋在顾浔的脖颈中,双手用力抱紧,似乎是想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骨头里面。
无论怎样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心中的千言万语也终是表达不出无力感与心疼。
顾浔无力的趴在他的怀中,唇瓣苍白毫无血色。
“顾浔,疼吗?值得吗?”
顾浔紧闭的双眼费力的掀开眼皮,只是抬起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回应他的问题。
“言言,在说什么鬼话怎么不值得,为你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值得的,因为你就是我的言言啊。”
湿润的液体从眼角留下,冰凉的低落在顾浔的衬衫上,一圈又一圈的在上面晕开。
他擦拭眼角的泪水,短短的几天是他流眼,泪流的最多的,恐怕这辈子都流完了吧。
干巴巴的一句谢谢已经不足以标答了这一刻时间的价值了。
沈言将怀中的男人又是拢住,将额头贴在男人光洁冷白的皮肤上。
“你的言言,已经感受到了你的真诚的礼物了。”
“你看,楼上的小斑鸠也是有了属于他的归宿了。他不再孤独的盘旋在天际,因为有与他一起看夕阳的潮起潮落。”
“余生足矣,有你就好。”
……
处理完伤口,沈言给顾浔熬了一碗粥,虽是技术不成熟但也是表达出了他的满满的心意。
递到嘴边的白粥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雾蒙蒙的热气笼罩住了顾浔的面孔,五官的线条更加柔和了。
病态的神色有一种脆弱的感觉,使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呵护备至。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我也是第一次下厨,希望你会喜欢。”
沈言难得的羞涩表情,顾浔整的一愣。
怼到嘴边的勺子,顾浔尝试张口,张口到一半,嘴角的结痂又是开裂了。
疼的顾浔直抽气。
顾浔:“嘶……”
沈言忙向前靠去,小心翼翼的拍着男人的后背。眼神有点飘的看向天花板,因为那个口子是他的杰作。
“是粥太烫了,放凉就好了。我们不吃了,我去换个适合的勺子。”
顾浔朝着他摇了摇头,微笑的说道。
“没事,粥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来吧。”
沈言不是很放心的将粥递给男人,得到了对方安抚性的眼神。这才放心的将手中的白粥递给对方。
顾浔眉头紧蹙之后又舒展,神色看不出来怎样。
“我儿子如今这样,还要感谢你的恩赐。少在这里假惺惺的。”
沈言无语住了,这又是怎么了。
他保持得体微笑,没说什么。
一旁的顾浔倒是忍不住了,苍白的唇总是说出安抚性的话语。
“母亲,这件实情的问题,是儿子一个人的问题。与言言无关,就给儿子一个机会吧。”
顾母冷哼,神色缓和不少,眼底的玩味意思藏都藏不住了。
沈言挑眉,这顾母倒是什么意思。
“公司那边我会好好的处理,出院以后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由言言陪同一起出席。”
“这次的地标拍卖竞争儿子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是胜券在握。”
记者发布会不会是要搞什么重要操作。
他去的注意事项是什么,如今做错什么了,被抓到小辫子怎么办。
沈言挑眉,这顾母倒是什么意思。
“公司那边我会好好的处理,出院以后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由言言陪同一起出席。”
“这次的地标拍卖竞争儿子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是胜券在握。”
记者发布会不会是要搞什么重要操作。
处于各种的考虑,沈言还是没有心理准备面对这些。
躺着暄软的大床上,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空。
即使是闭上眼睛依旧能感觉到,旁边有一处凹陷。接着一双手直接拥了他的后背。
趴在耳边的磁性的嗓音,嗡嗡的在他的耳边作响。
听的他很痒,耳朵明显颤抖的动了动。
顾浔伸手扒拉可爱的耳垂,娇艳欲滴形容也不为过。
“你不要闹,快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你身体会熬不住的。”
“可是我睡不着,就想看着你才能睡着。”
沈言闷住耳朵,将头埋在枕头里面装死。一副不听,不听的样子。
顾浔没办法只好使出必杀技。
他的痒痒肉被一双大手抓住了,用力那么一抓。沈言笑的直抬头,咯咯乐的笑声从枕头里面闷声响起。
“你……你……干嘛,赶紧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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