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嫉妒死了。
她比较厌烦的几个人都去了,这她心情能好了?
凭啥陈大嘴那个老婆子运气那么好,闺女和孙女儿都成绩好,他奶奶个腿儿!老天不公!
大下午的,她耷拉个脸出来,跟别人欠了她一百万一样,走路都硬邦邦,恨不能踩出一个坑。
“呦,孙慧芳,你这是去哪儿?哎呀,该不会是没有机会出去,想要去岸边儿张望吧?”周雪花出来倒水,一看这人,发出讥讽的嘲弄。
她可不像孙慧芳那么生气,她儿子可是出去了的!
她儿子去跟她去,那不是一样的?
孙婆子气的哆嗦,她反唇相讥:“你自己还不是没有出去?有什么脸面说我?你又好到哪儿?”
周雪花扬了扬头,说:“我儿子去了,嘿,我儿子去了就等于我去了,你嫉妒也没用,你家就一个都没有,哎呀,你看看,我都忘了,你家田贵子考了最后一名啊!哈哈哈哈,真是个棒槌。这鸡爪子瞎写也不会考到最后一名啊!”
周雪花还记恨上一次跟孙慧芳打架的仇,这不是,遇到机会真是恨不能嘲笑上三天三夜,让孙慧芳知道自己的厉害。
她得意的笑:“哎呀你说这人怎么考的啊,就算是闭着眼睛写也不至于倒数最后一名啊!我这五十来岁的老太太都比他考得好了。这大小伙子得蠢成啥样啊。”
她是最懂得怎么攻击孙慧芳的。
孙慧芳最在意的是儿子,她周兰花就踩她儿子,再说,她说的可是实话呢。
孙慧芳气的不要不要的,她冷着脸,怒道:“我儿子咋样用得着你管?我儿子就算是一时没考好,也不过是因为马虎大意了,以后肯定考到前几。你家也不过就这么一次好,有什么可得意的?你看看你那个嘴脸,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你有啥可得意的?你儿子是啥好人?我儿子虽然一次没考好,但是为人单纯善良,可不像有的人,一肚子坏水儿,卑鄙无耻!”
周雪花不笑了,冷下脸:“你说谁卑鄙无耻?”
“谁接话就是谁!“
“你个老虔婆,你说我儿子坏话……”周雪花几十年在村里都是有钱的老太太,那是可以鄙夷的看其他人的,现在大家都过的一样,甚至于他家还不如别人家劳动力多,这落差哪里受得住?
只要是说他家不好,她就不能忍。
她就是个炸药包,一点就炸!
她嘲讽孙慧芳可以,但是孙慧芳嘲讽她不行。
而孙慧芳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且能打架呢,还没咋地,两个人就互相扑到了一起,瞬间揪住头发互殴起来。两个老太太你打我,我打你,那是一点也不客气。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骂我儿子……”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骂我儿子……”
两个人竟然都是一样的话茬儿,也对啊,他们攻击对方,都是从儿子开始。
“你学我!”
“你才学我!”
孙婆子揪住人,大嘴巴子就扇过去了,她也是干惯了农活儿,手劲儿大的。
周雪花哪能吃亏,瞬间叫人:“春菊,春菊,你个小贱人,还不出来帮忙!你们是看着我挨打啊!该死的玩意儿!”
宋春菊赶紧冲出来:“婆婆!”
孙婆子怒吼:“你们还敢二打一,天老爷啊,周兰花婆媳欺负人啊,二打一以多欺少不要脸啊……”
两个人的闹腾很快的就引来了一批人,大家都围着看热闹。
打吧打吧,闲着也是闲着,看个热闹呗。
与此同时,宋春梅他们一行人又有收获了。他们再看首饰,咬牙下手的时候,这头儿再打架。他们继续往前走逛上下一个摊子的时候,这头儿还在打架。他们掏钱买买买的时候,这头儿继续打架。
总之,虽然在不同的地方,但是大家可都是“很忙”。
孙婆子一对二,一双手武的虎虎生风,一下子将周雪花扑倒,骑在了她的身上。宋春菊上前救人,被怼了一跟头,宋春菊捂着肚子,呜呜着蹲下来:“我的肚子……”
“卧槽!”
“这咋了?”
“别是又说自己要小产了吧?”
……
话音刚落,宋春菊就说:“我肚子疼,我是不是小产了……”
刚才的议论声还没有飘散,大家嘎吱一声,都顿住了,瞬间鸦雀无声。
你为何对小产,?
看热闹的王山杏:“你怀了?”
宋春菊:“我那个晚了两天。”
一众人:“……”
两天,你好意思说嘛?
你好意思说,我们都不好意思听。
不过她这一出儿,孙婆子还是害怕的,她一咕噜爬起来,说:“你的事儿和我可没有关系,你别想赖给我。”
打架?
不打了!
虽说这娘们总是谎报军情,但是如果是真的也怕出事儿,孙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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