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阶段并未如他所期望的那样平顺。
他带着特权进入学院,这使他的生活与其他同龄人截然不同。他的服装和瘦小的体型在集体中显得格外突出,这加剧了他的不适感。他无法适应学院的集体活动,经常感到格格不入。这种孤立感让他逐渐拒绝参与更多的社交活动,最终学院不得不为他配置了一个特别的教室和一名专门的教师。
他也开始接受礼仪课程,以准备将来与主人共同出席宴会。这些课程应该是他获得更多主人关注的机会,但却逐渐成为了他情绪波动的触发点。每当主人因忙碌无法来接他放学时,小少爷便会失控地哭泣,无法自抑。
小少爷的不安和孤独感导致他越来越依赖主人的存在。每当感觉被遗弃时,他便只能在主人的床上等待,直到主人回来。这种等待充满了焦虑和不确定性。晚上,他需要在主人的怀抱中吃饭、洗漱,直到他被哄睡。这种行为逐渐引起了主人的注意。
医师试图通过开处精神药物来帮助他稳定情绪,但是却被拒绝了
随着小少爷在庄园中的情绪波动与日俱增,他的行为也开始呈现出更加极端与计算的一面。在主人和管家的监管间隙中,他开始策划一次大胆的行动,意在通过改变自己的身体,永久地锁定主人的关注。
他渴望,将自己彻底转变为庄园中的一员,一个完全属于主人的存在。这个想法源于他对被遗忘的深刻恐惧,以及对主人爱的极度渴望。他开始觉得,只有成为庄园中像其他奴隶那样的存在,他才能确保自己永远不会被主人抛弃。
他精心策划出骄纵的伪装,也发现了管家因先天疾病需要服用止痛药的弱点,小少爷故意多次丢掉或隐藏管家的止痛药,使管家陷入疼痛与无助之中,等待一个只有管家看管自己的机会
在一次管家因疼痛过于剧烈而无法有效监管的时候,小少爷利用这一机会逃离了自己的房间,直奔庄园的医疗区,并利用自己的特权强迫医生为他手术。
不知道为什么,麻醉并未起到作用,小少爷的手术很顺利,但却极端痛苦,手术结束后,他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显然主人已经知道了一切,小少爷背过身不敢看主人,身体却在颤抖,直到主人的手怜爱地拂过他的脸颊,泪水打湿的眼睛让他无法注意到主人逐渐失望的神情。
庄园的小少爷,就此变成了奴隶中的一员,一个玩物。
随着手术的结束,小少爷开始了漫长且痛苦的恢复和适应过程。他的身体经历了根本的变化,这些改造带来了一系列新的挑战和不适。
小少爷醒来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虽然医生已经尽力控制手术的创伤,但身体的每一个改造部位都在提醒他这种非人的痛苦。医疗团队定期为他进行伤口处理和疼痛管理,确保他的恢复尽可能平稳。
由于消化系统的重建,小少爷不能再通过正常方式进食。他必须依靠特制的营养液来维持生命所需,这种液体通过一个小型的管道输送到静脉中。原本进食的乐趣已荡然无存。
而虽然直肠和肛门被保留了,但却不再链接消化系统,仅用作玩弄的目的。
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需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酒瓶”,正如他自己愿意的那样,他需要用近30的细小刷子捅进自己的尿道,作为术后的疏通,并且长期地憋尿训练,以便储存更多的酒液。
直到他的第一次“酿酒”,近500l的昂贵白葡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经过他的食道、胃、肠道、直到膀胱,却因为缺乏控制而直接从尿道中涌出。
当小少爷因醉酒倒在主人的怀中时,那杯失败的作品已被好好保管,储存在特质的冰柜之中,连同日后的其他作品一齐。
在庄园的清晨,一个长着张娃娃脸的卷发侍从从庄园的侍从宿舍赶忙奔来,他的步伐急促地穿过长廊,赤裸的足底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脚已因温度而发红。而绑在他脚踝上的铃铛则随着他的步伐叮当作响,这同样是一个清晰的信号,小少爷已经醒来,而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他的白色衬衫随着急促的步伐轻轻摆动,这也是他身上唯一穿着的东西,身上的领结整齐打着结,但下摆只能勉强遮蔽腰部,他的双腿和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而赤裸,锁把他的生殖器和卵蛋固定在一起,肛塞也安好的插在里面。其实一般的侍从是有带开口的下裤和鞋子的,但他是小少爷专属的侍从,所以也就要承担小少爷专属的“要求”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小少爷的房门,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而房间内的小少爷已经坐在床边,脸上满是不耐烦。
小少爷身上穿着整洁的睡衣,没有任何开口,但在侧面有系带可以便捷地打开。
“你今天又来晚了。”小少爷漫不经心地说着,但其实无论侍从来得快慢,他都会这样说。他轻蔑地挥了挥手,示意开始他的工作。卷发侍从迅速走到衣柜前,精心挑选适合今日的服饰。他选择了一件精致的丝绸衬衫和一条轻柔的吊带短裤,这是小少爷通常会穿的衣物。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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