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四从睡梦中醒来的,是不知从何处滴落在他裸露胸膛上的液体。他抬头一看,发现老三正爬在他的上铺,其健壮的腹部紧贴着透明的聚合物床板摩擦,胯下的锁不断敲击床板,嘴中还不断发出呻吟。
船板透明如同水晶一般,使得每一滴液体仿佛凝固的珍珠,逐一从上而下,最终落在他的皮肤上。这些液体,在微弱的室内光线下,显得格外油亮。
老四的身体在庄园中的集体生活中早已不设防。这里的宿舍设计理念是彻底的透明化——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还包括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不止每一张床的床板是透明的,墙壁和地板也是透明的,宿舍也如同通铺一般,同一楼层的所有人都能隔着彼此望见,而且也没有门。每一张床都悬挂在金属架构上,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房间中。
更别提他们在寝室里一般完全赤裸着生活,只在出门的时候才穿上特定的制服,当然也有开口以展现他们的胯下和臀部。
在庄园的透明集体宿舍中,老四的每一个呼吸和动作都无所遁形。他身上那由皮肤包裹的紧致肌肉,在庄园中的日复一日的体力劳作中练得更为健壮,皮肤上的每一条线条都显得分外明显。尽管已经和队友们共同生活了许久,对彼此的身体也无所不知,但被液体滴落的触感依旧让他感到一丝厌烦。
老四懒散地起身,他没有意愿与人争执,只想去卫生间清洗干净。他的视线扫过对侧的床铺,发现老二已经醒来。老二的目光穿透了层层透明的床板和宿舍的屋顶,似乎试图透过这些无形的障碍,寻找那个让他夜不能寐的人。老四心中不免生出些许酸涩,他知道老二近来与宿舍五层的某位奴隶走得颇为接近。
同时,房间另一角的老大还沉浸在深深的睡梦中,他是整个小队中睡眠最为沉重的人。在这座构建于金属与玻璃之上的透明宿舍中,只有清晨的铃声能将他从梦中唤醒。
当老四从卫生间洗净归来,整个宿舍的氛围已由静谧转为活跃。队友们正在换装,穿上专为庄园日常巡视定制的灰色作业服。这些服装简单而实用,设计上讲究透气和活动自如,尽管紧身,却能突显他们经过日常训练塑造的肌肉线条。今天他们的任务是巡视庄园广阔的植物园区,但在那之前,还有一段早餐时间可以稍作休息。
简单的清洗通常在各自的隔间进行,但正式的洗漱和排泄则需要前往楼层共用的洁净设施。老三在准备离开去卫生间时,被老二的声音截住。老二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他一只手搭着老三肩膀上,另一只手用力弹了一下他被锁包裹的生殖器,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就走了吗?你的小兄弟今天早上可不安分,把东西都吐咱老四身上了。”老二的话让老三一时间愣在原地,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红。
“啊,抱歉,是我的问题。”老三转向老四,语气里带着真诚的歉意。
老二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你在想谁啊?那么激烈,整层楼都能听到你在叫床。”老二的调侃让老四忍不住笑出声。
老三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只是做了个梦,梦到我买了最新的玩具,然后一天到晚待在娱乐室中被干。”
这时,一向沉默的老大也插入了话题,“我们都会有这样的梦。”他的声音低沉。
“确实,要是能多一些配额就更好了。”老四略带感慨地回应。
老三准备向卫生间走去时,被老二再次叫停,“等等,你不道个歉吗?”老三停下脚步,回头深深地看了老四一眼,然后轻轻地贴近他,把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低声说:“对不起。”
老四用手轻弹老三的锁,模仿老二的动作,眼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没事的。”
清晨的公共卫生间内,透明的隔间墙使得每一个动作都在彼此视野之内,但庄园的规则是明确的——即便是私密最深的瞬间,也必须透明化。老四站在洁净的马桶前,操作着旁边精致的控制面板,他在上面解开自己的肛塞,随后进行排泄,结束之后,轻轻一按,温水和风干的功能便开始工作,给予他必要的清洁与舒适,水流冲刷进他的直肠内,冲击力很强,带下带着污秽的水,但这只是清洁的,但实际上是出于实用考虑:袜子价格低廉,且尺寸统一,使得它们可以像消耗品那样使用一次后即被丢弃。清洗后,这些袜子会由宿舍统一回收并重新分配。
由于这种便宜且易于替换的特性,地下一层的旧洗衣房成了专门处理这些臭袜子的地点。然而,这个位置的选择并非无缘无故——地下洗衣房的气味异常浓烈,令大多数人难以忍受。因此,即使是在三楼的洗衣机全部忙碌时,队员们也宁愿等待几天,以避免下到令人窒息的地下洗衣房。
在这种背景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地下的旧洗衣房是一个避之不及的地方,但对老四来说,它却像是一个秘密的天堂。他对袜子的偏爱让他偶尔会小心翼翼地潜入这个鲜为人知的角落。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老四会更加自由地与这些袜子互动,他会抚摸它们,感受每一只湿漉漉、散发着刺鼻味道的袜子的质感,并偶尔将它们贴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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