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都变得滚烫。和笛飞声性器贴在一起的地方热得尤其厉害。那孽根上青筋勃勃脉动,催得他的心也越跳越快。
李莲花无法不唾弃自己。他明明神智清醒,却比笛飞声还要恬不知耻。表面上表现出抗拒,心里却是喜欢的,不然体内那把火怎么会越烧越旺。
他不知道羞耻心才是这世间最妙的春药。
他不知道心里越觉得羞耻,身体就会越敏感,笛飞声是抚摸也好、挤压也好、套弄也好,无论怎么弄,他都会骨酥腰软,快感涟涟。
“我那不是……不是允许你……”他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把涌到唇边的呻吟再咽回去,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这样……嗯啊……”
笛飞声手上正学着李莲花之前的动作,将两个人顶端流出的汁液涂抹在他干涩的茎身上。粗糙的指腹从娇嫩的开口上蹭过,李莲花身体一个激灵,呻吟脱口而出。
“我就是在摸你。”笛飞声固执地强调道。
“不行……你不能拿……嗯……你自己的……”
李莲花说不下去了。单单只是描述一下这件事情,就会让他流出更多的水。体液从顶端滑落,再被笛飞声的手指接住,变成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润滑。于是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变得愈发潮湿粘腻。
好脏……李莲花忍不住想,他被弄得好脏……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这么想,水就流得越多,完全控制不了。
“这样方便啊。”
笛飞声回答他。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方便了。但李莲花已经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根本不知道笛飞声嘴里的方便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所有感知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