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宓儿双腿大张的瘫软着,穴口一时半刻还维持着被我撑开的模样,淫液涔涔渗出,无比色情。
我重新压上他,刻意将硬挺的阴茎抵着他腿根,头颅凑上去,吻着他的唇。
他的眼原本半睁半闭,被我的唇一碰,嚶嚀一声,柔顺地回应我的吻。
我打趣地说:「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一样很苦吗?」
他被我一问好像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方才吞了他精液的事,红着脸,软软地打了我一下,说:「叔叔……好色……」
被美人儿骂了打了心里都是那个欢喜。我笑嘻嘻地一面亲他,一面把手上的淫液抹在他乳头上,让他感受一下。
「色的是谁啊?啊?」我一面搓他镀上淫水的奶头,一面调侃:「你看叔叔的手,都沾满了小宓的骚水……」我一面拉扯他乳头,一面用鸡巴蹭他。小宓儿的眼眸又泛起了迷离之色,结结巴巴地说:「叔叔,怎么你又……?」
我捧着他的脸,专注地望着他,正色地说:「小宓,准备好上最后一课了吗?」
说这话的同时,我挪动了一下腰,鸡巴恰恰好抵在了他软嫩的穴口上。
小宓似明白了什么。
他圆圆的眼眸缓缓瞪大,手掌抓着我的肩,像是要推开我的样子,却没有真的使力。我的龟头磨着他淫液横流的洞口,他的吐息急促了起来,有点慌乱地摇了摇头,说:「叔叔……不行啊……」
他上头的小嘴说着不行,但下头的小嘴被我一刺激便开闔得厉害,感觉上随时可以吞进更粗大的东西没问题。
但我暂时没有更进一步地动作,耐心地说服起他:「小宓,你是秉宏的爱人,之后也要跟着叫我一声爸爸,难道爸爸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和秉宏的幸福吗?难道爸爸刚才,没有让你感到舒服快乐……?」我貌似沉痛地说,连我都佩服自己竟然能掰出这种狗屁不通的大道理。
小宓沉默了下来,我晓得他一定被我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加上方才全身都差不多被我摸遍舔遍,对这最后一步的排斥,铁定也没真的那么强烈—只是心里觉得对不起儿子,那关跨不过去而已。
于是我再接再厉地游说:「刚才爸爸已经用手指帮你松了小穴,接下来再用大肉棒帮你疏通疏通,以后秉宏要进去就不用那么辛苦,小宓你也不必再痛了,这样不好吗?」
我说得头头是道,我看得出小宓基本上已经动摇,只差临门一脚。
「可是……」
我很快地打断他:「除了我这个当爸爸的之外,还有谁能胜任这个任务?难不成让外人帮你疏通小穴吗?」
我突然气势惊人地质问他,小宓儿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不要……」
我又恢復成和顏悦色的模样,放缓了语调,说:「你看……所以让爸爸替你疏通小穴是最适合的,不是吗?而且,搞不好你爱上这滋味,以后都要求爸爸帮你疏通呢!」
我刻意把『做爱』歪曲成『疏通』,强调其正当性。小宓儿又沉默了,但这次脸红红的,看得出来是被说服了,可能也正好奇着:被大肉棒疏通是什么感觉……
我凑上唇,亲了他一下,问:「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小宓儿咬了咬下唇,不敢看向我,只轻轻点了点头。「嗯……」
他一定不晓得:他这么一句轻声的『嗯』让我松了多大的一口气,又让我的鸡巴硬成什么样子。
我附在他耳畔,小声说:「那你要说『请爸爸疏通小宓的骚穴』,快说。」我软硬兼施地令道。
小宓儿的脸红得都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但似乎又觉得这样情色的字句非常刺激,我抵住的洞口湿得都没边了,骚水像是失禁一样的流。
小宓儿红嘟嘟的嘴唇动了动:「请…爸爸……疏通小宓的…骚…穴……嗯呃——」
几乎他话声方落我就开始挺进—说实话,即使方才用手指扩张过,他的处女穴要容纳我这样的巨物,依旧相当勉强……幸好小宓儿的骚水算多,靠着这润滑,一蹭一蹭地,总算把我的鸡巴送到了底。
我抬眼望向小宓—他双眼泛泪,表情痛苦,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不过,光想到我正式成为了他的第一个男人,还有我现在正被他的处子穴紧紧夹着这两点,就足够让我将所有的罪恶感拋诸脑后。
我亲吻着他的脸颊、唇瓣、胸口……搓揉他的乳头、阴茎……分散他的不适感……好半晌,他才张开唇和我舌吻,吻着摸着,他的小穴紧夹着我鸡巴的力道放松了些,我这才放下心来,知道他真正适应了。
我在他稍稍恢復神智时趁机晓以大义:
「你看看……如果不先这么疏通,下回秉宏进去时,你不痛晕过去了?懂得爸爸用心良苦吧……」
我一面说着冠冕堂皇的屁话,一面无耻地吸吮他的乳头。
小宓儿的脸色逐渐恢復了血色,不像一开始被破瓜时那么苍白了,我舔他奶头时也会轻喘呻吟……他的手臂软软地搭着我的肩,语调也是软软的:「嗯……谢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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