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无人发觉。
乌巢轻手轻脚地走到塌前,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一小潭白浊。
于此同时,在温泉池子里沐浴的云清衫也将手伸入温暖的池水里。
“好温哪。”乌巢和云清衫同时慨道。
云清衫垂下眼眸,用纤细雪白的玉指分开下体两瓣花唇。
乌巢腾开带着陈年粪点的裤子,挖弄开黑亮的阴毛间。
云清衫闭上眼睛,两指并入,插入花园里,再将两指如剪刀般张开,顿时,原先残存在阴道壁上一点微许的精子,被突如其来的热水冲刷,在高温中失去活性。
乌巢用两指将榻上那点龙精狠狠挖下,然后大张开腿,送入泥潭般发出阵阵骚臭的肉洞里。
二女皆发出舒爽的喟叹。
乌巢得意地笑了,若是她能得怀龙种,别说什么云清衫,薛贵妃,她便是未来的帝母,这些什么世家贵女也好,丞相爱女也罢,都要被她狠狠踩在脚下。
如此甚好,云清衫也暗自欢喜,只要她不怀上龙种,皇后的位置就不算太稳,薛贵妃就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便敢对她使绊子,顶撞她。若是这时候薛贵妃怀上龙种,那薛贵妃便更有骄横的资本,说不定到时候,薛家便能将自己弹劾下来,而薛贵妃便成了她夫君的嫡妻,而自己则沦为妾室。
“呵呵,云清衫,你不过只是一名小小的嫔妃而已,竟然敢与本皇后争皇上,来人啊,将她扒去衣物,丢在长门宫外,跪上两个时辰。”
想象中的“薛皇后”,穿着凤袍佩着皇后仪带,一声令下就将自己赤身裸体地扔在了长门宫外。
来往的下人对她则指指点点。
“真是不知羞耻啊。”
“堂堂的皇后竟然沦落至此。”
“失了后位的皇后还算什么皇后,如今薛贵妃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等生下皇上的嫡长子后,地位便无从动摇,到时候谁也不会记得宫中有过这么一位皇后,我们还不是可以尽情羞辱了?哈哈哈哈······”
云清衫拨弄着阴唇,手指按着阴蒂,在想象中又是心痛,又是舒爽。
可若是薛贵妃怀上龙种,薛家恐怕势大。
云清衫眉目一顿,若是一位小小的答应,或者是小小的侍女怀上龙种,那便再好不过了。
云清衫呼吸一窒,心跳猛然加快了速度,尔后一边堪称折磨般揉弄自己的阴蒂,一边疯狂地想象着。
那小小的答应长得娇美,捧着肚子在她面前福了一礼,然后抬起眼眸,楚楚可怜地冲着上首说道,“臣妾给皇上皇后请安”
那姿态一定很惹人爱怜吧。
不知道元明会怎么想呢?
多半是又爱又怜,小答应生得貌美,又会勾人,惯会使得那一套狐媚招数,就像她姨娘一样,父亲是寒门之子,年少得身为世家贵女的母亲喜爱,凭借岳家的助力仕途一路顺风,官至丞相,然而自从姨娘进了府后,娘的地位就不在了。
姨娘出自秦楼楚馆,乃是舞姬出身,父亲不过在酒席上同她见了一面,就不能自拔,硬是将她迎入府中作了二夫人。
自从姨娘进门后,父亲便再也没去过母亲房里,母亲那时只她一个女儿,而二夫人则是一胎胎不断,先后生下了三男两女,又从外头找来了自己原本在青楼的几个姐妹,一同霸着父亲,父亲同他们生了好些弟弟妹妹们,而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还被送进宫中巩固盛宠。
想起登基前父亲叮嘱她,记得向皇上多为她弟弟们讨要些爵位分封,若是有合适的少年才俊,记得为妹妹们多谋算。
当时她怎么说来着?
对了,当时她唯唯诺诺地对父亲说,皇上新登基,正是礼贤下士的时候,不宜偏袒外戚寒了臣子们的心。
可父亲却冷声说她自私,“便是触了圣怒又如何,陛下不是还没废你么,你要懂得为家族谋划。”
可她为家族谋划,谁来为她谋划?父亲从来不关心她在宫里过得如何,那些也从来都不是她的弟弟妹妹。
而自己也许就同娘亲一般,和夫君一起共患难,然后等到夫君飞黄腾达之时,再由一个美艳的女子代她享受一切。
这是不是才是属于她,云清衫的未来?
而在外间的乌巢操弄了几下,确定用手指将半凝的龙精塞入阴腔顶部,方才满足住手。
乌巢又看了看适才帝后滚过的暖榻,心想,不知道和陛下在这里欢好是什么滋味呢?
她便一屁股坐在了榻上,顿时,榻上绣着龙凤,针脚细密典雅,被内务府用上等的鹅梨帐中香熏足着,如今却被压在满是粪味的浊物上。
乌巢觉得不舒服,便将自己的外衫和裤子去了随意丢在一旁,将鞋脱了,踩这皇后的凤鞋上了榻,美滋滋地拱了拱身体,躺住了。
她将皇后玉颈每日都要垫着的软枕拿过来,夹在胯下,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幻想着自己在跟新帝做爱。
她的性欲旺盛得很,骚水儿很快透过衣料,浸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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