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圣怒又如何,陛下不是还没废你么,你要懂得为家族谋划。”
可她为家族谋划,谁来为她谋划?父亲从来不关心她在宫里过得如何,那些也从来都不是她的弟弟妹妹。
而自己也许就同娘亲一般,和夫君一起共患难,然后等到夫君飞黄腾达之时,再由一个美艳的女子代她享受一切。
这是不是才是属于她,云清衫的未来?
而在外间的乌巢操弄了几下,确定用手指将半凝的龙精塞入阴腔顶部,方才满足住手。
乌巢又看了看适才帝后滚过的暖榻,心想,不知道和陛下在这里欢好是什么滋味呢?
她便一屁股坐在了榻上,顿时,榻上绣着龙凤,针脚细密典雅,被内务府用上等的鹅梨帐中香熏足着,如今却被压在满是粪味的浊物上。
乌巢觉得不舒服,便将自己的外衫和裤子去了随意丢在一旁,将鞋脱了,踩这皇后的凤鞋上了榻,美滋滋地拱了拱身体,躺住了。
她将皇后玉颈每日都要垫着的软枕拿过来,夹在胯下,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幻想着自己在跟新帝做爱。
她的性欲旺盛得很,骚水儿很快透过衣料,浸湿了枕头。
“嗯嗯,啊啊······”
乌巢很快陷入情欲中,声音放肆了起来,传入正在里间享用温泉的云清衫耳中。
“这是什么声音?”
云清衫心下疑惑,穿好衣物,披了凤袍,循着声音走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她顿时一惊,只见一个宫女正躺在方才她与萧元明欢好的榻上,那宫女长得极丑,脸上有半块酱色胎记,眼睛细小又上挑得厉害,嘴边还有颗硕大的媒婆痣,光裸的双腿间夹着她平时午休时睡觉的软枕自渎,那阴毛和淫鲍正贴着她每日脸颊贴着的布面上摩擦,银哒哒得看上去好生潮湿肮脏,口中还吟哦地喊叫着,“陛下,不行了,陛下,臣妾要去了,啊陛下——”
云清衫心中一阵,脑海中仿佛什么炸开一样。
那丑宫女似是要高潮了,高高地挺起胯骨,嘴里喊道,“哦,陛、陛下,把您的精给臣妾,皇后娘娘不生,臣妾愿、愿意生、生太子······哦——”
云清衫呼吸一滞,她几乎不敢想象,自己脑海中连想象都不敢涉及的地方,如今竟然在眼前化成了实质。
她的面色飞快变得潮红,腿脚仿佛被人抽去骨髓一般,竟面朝着那宫女的放下,酥软地一下跪倒在地,若是没有屏风作为阻隔,看上去就像是身为皇后的云清衫正在同身为辛者库的宫女乌巢行大礼一般。
乌巢却没有听到那窝囊皇后跪地的“噗通”声,她正欢愉得要死,因她适才想要便溺的欲望一直没得到解决,高潮后抽搐了两下,竟然直接在榻上溺尿了。
那可真谓是“清泉一股流银线,冲破绿苔痕,满地珍珠溅。”
乌巢哼着,黢黑的阴唇抖了两下,打了个尿颤,挤出了最后几滴,皇后的软枕和苏绣精巧织作的榻面也被那一圈尿渍毁了。
正在这时,暖阁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玉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玉鸢伺候娘娘洗漱。”
这一声将屋内两人都惊着了。
乌巢登时从床上窜起,胡乱将裤子穿着,正要钻出窗外,却不小心碰到了窗台上的并蒂莲瓷瓶,瓷器碎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玉鸢自小伺候云清衫,是故不像他人那般拘泥于细礼,她没听见皇后声音,反倒听到内里响起碎裂声,疑心有刺客,于是推门走进,看见乌巢正站在窗台前,衣衫不整,地上还有一只碎裂的瓷瓶。
玉鸢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是这样一幅景象,她双唇颤抖,瞪大眼睛,“大胆!”
乌巢见是玉鸢,心当时就死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玉鸢姑娘饶命!”
玉鸢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闻到一股骚臭,往旁边一看,只见榻上端绣的龙与凤,如今都被泡在一堆黄汤里,差点没气得昏过去,“你!好你个贱婢!竟敢在弄脏贵人的寝殿,你这项上人头怕是不想要了!来人啊!”
乌巢急忙膝行爬过来,抱住玉鸢的脚,“玉鸢姑娘!不要喊人!求你了!我给你磕头!”说完便“嘭嘭嘭”磕了好几个头,直把额头磕出一圈紫血,干嚎道,“玉鸢姐姐!玉鸢奶奶!玉鸢姥姥!您行行好!行行好!”
玉鸢是家生子,和云清衫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半个小姐,本就爱洁,如今却被一个终日与屎尿为伍的贱婢抱住,臭得她几欲作呕,“滚、滚开!来人啊!”
私闯宫闱本是重罪,玉鸢要杀乌巢本是常理,云清衫本不想管这事,然而眼下却见这丑宫女哭得稀里哗啦,心中却动了恻隐之心,想这丑宫女虽然在她的榻上和枕头便溺,但也没对谁有什么损害,如此便要杀了她的命,实在不合君子之道。
于是道了一声“慢着”,接着从屏风后走出来。
乌巢跪在地上,听见云清衫的声音,更是不敢抬头,浑身战战栗栗地发抖。
云清衫瞟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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