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们赢了。”风间也这么对他说。
迅绝望地闭上了眼,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离,被太刀川捞在怀中才避免了跌落在地面。三轮看着那边正玩得开心的阳介,垂着眼看了眼失神的迅,才闷哼着又抽插了一会射出。浓精大多在迅口中,少许射在脸和发丝上。
这位s级彻底被击垮,被太刀川抱在怀中顶弄到不断耸动。那张后峃吸得太紧,明明才被他们肏开过,里面还含着菊地原的精液,稍微用力插入就能感受到肠液涌出,浇在龟头上。他的做法太过粗暴,找准了最中心的深处,猛烈插动起来。迅被顶地晃动,太刀川的力道越来越大,他被插弄的几乎缺氧。然而太刀川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将他翻了过来面对自己,一下下狠狠地在敏感点上撞击,胸口的乳肉也被狠狠掐着揉搓,酸痛肿胀和快感不断堆积,脸上的伤口因为汗水火辣辣地疼。
迅被操得一耸一耸,头发早已经在为菊地原口交时被抓的乱糟糟的,劲瘦的腰身被他一次次掐着操进去,腰腹的肌肉都被顶的微微凸出,能看出一点隐约的起伏。风间已经取代了三轮的位置,迅靠着身体本能动着酸涩的舌,舔舐着风间粗大的性器。
他已经分不清身体的是快感还是痛苦,呼吸逐渐困难,他快喘不过气。
恍惚间记忆中的自己又出现了,在快感与痛苦中沉沉将自我封闭。可是为什么师傅没有出现呢,是对他失望吗?他自以为可以争取到后辈们的时间,结果不仅失去了风刃,还牵连了岚山。所以……师傅并不看向他吗?
他现在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他不是被抱着面对镜子肏到高潮吗,他看着镜子中哭泣的自己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已故的师傅。泪水不断涌出划过脸颊,风间还是注意到了迅的异常,扶着迅的头慢慢抽出性器,被含到一层水光的肉棒拍打在迅的脸上,丝丝血痕在嘴角出现。
迅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微弱又含糊,但是他和太刀川依然清楚地分辨出那个名字。
“……最……上。”
空气瞬间变得凝固,太刀川一半脸藏在了阴影中,狞笑的模样吓了菊地原一跳。风间脸色也冷厉,皱着眉不满迅说出这个名字。男人抿着唇满脸的不悦,掰着迅的脸,让那双失神的眼睛看向自己。他心中有股自己都不知道的怒火,那双看着所有人的眼在这刻独属于他。
可是那双眼中没有他。
“现在操你的是谁?”
“……”是谁?他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濒死的快感让他缓缓没过神,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迅不知道自己靠在谁的怀里,身体本能讨好地凑过去仰起头,好不容易对上焦距看着出现的胡子,对上那人的眼睛。
灰沉的如同风雨欲来的深夜,他上扬的嘴角凝固在那里,慢慢拉下。
“太……刀川……先生。”他忍着疼痛喊着眼前人的名字,意识到自己靠在谁的怀中,他掀起眼皮,黏糊的精液有点让他睁不开,他看着冷着面容眼神充斥着欲望的几人。
他为什么还要想起之前的事情呢,想起自己沉浸在肉欲中,被折腾到梦境再也没有最上先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年,却在今晚被迫回忆起那些记忆,身体已经被快感冲刷到麻木,不断叠加的疼痛和高潮让他分不清现在还是过去。
已经流泪到干涸的眼眶又有泪冒出来,不知道是难过自己一次次沉沦在欲望,还是永远无法摆脱。
“好本事啊,可以将我们认成最上先生。”太刀川的声音含着怒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整根性器毫不犹豫地操进迅的体内,那道穴口被撑得近乎圆润透明,甬道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满腹的精液被堵在里面,迅的身体能够容纳他们,穴肉紧紧包裹着狰狞的性器,默许着他往更深处操弄。
“呜——啊、啊!!”迅口中发出嘶哑的尖叫,没有温柔的亲吻,就连高潮来临前,他身体每一处没被放过,风间握着他的性器,近乎粗暴地撸动着,太刀川在身后操干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变成了痛苦,他身体剧烈颤抖着,峃肉不断挛缩着,他已经满脸泪痕,不断喘着气试图挣脱要命的高潮。
风间皱着眉,看向在失控边缘的人,提醒道:“太刀川!”
“好、好。”太刀川咬着牙将想操死迅的念头压下去。
快感顺着脊椎侵蚀到大脑,身体的每一处都因为性欲失去了自我,直到他全身都被玩弄得通红,他都没能逃脱。
“不、不行了,让我射吧……求、求您了。”身体最深处的记忆同此刻重叠,他如几年前年幼那般,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嗓音哽咽主动求饶。
他摇摆着屁股忍不住逃离,被掐着腰摁着头被折磨的近乎失声,那些客人有些喜欢看他崩溃,在他受不住的时候才松开阴茎让他射出,伴随着微黄的尿液打湿了自己身体,就同被用过肮脏的抹布随意放置。
“哈……”风间捏着迅的舌头,用手指奸淫着这张嘴,胯下的性器因为这声音又大了几分。那张吃满精液的口腔下一刻就被粗大狰狞的阴茎堵上。迅唇中只剩下呜咽声,连求饶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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