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的双腿被抬起又弯起,刚才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本能地求饶,摇着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上的人操得更狠了,故意抬高他的臀部,让他自己看着太刀川是怎么用那根粗挺狰狞的性器肏他的。
那根分量可观的肉棒不断快速插弄着,泥泞湿软殷红的峃肉看着可怜极了,在太刀川眼底下翻进翻出。他不顾迅的挣扎与抗议,用舌尖与手指一齐入侵。让迅身上两处都交缠着,除了接收大脑传递兴奋的信号,别无他想。
迅明白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像是从欲海中捞出一样湿淋淋的,身体无法再承受更多,但仍然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看向空白的天花板,默许太刀川永无止境的索取。直到他控制不住呼吸变得急促,无法抑制的急促尖叫,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让他竭力挺起胸弓着腰,已经射不出什么的性器喷溅出稀薄的白精,他瘫在床上张着口不住呼吸。
那双看透未来的眼睛没有丝毫光彩,除了快感他什么都不知道。
太刀川抽出阴茎,意犹未尽地用指尖逗弄着那因潮吹不断瑟缩的后峃,那里已经无法闭合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迅汗涔涔鼓起的小腹,峃口那里分不清精液还是什么的淫液已然顺着腿根悄悄地濡湿了床单。
房间里充满了浓烈的腥臭味,卫生间里水声不断,出水和阳介抱着岚山去清理了,菊地原、当真、三轮他们在房间外的沙发上等候,风间看着被接二连三蹂躏的迅,坐在床边盯着太刀川,以免真的玩坏迅,“最后一次。”
“好、好。”太刀川敷衍地应下,并不打算这样放过眼前这人,然而迅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又实在可恨,过度使用的后峃显然不足让他再度蹂躏。
他的视线从迅无神的眼睛一直往下,落到两条腿中间,想到了不错的主意,“这里吧……”
“什么……”迅他不清楚太刀川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也无法阻止对方,快感已经将他身体每一处都浸透,存不了一丝力气,半推半就的行为更像是纵容了对方的行为。禁闭室没有润滑油,太刀川干脆用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他伸出手指口弄着,抹到迅并本就黏腻的大腿中。
“我还要再来一发,既然这里不能用了,那就用这里吧。”太刀川手指抽出沾满淫液湿淋淋的手指,仔细地在迅大腿内侧涂抹着,磨得通红的大腿颤抖着被强制合拢,确保内侧每一寸都无比滑腻,他才满意地收手。
风间没有干预太刀川所作所为,他在边上自己摸着硬挺的性器,打算用手射出来。迅的眼珠微微转动看向他,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笑脸,声音从无数精液中挤出,对他说道:“风间……先生,我……帮你吧。”
“嗯,好。”风间也没有拒绝迅,将那张脸上被精液打湿的刘海拨弄到耳后,握着无力的手腕放在自己性器上,黏腻的掌心比体温要高上许多,他握着那只手为自己释放。
太刀川掐着迅的大腿根部,抵着臀肉下的一点挤了进去,龟头蹭过内侧滑腻的皮肤,感觉并不差,或者说要是没经常操弄后峃蒙着眼都不一定分辨得出来。只是在完全插进去时,露出了一小截,他调整了位置,坏心眼地盯着迅已经射不出什么的卵袋,掐着腿肉不能分离又一下下撞击着脆弱敏感的性器。
“呜……”迅皱着眉眼角又流出几滴泪,眼尾红肿得厉害,风间擦掉泪痕看着迅的眼睛忽然想到了暴雨洗刷过的蓝天,漂亮又虚假的颜色。有些粗糙的手掌包裹住他性器,被他牵引着从下往上摩挲揉弄,湿黏的液体将两人手掌都弄得黏黏糊糊,只要用手指按在顶端上揉弄,酥麻感从会从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炸裂开。
快感让人不断沉沦其中,肉体的欲望在不断满足后又变得空虚。迅睫毛微颤闭上了眼,无论是腿间摩擦到红肿,还是被顶到囊袋蹭过射不出的阴茎,还是手上沉甸甸的分量。风间先生一如既往地体谅,而太刀川是个恶劣的混蛋。
这具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鼻尖的呼吸都是男人们的精液味,忽然一股热量靠近,他顺从张开口,丝丝血腥味和精液充满了口腔,黏糊的感觉让他费了很大劲才完全吞下。手掌也多了一片温热的精液,他就那么躺在床上,意识逐渐脱离身体陷入沉睡。
“好了。”太刀川将迅嘴边沾染了血的精液擦掉,伸出舌头舔了下,不出意外腥得很。
迅像一块被使用过就丢弃的抹布被放置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白浊的精液,估计不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下床都很难。太刀川跃跃欲试准备抱着迅去洗澡,风间察觉到摁住这人的肩膀,对边上擦着头发的出水和阳介说,“你们帮迅做下清理,太刀川你把床给收拾了!”
禁闭室里日常换洗的东西都有,那张床也湿了大半,太刀川摸着下巴看着几人折腾的杰作问风间:“可以砍掉丢了吗?”
“不行!”风间直接驳回这位笨蛋天才第一的想法,将储物柜换洗的床单那些拿出来。阳介揉了揉肩膀,两人合力将迅扛进浴室。水声再次响起,风间看向老实下来正在拆换床单的太刀川,问道:“你满意了?”
“风间先生你就是太温柔了,像迅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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