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新装了热水器,喷头流着温水,直把卫生间淋得热气腾腾。
韩大山心里很乱,身上更乱,他的老婆,一个在吃他的棒子,或许是心有愧疚,吃得卖力又殷勤,很快就让韩大山射出,还想让他舒服,继续舔着。一个抱着他讨亲,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的哥哥刚刚操过他的老婆,在外面抽着烟等他们解释完,估计还要和自己说道一回。
他不知道要怪谁,他既没法冲小凤小鸾发火,也不想和哥哥吵架,只能任由温水冲淋。也就一会,他把跪在瓷砖上的李小鸾拉起来,叹气:“地上凉,伤膝盖。”
李小鸾一顿,不知是被蒸的还是急的,眼角红红的,掰开自己的逼站着把韩大山的棒子吃进去,扶着他的肩动起来,急切快速的挤弄抽送带了直畅的快感,很快把韩大山弄得喘息加重,砸拳在墙壁上,难耐的样子。李小鸾焦急地往韩大山身上靠,搂着他的脖子说:“老公…老公……你弄弄我好不好,我最喜欢你了……”李小凤也是一样的语气,蹭着韩大山的脸,求他亲一下。
韩大山应愿动起,按着熟悉的律动把李小鸾操到高潮,或许是今天搞了太多次,李小鸾高潮时抖得很要命,脸上有些痛苦的神色,但还是尽力伺候韩大山,接了满满一逼精水。他又侧脸去亲李小凤,李小凤吻得又用力又急切,快把韩大山亲断气了才挣开,看来的眼神蒙了一层水雾,可怜十分。韩大山很不忍他们这样,给他们洗好,自己去找哥哥聊聊。
他哥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正在院子里抽烟。小时候他们经常这样,一起坐在院子里,数天上的星星。韩大山犹豫片刻,也抽了个椅子坐下,没想到他哥先开口:“怎么样,他们在卫生间里弄得你舒服吗?”
韩大山一时没反应过来。舒服是很舒服,但这有什么关系?他哥又说:“是不是很舒服?又很乖?那就对了。被我操过一回,以后他们会对你更好的,毕竟他们喜欢的是你。”
韩大山还是没反应过来,但往他哥肩上捶了一拳,愤怒地说:“哥,你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你怎么能、怎么能!”
他哥的烟掉了,不在意地又点了一根,说,“是哥做错了,哥给你说对不起。你怪哥吧,让他们怪我也行。就是以后你们吵架了,拿这事出来说,保准他们听话。你这两老婆太纯了,你也是,得给你找点把柄。”
“……”韩大山明白了,他哥这是在让他抓小凤小鸾的小尾巴,好牢牢扣住他们,以后总是难离了。尽管这种法子荒唐又不道德。韩大山气消了一半,无奈地说,“哥,你不用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我差点想揍你。我们挺好的,用不着这些。”
韩小虎就哦了一声,继续抽烟。韩大山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他哥不相信纯粹的爱情,非要一下利益相关的联系才能维持。换了个话头,“哥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韩小虎:“不知道,随便吧。”韩大山好奇:“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韩小虎:“情伤。”韩大山哦了一声,不敢多问了。他哥干什么都好,就是一直和感情犯冲。
再聊了会,韩大山就回屋了。安慰忐忑的李小凤李小鸾,说没关系,不要紧,就当是和哥哥玩了个游戏。如果舒服就是赚到。
为了打消兄弟俩的不安,韩大山特地把韩小虎的过去说出来。原来韩小虎刚读完高中,就因为家里出事,就和大哥进城打工去了。韩小虎最能干,一个人打三份工,还给大哥找了份工,赚来的钱给韩大山上学。
过了两年,韩小虎说他谈恋爱了,带回来一个公子哥,贵气得很。大哥眼睛毒,说公子哥没有很认真,让韩小虎注意一点。韩小虎不信,也没留心眼,和公子哥同居小半年,捉奸在床。
一番闹腾才知道,原来公子哥有个真爱白月光,就是韩小虎捉的奸,和公子哥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在一起,公子哥才找了韩小虎当替身。
韩小虎无法接受,当晚就收拾东西走人,公子哥没追出来,他听他们搞了一晚上,终于死心。法地尽情抽插骤绞紧致的逼,在灭顶的快感上又施加一层要命的逼迫。
敏锐胸膛不断起伏,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抓着床单的手一滑,完全失控,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而后在床上失禁,随着未停的抽插胡乱尿了逐影半身,眼神失焦,像淹死的鱼,本能地抽插,下身透湿挣扎冒出的水分。
虽有怜惜,但更多的还是操坏人的成就感,逐影抚摸敏锐潮红的脸,擦去额角的汗,坏笑着问:“我的真东西怎么样?”
可能是被操得过分,下床时都走不稳,也可能是在床上失禁的耻意让少年强烈的自尊心很羞耻,总之敏锐平复后半点好脸都没有给逐影。哪怕逐影点了非常好吃的外卖,哪怕逐影送了他心心念念的航天航空纪念模型,都别开头哼一声。
敏锐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人,离开时砰地一生关上宿舍门发泄愤怒,过了会又打开,低声说:“曳影哥……再见。”担忧地看了一下埋在逐影胯间的曳影。曳影没法出声,只能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朝他摆一摆当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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