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造成声响的重物,早就在先前的挣扎中被他推落在地,如今他只能竭力从喉咙深处发出不甘的“赫赫”声。
然而,他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取得想要的效果,声音淹没在屏幕里传出的水声、交配声和呻吟声之中,门外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无人回应的事实,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大白天的,哪家人家还放着片子啊,声音还开得那么大!”
飞鸟短暂地掠过装作平静的海面,远远飞去,只留下安室透再次沉入那暗流涌动的漩涡中,逐渐溺亡,无力抵抗。
某处无人问津的偏远仓库里。
“怎么,没想到我会到这来?”
水泽佑一,明明是来选拔预备的直系下属,却意外地将与训练成员的切磋变成了他自己以一敌百的守擂战。他扬起眉毛,直直地看向那位虽然未像其他成员一样被他以过肩摔摔到在地,但同样未能逃脱失败命运的诸星大。
任凭诸星大单手撑着墙壁把自己逼到墙角,水泽佑一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他放松脊背,斜斜地靠着身后的墙壁,眼睛里含着一抹调侃之色。
“我只是没想到,您会在众人面前选择我,作为您的直系下属。”诸星大声音低沉,眸色深邃,他微曲的手臂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
鼻尖与鼻尖之间的距离几乎无法测量,只是若有若无地相碰着,微小的距离让彼此的呼吸在空气间交错。熟悉的硝烟气息与一抹淡淡的薄荷香混杂在一起,萦绕在水泽佑一鼻尖周围。
水泽佑一只是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纠正:“预备而已,等你获得代号后才能转正。”
尽管自组织创建以来,几乎没有哪个被预先选定的直系下属拿不到代号的,只要拿出忠诚和敬业,就好比伏特加,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才能,但是凭借着一颗忠心也能在组织里立足,在琴酒身边赢得一席之地。
身体与身体之间仍保持着这份下属与上司不该有的亲密的社交距离,诸星大轻薄的唇轻轻触碰他的唇,像是蜻蜓振翅轻盈地划过水面。伸出舌头,他快速地舔了一口水泽佑一唇边那道新鲜咬痕,像是小狗一样偷偷舔了一口。
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遮住那抹绿色的光辉,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失落,甚至有些委屈,仿佛是那个给纣王吹枕边风的妲己。但是他的语气依旧沉稳平静,听不出几分情绪波动,“训练营里有传闻说,我是您找来的替身。”
水泽佑一心微微一动,像是被挠了一下。听到这话,他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歪着头略带困惑地追问,“替身?什么替身?”
组织里的另一位成员的替身,那个与他拥有相同绿眼睛的替身——琴酒的替身。
面对他的疑问,赤井秀一选择了避而不答,抬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去伤痕处刚刚溢出的血珠。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诸星大懊恼地闭了一下眼,避重就轻地转移话题,“这是那位田纳西大人留下的吗?”他用自己水润的唇瓣轻触对方唇上明显的咬痕。
来不及细细思索,脆弱的喉结就被诸星大袭击,水泽佑一内心的警戒瞬间达到顶点,他本能地收紧诸星大脖颈间的手掌,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并非是一次攻击,于是又放松了下来,顺势反手拽紧了诸星大脑后用皮筋扎起来的小揪揪。
水泽佑一下意识吞咽口水,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滑动,似乎是在躲避湿软舌尖的追逐。湿润的触感沿着喉结缓缓向上游走、探寻,最终停留在双唇相触的瞬间。
水泽佑一这才后知后觉地从这个吻中品到一丝酸酸的醋味。
“……不是田纳西,”水泽佑一的声音微弱而含糊,他有些犹豫地否认,但话刚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暗暗后悔,用舌头顶了顶上颚,酝酿了一会,再度开口,“是……哈……?”
喉结被轻轻噬咬,脖子上被吮吸出深深的吻痕,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
这就是吃醋的威力吗?
诸星大直截了当地单膝跪地,将水泽佑一裤子的拉链拉下。用双手轻柔地搓了搓两处的囊袋,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水泽佑一微扬的性器,直到对方的黑色内裤被唾沫完全濡湿,勾勒出狰狞的形状后,才将内裤往下脱。
“所以……诸星大是在吃醋吗?”水泽佑一声音也沙哑起来了。
“只是害怕主人在这段时间把我忘在脑后了。”
诸星大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抚摸着水泽佑一紧绷的大腿。他亲了亲肉棒的顶端,嘴唇上沾染上了阴茎顶部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亮晶晶的,随后他张开嘴努力将肉棒吞了进去。
赤井秀一对水泽佑一口交时的每一个微妙反应早已了如指掌,觑着对方细微的神色变化,舌头游走不息,卖力地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品尝美味至极的棒棒糖一样,发出滋滋水声。
然而,这份迷醉的氛围被突兀的“咔嚓”声打破。
明显,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这个仓库里居然还有别人?还一直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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