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要是,但是凯同学一脚就踹开了房门,小乙简单做了些食物,收拾了一些衣物,就回到了医院。
卡卡西和琳受的伤都很严重,小乙搀扶起卡卡西,把鱼片粥一口一口喂给他,然后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污渍,撑着把他的衣服换了。
“让凯过来”,卡卡西有些害羞咬牙切齿地说。
“凯已经回去了,护士小姐说了,要换上干净的衣服,避免感染”,小乙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野原琳是个孤儿,小乙早就知道了,她顺便把琳一起照顾了。
隔了几天,战事暂时放缓了,水门老师才匆匆赶回来,“小乙小姐,感谢您对我的弟子们的照顾”
小乙只得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水门老师拥有强大而又温柔的灵魂,当他认真注视着小乙的时候,小乙愉悦得仿佛要飞入云端。
小乙托住下巴出神,发现琳正温柔地和卡卡西说些什么,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要是卡卡西和琳在一起的话,会幸福吧?
卡卡西身体还没恢复,白日也时常昏昏沉沉,“带土,带土”,卡卡西在睡梦中伸出了手,却什么也握不住,他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三勾玉写轮眼在眼眶里格外骇人。
小乙扭干帕子,擦掉卡卡西额头上的汗,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了好多次,她已经习惯了。
15
琳也死了,卡卡西又变成了孤身一人,他周身弥漫着压抑的死气。
忍者和普通人之间是存在壁垒的,小乙和卡卡西之间也不例外,或者因为某种原因这种壁垒反而更深。
小乙并不是一个喜欢探听他人隐私的人,等她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在丸子店见过琳时,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她好像再也没有碰见过卡卡西,当忍者选择逃避放逐自己时,是没有人能阻止的。
小乙迷迷糊糊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正躺在油女龙马的怀里。
“小乙,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会去和父亲商量我们的婚事的”,龙马的怀抱很温暖,尽管他只有18岁,却已经让人感到足够可靠了。
小乙并不在乎结婚,她在乎的只有眼前这个人,不过,龙马的所有决定她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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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并不像是少年人的一腔热血那么简单冲动。
“父亲大人,我想和小乙结婚”,龙马跪坐在房间里,向前方同样正襟危坐的父亲低头请求着,“拜托了!”,他的声音有些激动,皮肤下的虫子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油女乃天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举起茶杯抿了一口,像是漫不经心地和龙马提起:“三代退位前和族长大人说了,油女家在战争中表现很出色,推举你去团藏大人掌管的根部”
油女龙马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好,好的,父亲大人,我一定不会辜负三代大人的信任”
油女乃天脸上露出了微笑:“龙马,我相信你,你一直是我最看重的孩子,退下吧”
“是,父亲大人,我和小乙”,龙马有些紧张。
“小乙,你是说那个白牙的第二任妻子吗?”,油女乃天那副好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中的样子终于让龙马慌了起来。
“不,不是,是前面街道丸子店的那个小乙”,龙马反驳道。
“那个小乙呀”,油女乃天假装思忖了几秒,“那就是白牙的妻子吧,听说白牙死后过得不是很好”
油女家一直是火影的坚定支持者,三代不知为何和团藏妥协了,团藏一直将白牙视为争夺火影之位的眼中钉,这些消息对于他们这些家族不算是什么秘密,就算是龙马,在晋升上忍后的家族会议上也略有耳闻。
油女龙马聪慧的大脑让他一下就明白了事情的关键之处,不善争辩的他需要冷静一下:“我先告辞了,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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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下班就看见了在角落里等他的龙马,小乙扯出微笑,龙马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两人气氛沉默地回到了住处。
小乙拿出店里没有卖完的丸子递给龙马,龙马却没有接过,他此时心里完全被另外的事情占据了。
“小乙,你知道···木叶白牙吗?就是那个旗木朔茂大人”,其实龙马早就推测出了答案,他想起小乙和卡卡西之间似有若无的貌似亲密也貌似陌生的关系。
“啊,认识的,或者说,其实我和朔茂大人曾经存在过一段关系呢”,小乙有些吃惊,不知道龙马为什么会提起朔茂,在她之前的任务中,她还没有遇见过两个任务目标之间存在联系的,虽然她知道这并不是什么任务。
龙马彻底绝望了,他双手抱紧头,痛苦得将头低到膝盖上,村子,家族,小乙,三代,父亲,一切都在他脑海里混乱地交锋。
小乙像是已经感知到了什么一样。
龙马忽地抬起头,紧紧抱住小乙:“小乙,我们一起离开吧”,这句话仿佛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和勇气,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看小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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