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而祂,正站在距离我十步之外的地方,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什麽。
祂安静伫立时真不错,不用担心祂是不是又要找谁的麻烦,不用思考如何跟祂应对,更不用烦恼祂想索求我,真希望祂一直呈现稳定的状态。
平时总是黏在身边,拉开一段距离才发觉祂的背影很宽,宽厚的肩膀、粗细恰到好处的腰……总觉得我好像在说废话,祂这般身高,当然会身影较宽,若要好好形容祂,那便是符合我审美的良好b例,如果祂能再胖一点会更好,祂整t太瘦长,若是能够r0u多点便会成为完美身材。
忽然祂猛然回过身,视线上下瞄了我好久,最终又挂上那副过头的笑容,我放肆的打量祂,并随意点评的行为,让祂心情好多了吗?真是难懂祂的标准呢……。
「你不是说我们要继续走吗?现在该走了吗?」我们已停留许久,从我醒来到缠绵,再度入睡到争吵,少说也有几个小时过去吧?祂几乎不停下脚步,肯定是有理由,既然我们双方都冷静下来,我想我们是时候动身。
「是该走了……但继续找寻那些人类有些无趣。」听祂生y的语调,我就知道祂气还没消,真是孩子气。
「不如,就由你来带领我。」语毕,祂朝我伸出一只手,我们有段距离,祂应该不是在邀请我,正当我还在尝试理解祂的举止,那只伸出的手,瞬间变成了一阵黑雾,黑雾沿着祂手臂,迅速蔓延到祂的全身,最後祂的身t已经消失,只剩下浓浓的雾气,雾气之中有类似眼珠的物t,雾太浓我看不真切。
那阵雾不给我反应时间,就往我的影子下钻,直到雾气入侵我影子,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有影子的事,好奇怪,为什麽我没注意到呢?更奇怪的是,这个只有水泥构成的空间,怎麽会形成影子呢?
「我不会cha手你的事,你安心去探索。」祂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打断我满头问号的思绪,脑中有其他声音浮现,惹得我全身起j皮疙瘩,我很想努力形容,当脑袋里出现不属於自己的事物,会是怎麽样的感触,然而思来想去,我只能词语贫瘠的说:有点恶心的t验。
我认命地听从祂的旨意,独自漫步在无尽的道路中,偶尔遇到转角或楼梯,就随意的转弯、上楼、下楼,或是无视继续直走,我没有办法像祂一样,看似随意乱走,却能找到其他人,我的随兴让我走了一大段路也遇不到任何人。
我甚至开始怀疑,其他人是不是都si了,我才会遇不到他们,又或者我根本没有从意识之海回归,迷途於我未知晓的世界,若真是後者,我现在经历的一切也未免太过真实。
「呵呵……此刻是真实,但我不保证下一刻是不是,它越跟你接触,越能塑造更真实的虚幻,你要多注意呢。」
祂好心的提醒了几句,言词间仍未提及「它」是何物,我不擅长找寻答案,要是祂能直接告诉我就好,我也不需要绞尽脑汁的思索。
在祂面前,我都会被它带走,现在祂躲在我影子里,更不能保障我的人身安全吧?我在找到其他人前,说不定会先受到它的影响,再次坠入意识之海,照祂所言,它能制造b近真实的幻影,我担心到时再次进入,我回不来原本的世界。
「别担心、别担心,你的聪慧我看在眼底……。」安慰我的声音渐渐转小,像被静音般嘎然止住,我忧虑的停下脚步,想要问问祂发生什麽事,眼睛余光却瞥到眼前有庞然大物出现,惊讶的抬头看向物t,一边往後退了一大步。
「是你?」
对方惊呼我的存在,我也同样讶异对方的出现,身材如此高大壮硕,我竟然完全没发现,我是不是陷入所谓的b真幻影里呢?为了确定自己清醒着,我捏了捏脸颊,有痛觉但说不定也是假的。
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吓着面对我的人,他赶紧伸手拉开我自nve的手,着急地询问:「你在g嘛?为什麽要捏这麽大力?」
在对一切抱持怀疑下,我不相信我的感觉神经,还不如从外在去判断是真是假,更有助於我厘清现况,我清了清喉咙,叫唤了眼前的人名字:「海因兹?」
「是,我是?你怎麽了吗?」被我用疑问句呼唤的海因兹,脸上充满了困惑,他不懂我颠三倒四的表现,也不懂我可能正在经历虚实之间的游移,要是我老实交代,他大概依然不会懂。
毕竟我历经的事太过魔幻,说服正常人理解这种非科学的事,我想多少都难以百分百相信,大家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也一道观察了海因兹,他看起来是个很正经百八的男人,或是相信科学的无神论者,这样的人应该更不可能懂我。
「我……」如果此刻为虚假,我更该远离人们,没有了人,就没有变数,「它」便难以动摇我,我也能藉此回归到真实,虽然说我根本没有头绪要如何回归,第一次的归来,只是误打误撞,运气好罢了,当时祂所说的内心足够抵抗,究竟是什麽意思,我至今都没想明白。
才想着要藉故离开海因兹身边,一句话才刚起了头,就被海因兹身後传来的声音打断,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属於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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