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拳头,深呼吸几次后才扯着毛利小五郎的领子把他拖走。
毛利小五郎踉跄着被拖走,还坚持不懈的喊道:“佐藤先生邀请我调查案件,你下班了就来找我们~!”
临近傍晚安室透从咖啡厅下班又赶往毛利事务所。
毛利小五郎懒散的躺在椅子靠背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睡得好不香甜。安室透强忍着身体不适工作了一天,才下班就看到这么悠闲的毛利小五郎。
稍微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呢。
“老师!”
毛利小五郎被吓得一个机灵从座椅上跳起来,“谁?”下意识擦了擦嘴角,眼睛还没睁开脸已经摆出严肃正经的表情。
“是你小子啊,喊这么大声是要吓死我吗?”
“这是关于佐藤先生的委托,你熟悉一下。”毛利小五郎从办公桌上拿出一沓资料,“这时间刚好,待会就出发去佐藤先生家。”
黑夜里的路灯下停着一辆马自达,车灯照在路面上,驾驶位上是和毛利小五郎处理完委托回来的安室透。
或许是身体出现异变的原因,今天总是特别容易疲劳。安室透不过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一会,就被手机震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睡着了。
“这么久才接电话,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波本。”电话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安室透沉默了会,“贝尔摩德”,“深夜扰人美梦可不道德。”
“你跟在那个侦探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琴酒那边你可要想好怎么交代。”贝尔摩德换回了原本的声音,说这段话的时候藏着的幸灾乐祸被安室透听出。
“这是我的事,你不应该插手。”
“波本,我只是给你一个好心的提醒而已。”贝尔摩德侧脸看到苏玳撑着下巴玩游戏,红唇微勾意味深长的说道。
电话已经挂了好一会,安室透看着远处路灯无法照到的黑夜,发动的汽车如离弦之箭冲入黑暗中。
“啊哈…~”
一股难言的痒意折磨着熟睡的人,两条结实的长腿绞在一起,肌肉互相挤压摩擦时才能稍微缓解。眉尖紧蹙,在床上反复辗转时脚尖始终难耐的绷紧,双腿黏在一起活似发情时的蛇尾。
“嗯~!啊,啊哈……”
安室透眉头紧皱,薄薄眼皮下的眼珠滚动似乎要醒来,却依旧眼眸紧闭。脸上慢慢的出了汗打湿鬓角,嘴唇和脸颊红的不可思议。
在沉甸甸坠着触不到底的梦境中,那个饥渴的腔室曾被激烈的塞满。“唔…!”手不自觉的攥紧床单,手背上冒出青筋,双腿熟练的敞开,腰小幅度的挺动着仿佛迎接着什么。
旖旎的梦境播放到末尾,结实的腿根一阵抽搐,藏在丰满股间的后穴喷出一股淫水。
“哈…哈…~”安室透喘息着醒来,紫灰色的眼睛有些呆滞,大脑正在接受着身体刚刚接受高潮的信息。
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安室透感受到前面和后面都黏糊糊的一片。
距离那场性爱有多久了呢,一个星期了,身体好像上瘾了一样。
安室透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他才不过睡了三个小时,现在不得不起床清理身体狼狈的痕迹。
睡衣磨过挺立的乳头,安室透的呼吸又沉重了些。将衣服丢在脏衣篓里,赤裸的走进浴室,只见挺翘的臀部上亮晶晶一片水迹。
镜子上的模糊水雾被一只深色的大手抹去,清晰显出镜中人。安室透神色严肃的打量自己,成熟男性的身体高大而健壮,有着漂亮的肌肉轮廓和优越的比例,可是也有着更加滚圆的饱满胸部和微凸的肚子。
不可否认的是身体变得一天比一天敏感,安室透冷着脸找出一根按摩棒塞进不停流水的后穴。冰凉的按摩棒破开穴肉的阻挠一直抵达生殖腔的位置,顶着腔口却始终进不去。
“不够……”安室透撑在镜子前失神的低语。
握着按摩棒的底部抽插,动作快的让汁水四溅。安室透脸颊微红唇瓣紧抿,动作倒是越来越狠。
“”哈…哈…~”
没有alpha的信息素生殖腔不会打开,真正该被填满的部位一直空虚着。安室透只能握着按摩棒碾过前列腺,“嗯啊~!”
不够……想要有温度的,能顶开生殖腔的……
五指逐渐收拢,在又蒙上水雾的镜子上抹出五条细痕。又沉又重的喘息一声后,安室透面无表情的抽出按摩棒,擦干净手上的水迹后才发现自己的精神体已经被刺激出来。
浅金色的毛茸茸兔耳几乎要和头发融为一体,尾椎处的毛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正敏感的小幅度抖动。
兔子…?
一直被忽视的某种线索浮现在安室透脑海中,他记得兔子经过交配后又被反复刺激,例如抚摸后背这种敏感的地方是会假孕的吧。
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安室透这两天来始终绷着的脸可以放松了,手压在肚子上,力度有些重。
只要不是……就好……
“九点了!糟糕上班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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