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旷在这种派对上做过什么。”
燕羽极力想把头向后仰,避开季平渊身体散发出的充满侵略感的气味。“我们没来过这种场合。”他说。
“真遗憾,”季平渊说,“看来我们得自由发挥了。”
燕羽看不出他信还是没信。他看不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反复地提起白旷,又显得并不在乎;故意要在公共场合羞辱他,语气却平淡得好像只是例行公事。
“当然,也可以参考一下别人是怎么做的。”
他搂着燕羽的腰转了半个圈。燕羽看见大厅里有几群人已经搞在了一起。有些人和他们一样驻足观看,但那些人中没有一个人在意。
季平渊评论道:“口交,乳交,群交,往屁眼里灌酒,感觉没什么新意。你觉得呢?”
燕羽拒绝评论。
季平渊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莫伦觉得自己是个正经人,”他说,“不许人在大厅里搞得太过火。所以真正刺激的都在外面的房间里。这里的玩法你看不上,要不我们去外面找找?”
燕羽明白真正刺激的是什么意思。他用力去推季平渊的身体,“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平渊抓住他的手腕,“你在这种派对上跟人做过吗?”
燕羽不回答。
“应该没有。”季平渊自问自答,“如果有人睡到了公主,哪怕只是舔到了逼,他都不可能忍住不炫耀。因为我们的公主……”
他搂着腰的那只手向下滑动,“可有一个好屁股。”
掌心炽热,衣料单薄,热量肆无忌惮地侵袭燕羽的臀肉,让他有一种被烧灼的错觉。他不自觉地绷紧肌肉,季平渊扬起手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招来附近几个人的注目。他们饶有兴致地盯着燕羽被打的部位,有人过来问季将军的惩戒是否需要鞭子和观众。
燕羽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如果被当众惩戒……
“暂时不用。”他听见季平渊回答,“我的小情人现在还有点放不开。”
燕羽不安地瞥了一眼季平渊。
暂时。
季平渊低下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笑,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温柔缱绻一般。
“如果你乖的话,”他说,修长的五指在丰腴饱满的臀肉上抓了一把,“今天晚上我们不会有观众。”
燕羽抖了一下。
他想起在离开莉莉号之前季平渊向他描述的那个恐怖场景。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在恫吓他,还是确实打算有一天把凌辱游戏推进到那个程度。
他的喉咙干涩紧绷,连声音都有点变形,“你想要我做什么?”
季平渊观察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我要你乖一点。”
他搂着燕羽离开宴会厅的中央。燕羽以为他要找个偏僻的角落羞辱他,但季平渊却并没有带着他走出多远。
整个宴会厅太大了,被各种观赏植物、家具和遮挡物分割成不够封闭却又勉强算是彼此独立的区域。季平渊停下的地方,正是其中一个半开放空间。它的中间位置放着一张宽敞舒适的沙发,沙发周围摆着几株比人更高大的绿植,基本能够隔绝旁人的视线,但唯独沙发正前方什么遮挡都没有。
季平渊把燕羽扔在沙发上。燕羽想要坐起来,又被对方掐着脖子按回去。
“我说过要你乖一点吧。”季平渊漫不经心地说。
他整个人向燕羽压下来。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中间没有一丝缝隙。燕羽有一种被吞没的窒息感。
“你放开我!”
季平渊冷笑一声,“看来你是真的想有观众。”
燕羽焦躁地说:“这里也会被人看见。”
“那就让他们看。”季平渊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把燕羽的裙摆向上推,“反正他们也只能看见我把手伸进了你的裙子里。”
他确实把手伸进了裙子里。长了茧的掌心和粗糙的指腹贴着燕羽的大腿摩挲,在细腻柔滑的皮肤表面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燕羽突然害怕起来。
这种恐惧和刚才被季平渊用“暂时”两个字激起的那种完全不同。它是模糊的,源自于潜意识的。它与单纯的痛苦无关,却似乎又暗示着另一种更令人痛苦的意味。
“别这样……”他放下自尊心哀求道。
“别这样?”季平渊凑近他耳边问道,“宝贝儿,你真的害怕被人看见我是怎么玩你的吗?”
他的手指伸进燕羽的内裤里,却只在他的腹股沟处反复徘徊,用动作暗示某些更下流的想法。因为长了两套性器官的缘故,燕羽的阴茎和阴囊位置都比男性更靠上一些,季平渊不用太深入,就可以碰触到阴囊的边缘。燕羽被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弄得坐立难安,他觉得难受,又说不出是什么样的难受。
他说:“把手拿出去。”
季平渊的手指反而探入得更深,指腹落在柔软丰腴的唇肉上。燕羽像被电激了一样神经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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