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从水箱里抱起。
安林的口鼻都在不停地向外溢水,他的咽部发出奇怪的声响,然而并没有在回到水面之上的这一刻立即开始呼吸,他的思绪还沉溺于窒息的水下。克罗希顿将他平放在地上,安林无法聚焦的眼睛仍然可怜地望着他,就像被主人弃置在暴雨天却固执地等候在原地的狗狗那样。
“您溺水了。”克罗希顿简单地断定。他先对安林实施标准的胸外按压,随后,他一只手捏住安林的下巴打开气道,另一只手捏住鼻子,俯身完全包裹住安林无意识张合的嘴唇,缓缓地渡了几口气过去。
安林并没有真正地溺水,只是他的身体仍然对水抱有回避和恐惧,这让他在意识到自己腹腔内的氧气用尽后迅速地丧失求生的理智,只想不断地向下沉溺。他很快被克罗希顿渡让到他口中的空气唤醒,呼吸系统缓慢迟钝地运转起来。克罗希顿重复了一次,直到安林开始不停地咳嗽,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痛苦而激烈地呼吸着。
“您这样我怎能放心您独自进行责罚呢?”少年托起安林的头颅,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平复剧烈的呼吸,从这个角度,安林能看到克罗希顿微微蜷曲的黑发,深棕色的眼睛,从安林身上沾到的水滴顺着他白皙的面部缓慢下滑,滴入平整干净的白色衬衣。他逐渐回笼的理智也就此回忆起——少年的嘴唇柔软而干燥,紧紧地包裹住他冰冷僵硬的上下唇轻轻地吮吸以制造密封环境,就好像一个不带一丝情色意味的吻静悄悄地落在身上。
少年对他迷离的目光视而不见,接着说道:“我会为您准备一个足以将全身放入的大箱子,并灌满其中十分之九的水。您将穿上完全封闭的胶衣,只有鼻子和嘴巴暴露在外,手臂和双腿用锁链绑缚在身后,脖子也用系着短绳的项圈固定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防止您在过程中剧烈地挣扎。箱子中的水将维持在刚刚没过面部的高度,您的鼻子一半浸在水里,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如果您奋力地抬高下颚,嘴巴可以呼吸到水面上的空气,然而您的动作打破水面宁静所掀起的水花将灌入口腔中作为惩罚。视错误大小而定,您将保持这样半吸入水的状态持续十分钟到一个小时,每一次呼吸都十足痛苦,但您会习惯和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克罗希顿拨开他被水濡湿而紧贴在耳侧的碎发,“您的呼吸加快了,是因为听到这样有趣的责罚而心生向往吗?”
克罗希顿拨开他被水濡湿而紧贴在耳侧的碎发,“您的呼吸加快了,是因为听到这样有趣的责罚而心生向往吗?”
“我……”
“不论您期待与否,现在,请您告诉我。”少年掰过安林的下巴,带着无可违逆的强势,“您好好反思您的过错了吗。”
“……我不应该打断你的话。我很抱歉。”
克罗希顿朝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犬牙,这让他看上去是个符合十七岁年纪的少年。“我很高兴您能认识到这一点,即使那发生在对话的一开始。有时候,像您这样的大人总自满于年龄和阅历上的优势,对孩子们的意见欠缺尊重。但有时候正是大人的高傲导致他们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安林闭上眼睛。
克罗希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热风机,帮安林吹干头发,失去利用价值的水箱则被他重新搬到房间深处。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克罗希顿瞥了一眼写上答案的纸张,将它收到抽屉里。
“您希望我能够帮忙控制无法自抑的性冲动,有关这点,我想请您具体地展开说说。”
安林看着他年轻的脸庞,顿时有些难以启齿,只能磕磕绊绊地说:
“我的公司附近有一所中学,每当午休或者傍晚的时候,我能从办公室的窗户看到那些走出校园的孩子们。因为工作忙碌,我很少纾解身体的欲望,但当我透过窗户看到结伴出校玩耍的学生的时候……”安林咬着嘴唇,“我勃起了。”
“一开始我只觉得是太久没有发泄,但后来渐渐的……我、我没有办法克制那种强烈的冲动,而且身体很着迷于那种感觉。我每次都觉得很有负罪感,但是下一次还是忍不住沉迷在射精的快感里……”
“帝国允许分化完成的未成年与成人发生性关系,况且您只是透过办公室的窗口看着他们自慰而已。您大可不必这么有负罪感。”克罗希顿安慰他。
“可这是不对的啊!”安林红着脸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相当崩溃,“我怎么能够……”
“我明白了。您的道德感不允许您对未成年的孩子产生自渎的欲望,换句话说——您觉得这是错误的吗?”
“是……”
克罗希顿捂着嘴笑起来。“所以您期待在vandu找到解决办法。真有意思,让我猜猜您的想法:如果心里那些变态的欲望在俱乐部得到了发泄和满足,就不会对那些纯洁的孩子产生性欲了——您是这么想的没错吧?”
他拽着肩膀上渐变色的发尾,饶有兴致地凑近,以便安林可以完全看清他的脸:“难怪您会在店长的推荐下一眼相中我,我今年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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