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立香锐评。
君士坦丁不在意,他在到达伊斯坦布尔的第一周就翻完了战争史上大部分的守城战,从他殉国之后到海湾战争,城墙的作用更多是将战场环境复杂化、减缓地面进攻、争取反应时间,无法决定战局。和他身上的圣杯差不多——保证个人安全需要,对国祚无能为力。到了有空军的立体化作战年代,几近聊胜于无。它对他而言更像是作为从者的象征、前朝遗留的仪仗,曾经纠结过,现在已经放下了。
芦屋道满第一次传来消息:知晓苏丹失利身死的消息之后,奥斯曼的宗室机器也随之启动,各路王子奔波厮杀,要为自己夺得苏丹之位。
芦屋道满声称,未能蛊惑苏丹,他要血洗前耻。他向藤丸立香保证,所有苏丹永远会在后宫之中。这话有点邪门,但了解他的人都能领悟到其中的恐怖。
“虽然不是我的专业,可你要不要考虑现在打回去?”佩佩问。
这是想象力,君士坦丁自己从来没想过攻打奥斯曼本土,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是御主开口,也让他想到魔术师要交给君主的报告书,就代劳了。同为领导者,他认为奥尔加玛丽想看到下属给出不同的东西,他会帮助佩佩和藤丸立香,让他们交出来的报告书产生维度差异。
回到水字数上,如果从经验和王朝惯性考虑,君士坦丁想的自然是往弟弟托马斯所在的希腊摩利亚方向。如果动用想象力,那目标会是黑海。
贸然行动看起来很简单:只要攒够船、士兵和物资,从金角湾开出去就行了。诸葛孔明那个平行世界里,以色列打加沙也是这么做的,结果可想而知。
而经验告诉他,撕开的口子随时会卷回去。因为苏丹没有发起总攻,所以海战也没有按泛人类史上开展,奥斯曼的舰队没有大规模交战,保存得相对完整,一百四十艘船的舰队!君士坦丁的金角湾里满打满算四十艘到头了,其中还有五艘是属于他个人的。海上的各大港口和海路被威尼斯人和热那亚人掌控,依然没法行动。
君士坦丁再次确定,自己只是活下来,得到一个喘息之机。摩利亚时代的熟悉消沉再次回来,悄悄敲打他的肩头。好在他现在躺得很平,那敲打无法侵蚀他的心灵。
藤丸立香送走保加利亚人,接待奥斯曼的使者。使者来谈判赎回和赔偿事宜。终于,君士坦丁短暂地在谈判桌上做了主。扣押的俘虏之中有大量奥斯曼贵族,这可比奴隶值钱得多。
初步的条件让君士坦丁很满意,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从奥斯曼手里拿到东西,但他觉得自己要少了,所以要求解除前朝对奥斯曼的全部纳贡,加上归还菲拉德尔菲亚——前朝在小亚细亚丢失的最后据点。
使者说不可能、他无法做主、后宫也无法做主。君士坦丁现在游刃有余,所以大着胆子诈了一手:如果不同意,他就联合瓦拉几亚盟友和威尼斯人打过去。反正苏丹已死,国力空虚,全国王子一起上吧,请!
使者当然不在乎国祚,只为自己害怕,他认为后宫是不会满意这个倒反天罡的离谱条件的,请求君士坦丁当场砍了他,因为回去也是死。
后宫?没有苏丹,是谁在发号施令?君士坦丁和两朝苏丹打过交道,觉得奥斯曼是个男人统治的帝国。他不敢确定奥斯曼会不会出现什么奇怪事。土地和圣杯让他活了下来,就不能让奥斯曼产生一点变化吗?
早晨,君士坦丁在布雷契耐宫的床上独自醒来。佩佩为了照护奥尔加玛丽和下一步采购,没有陪他一起,他和往常一样看着kgprotea分发货物,准备和近卫队上街。只是藤丸立香没出现,让他多少有点不自在。
kgprotea离开之后,君士坦丁看四周无人,点了根烟,烟是从佩佩那里拿的,现在他又喜欢了。在考虑近卫队的时候,他觉得要不要休息一下,每周三的规律出巡也挺折腾人的。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藤丸立香拽着玛修一头冲了进来。
“哥,我害了大公,我错了,求哥出兵救命!啊啊!”
君士坦丁没听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他只听懂了麻辣之祖求他出兵。向来都是他去求别人,被别人求还是第一次。
相比君士坦丁的侥幸生还开局,弗拉德三世在瓦拉几亚堪称灾难,他比泛人类史的史实出现得更早,却是以吸血鬼之身出现,尚无护国之功,却有异端之实,所以遭到其他专制君主的反对。瓦拉几亚的反对者联合保加利亚人,在保加利亚和君士坦丁堡签订和平合约之后,果断对弗拉德发动攻击。
藤丸立香哇哇大叫:“都怪我,我没告诉哥,来的是大公。如果我告诉哥了,哥就不会选在教堂接待大公,就不会克到他,害他被打!”
胜利让君士坦丁在教宗眼里的形象又是罗马皇帝应得的基督第十三使徒了,主的使徒在教堂接见吸血鬼,对远道而来的真诚客人造成了驱散式的神圣伤害,他也有责任。
君士坦丁先是犹豫了一阵,因为保加利亚一部分受突厥人保护,色雷斯地区受奥斯曼保护,虽然现在他赢了一场,但他不确定两个宗主国是否会为此出兵。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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