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刺激一旁嫩肉,嘴唇吸允起来。
身体莫名的舒服发软,林星越不自觉闷哼出声,意识到隔间还有人在学习,立马用手捂住自己想要叫出声来的嘴巴,沈澈吸的她要逼出泪来,淫水像是泉眼,源源不断的给他解渴。
“不要。”
“不要吸了”
正巧此时,有同学来这篇区域选书,林星越的神经绷紧马上将手放下,颤抖着拿起钢笔假装写字,可沈澈依旧神态自若,嘴上的吸允如永动机般一刻不停,甚至把舌尖下移到了小穴口转圈,仔细听还有水声响起,没有了手的协助,林星越控制不住的闷哼出来。
那人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听到异响,立刻扭头看去,林星越感受到右侧的视线整个人跟冻住了一样,心脏像小鹿一样突突突的狂跳,出汗的手心紧握住钢笔想要憋住嗓子里呼之欲出的叫声。
沈澈的舌尖挤进小穴口,林星越终于憋不住丢掉钢笔紧紧的捂住嘴巴,她不安的朝右边看去,那人已经没了踪影,幸好,她悬着的心放下。
重新低头看向两腿间,她把手微微松开,留出一条缝,发出气声吼道:“沈澈!我真的生气了!嗯”
舌头又打着圈往肉穴挤进去几分,林星越重新捂住嘴巴,皱眉盯着他看,沈澈也不示弱沉黑的眸子向上回盯,只是头依旧在上下晃动。
沈澈的发丝平常都垂在眼前,一丝一丝的蓬松又轻盈,现在却贴在她校裙里,有时候他一低头,发丝就会看准缝隙挤进去想要分一杯羹,沾了淫水后,变得湿漉,缕缕垂下。
泛滥的淫水磨蹭到他挺翘的鼻尖,嘴巴在吸允的同时,鼻尖也同时在磨蹭肿胀的阴蒂,沈澈喝的忘情。
林星越受不住把头仰起,下颚线也变得清晰,上半身靠在椅背,她的眼睛逐渐迷离,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更加奇怪,林星越双手抓在沈澈发顶,使劲向后推。
“沈澈,不准吸了”
她发力的同时,沈澈的头也在对抗她,唇舌贴的更紧密,嘴没有一丝懈怠,林星越的十指尖穿过千根发丝不断抓挠,他的发顶好比鸡窝、杂乱不堪。
蠕动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舌尖,紧到不能再近一步,林星越感觉阴蒂越来越瘙痒,心中莫名想要鼻尖更多摩擦,身体不自觉的左右小幅度晃动起来,僵持了十分钟后,林星越的身体如触电般,穴里冒出一大股淫水,紧接着全部送入到沈澈口中,最后喉间微动送到胃里。
沈澈喝足后,用纸巾擦拭完她湿漉的下体,就从桌下迅速钻出来,他自然而然地坐回凳子上。
沈澈没有擦掉鼻尖和嘴唇上晶莹的蜜液,如唇膏般任凭留在那,他看着她,舌尖不餍足的舔走唇周剩余的淫液:“好喝,就是太少了。”
“你!”
林星越脸潮红一片,她不愿被沈澈看到,把全脸埋在双臂内,其他人看到可能还以为她在睡觉,她的声线不像往日一样跋扈,细腻了许多:“我这次要是没有拿到第一名你就死定了!”
“怎么死?我现在就要死了。”沈澈腔调带着浅浅倦意,哑道。
林星越一听到这番话,马上支起上半身查看,手伸出去想要检查,他就看准握住,在空中十指交叉,揉捏挤压。
沈澈的嘴唇贴到她耳边,嘘声道:“我的肉棒,要憋死了要不你帮帮我?”
他带着她的手缓缓往下,直到手背碰到他腿间鼓起来的帐篷顶。
林星越知道自己被戏弄了,马上抽开手,重新趴在桌上:“滚!死流氓!”
“林星越,还有五分钟,你再不去上课就迟到了。”沈澈在他耳边提醒。
糟了,下午要月考,林星越咚咚跳的心脏戛然而止,一下子从位子上蹦起来,背上书包拔腿就跑。
还好,她在最后一分钟到达了教室。
“星越我觉得你最好去看看校医。”
连续两天林星越的脸都红的极其不正常,陈安安在心中鉴定的认为这是病,得看。
“安安,学校里的流浪狗老追我,我没办法才”
话没说完,上课铃声打响,提前在讲台站定的监考老师发完试卷,提醒道:“不准作弊、交头接耳,保持安静,考试开始。”
因为是最优秀的一班,监控老师也没有过多操心,整场考试都坐在讲台,考完、收卷就走了。
神奇的是,自图书馆那次过后,林星越就再也没有见过沈澈,整整一个月,他像消失了一般,说不定是退学了,谁让他这么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惹麻烦,死变态。
林星越在心里暗骂她,同时又坚信几分日记本上的祈祷发挥出了作用。
虽然见不到沈澈很开心,但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演讲比赛都是因为他只得了第二名,自己还没想好让他怎么死呢。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下体总是流水,每次一到中午,就得回去换洗,这全都是因为他!
她心情又转变成生气,林星越查完寝后坐在寝室的书桌前,盯着手里的书页发呆。
室友的对话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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