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那些人捕捉到了,声线带着些男性的清朗和女性的娇柔,雌雄莫辨,很快便勾起了周围人的欲望,灼灼的贪婪的眼光,几乎要把他烧透。
“操,这浪劲,这婊子叫得真骚啊!”那人感叹一句,又抽了一巴掌,这会除了钝重的拍肉声和可怜地瑟缩着的肉花,什么也没听见,那人恼了,又抽了几巴掌,“骚婊子!怎么不叫了,畸形古怪的玩意儿,矜持个什么劲!”
畸形古怪。
是啊,畸形古怪,要不是生着这副身子,可能还不至于被玩死在这张桌上。
不过,凭什么死的是他,那些畜牲觊觎他又厌恶他,明明是他们在嫖,又凭什么居高临下地骂他婊子,那些畜牲都没死,凭什么该死的是他,若是有可能,他要抓住一切机会活下去,活得比他们都长……
“鞭子抽在身上,痛了,就不信这婊子不叫!”一个人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头,岑寂猛地弓了弓腰,那柔嫩的地儿不堪拧,眼见着肿大了一圈。
一直舔着岑寂腹部的人在动静里抬了头,朝周围人示意了一番,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把带有铜铃的夹子夹在他已经肿胀的乳头上。
肿胀的褐色果实受到夹子死命的夹紧,渗出了丝丝缕缕的血,参杂在乳白的奶水里,一同流了下去。
岑寂的上齿将下唇咬出了血,拼命克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们想看他求饶,看他的屈服的丑态来取乐,他偏不,他偏不叫,偏偏不求饶。
“呼,有点本事啊,这都不叫。”之前拉他脚踝的那人慢悠悠从一旁拿过一根狗链,“不过母狗还是母狗,逞什么强呢?”
说着从背后将岑寂的上半身猛往下按,把狗链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母狗,就该用四条腿走路。”
此时的他仅用手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屁股则高高抬起,下身的风光完整地曝露在所有人面前,周围满足的淫笑霎时响彻室内,夹杂着不堪入耳的辱骂,似乎这样便可以弥补刚刚他没满足他们要求时失落的恶念。
要靠辱骂和恐吓来维持尊严,即使是面对他这样已经下贱不堪,毫无威胁的人,也要这样,一次一次都这样,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这样。
岑寂双手撑在桌子上,觉得那些人矛盾得有些好笑了,多少次了,换了多少人了,他们都一模一样,看似强壮的外表,高高在上的姿态,里头却都是易碎的自尊心,他突然想到了家里发生事变前,那些堆着的瓷器。
他觉得面前这群男人,跟那些器皿差不多,都是易碎品。
想到这里,岑寂不禁大笑了起来,反正他今天也要被玩死在这里,那样齐整的丑态曝露在自己面前,以前为了活下去都没仔细瞧过,如今不好好看看倒是可惜了。
不是喜欢他这张脸吗?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岑寂抬起一只手,风情万种地撩开头发,抬起脸,笑得肆意又张狂,乳夹下作饰的铜铃随主人的震颤叮铃作响,落在那堆人眼里,艳得有些扎眼了。
“操,婊子!臭婊子!都要狗爬了,笑个屁!”
“抽他几鞭子,看这婊子还笑不笑!”
“不过是一个要被玩死的贱货,嚣张得意些什么!”
“就是,一个一个往他身上试,就不信这婊子笑得出来!”
…………
都说男人神经大条,现在却轻易就从他那笑里读出了嘲弄的味道,不是挺敏感的嘛?
刻薄又脆弱。
岑寂抬头看着他们,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美艳的脸配上恣意的笑,朝四周睃巡了眼,那些高高鼓起的帐篷就接龙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塌下去了,眼里扭曲的愤怒却齐刷刷戳了出来。
就好像在桌上狗趴被虐待的不是他而是他们一般。
稍稍表现出一点攻击性,下边的脏东西就软了,真是不堪一击的生物。
岑寂笑得颤抖,乳头上的夹子拉扯着他的神经,一寸寸鞭笞着,他并不是恋痛的人,相反,他很怕痛,但此时他只觉得畅快,凌厉的痛意杂着淋漓的快意,钻入他的肌理逼出一层层透亮的汗。
“不是要玩死我吗?玩啊!怎的,一个两个都不动了!”
岑寂岔开腿,伸手到身后,自己掰开了那口已经湿透的屄,斜睨着周围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冷笑道:“怎么了,各位爷们,不是要抽我吗,一起上啊!”
“操!这贱货是不是疯了!”左侧那人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有些怨恨地看着那张刺目的脸。
“还真是,这婊子以前又羞又涩,跟个处儿似的,玩起来得劲得很,突然转了性,”另外一个看着被抓着头发依然笑得张狂的美人脸,恍然大悟般点头,继续出声应和,“果然是疯了,哥不愧是哥,看问题就是狠辣老练!”
“就是就是!这婊子最初来楼里的时候我见过,哭起来又娇又浪的,完全不是这个疯样。”
是吗?疯了?男人好像格外爱说“疯了”,不是这个疯了就是那个疯了,他们似乎在掌控不来、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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