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环抱着胸,笑到哭泣,边哭边笑,连身体都颤抖了。
“疯子,真是疯子。”
那些人所说的话里,有一点,是正确的,他,确实,是疯子。
他湿透了,下面也硬了。
岑寂站起身,走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架子上。
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口,划过腰身,划过小腹,然后停止了,阳光穿过窗帘,在无名指指掌关节处的褐色小痣上跳跃了一下,像鸟雀闪动的眼睛。
这个东西,染秋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会觉得他是邪物,想烧死他吗?
岑寂闭上眼,抓着龟头,狠狠捏了一把,灭顶的快感和猛烈的痛同时鞭策着他的脊椎线,肆意向上攀附,灼烧着他的神经。
在她烧起的烈火里,走向覆灭,怎么算都是极乐吧?
那,如果被吓哭了,怎么办?
一根屌,一口屄,这样畸形的身体,露在染秋面前,把她吓哭了,怎么办?
岑寂松开那根硬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快要腐烂了,好痛啊,好痛,为什么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这样不堪的经历?
他不打算去摸那个硬了的东西,现在也不想再去折磨它了,但是如果不疏解出来……
岑寂的手指越过那根东西,认命地滑向了那个湿软的地方。
这里,至少这里,长的是和染秋一样的器官,就用这里疏解吧……
“臭婊子!就是因为你爱手淫,屄的颜色才会那么深。”
岑寂摸上的那一刹那,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些人扭曲的的嘴脸,一圈又一圈地围着他大笑,越闭上眼看得越清楚……
岑寂的手“啪”一下弹开了,跌坐在地上。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婊子……
岑寂拼命地摇着头,想摇散脑子里的那些狰狞的画面和刺骨的咒骂……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婊子是什么,哈哈哈哈,是母狗,母狗……”
母狗,我不是母狗,不是,不是……
岑寂捂着脸,无声地哭了,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下。
染秋,呜,染秋说我不是婊子,不是母狗,我不是……
“是吗?她还不知道你这畸形古怪的身体吧。婊子,低贱的母狗。”
岑寂赤裸着身体,向后靠着墙,望着天花板,有些绝望了,那些咒骂,那些挥之不去的嘴脸,连同身体里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恍惚间,架子上的衣服掉到了他的脸上,衣物的气息缠绕着他,岑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般,紧紧地抱着她的衣物,埋首大口大口的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仿佛这样才能活下去。
染秋,染秋我该怎么办?
岑寂伸手摸了摸下面的那口穴,它还是湿漉漉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绝望而消退,反而因为溺水前的一口新鲜空气而愈演愈烈了,拼命灼烧着他,侵蚀着他残存的理智,他甚至想,甚至想用她的衣物自慰……
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他是母狗,他是不知廉耻的婊子……
岑寂靠着墙,抱着怀里的衣服,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分不清这欲望是身体里残存的药物产生的影响,还是他对她,起了恶心的欲念,或许都有,或许都是……
染秋,我有罪,我罪无可恕。
染秋,我是母狗,是婊子,是畸形古怪的怪物。
染秋,你看,我的屄,会因为自慰而变得颜色更深,因为你而自慰。
岑寂彻底被溺毙了,眼神空洞,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对着面前的那面镜子,张开了腿,掰开了屄。
镜子似乎也在嘲笑他,清清楚楚地印照出他的淫态。
岑寂大张着双腿,看着镜子里的他。
腿根印着一个奴纹,一般来说会在肩膀或者后背,但是因为他的反抗,为了羞辱他,他们给他印在腿根,每一次被掰开腿,都会被人恶意地审视一番,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阴户的毛已经被剃光了,嫩白的肉丘已经变红了,簇拥着两片紫黑的阴唇,因为勃发的欲望,两片小阴唇已经充血膨胀,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了,水淋淋的一片,阴蒂也勃起了,圆圆的一颗缀在左右小阴唇的交接处,上面的肉根直直地挺立着。
真丑啊,他真丑。
可,染秋,这里会因为你,而变得颜色更深呢。
因为你一个人而变颜色,好不好,若是嫌丑,也可以割掉,好不好?
岑寂勾起唇无声地大笑着,近乎温柔地摸过他的两片阴唇,轻轻地上下拨弄着,阵阵瘙痒从那处一直传递到小腹,在身体里蔓延着。
染秋,你看,你救回了一个淫贱的婊子呢。
染秋,我当你一个人的母狗,当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岑寂如是想着,向两边扯动着阴唇,软肉被扯开,内里看得更清楚了,小口处微微翕动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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