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很平常的一天。
我碰到个出来玩的客人,又忽悠她点了一大堆的酒,但是她不跟我玩,就自己一个人窝在卡座里喝闷酒,喝着喝着上头了问我出不出去。
出台吗。
其实也行。
我点了头,我说好呀。
楼上一大堆空房间,我随便挑了一个就领人进去了。
她嘴上说得挺行,不过到动真格的时候就不行了。
我把她带到床上去的时候,她身子都在抖。我俯身凑过去,她抖得更厉害了,呼吸都停了,脸憋得通红。
她那天画了很浓的妆,但脸色却是隔着一层厚厚粉底液都能看出来的红,耳朵尖更是红到能滴血。
我试探摸了她一下,她那脸都吓白了。
我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能很明显听到她松了口气。
我扯了扯嘴角,满腔的腹诽,就这还搞呢。
我说实在不行就算了,她听这话一下就急了,硬着头皮说她今天一定得做上。
……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和这些心智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孩玩。她在别人那里怎么样我管不着,但在我这吧,我多少还是得管一管的。
主要是我现在不管,后续扯出来的那一大堆东西真的太麻烦了。
我最后也没碰她。
不过现在这情况我在床上继续呆下去明显就不好,我干脆拉了个椅子坐在她对面,十分语重心长地跟她讲,我说这都几点了,玩完了就快点回家吧。
她瘪着嘴,那表情跟要哭了似的,但她没哭,只是强撑着情绪跟我嚷,她说她不回去。
她说着说着就扑过来扯我衣服,我拦了两下,她直接没好气地松手了,她说你不行我就找别人去了。
谁不行了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一点想要走人的架势都没有,坐在床上,穿了个外套把自己裹得死紧。
我让她在房间呆了一晚上。
第二天的时候,她还是赖在那里不走,我十分头疼地又留着她在我那边多呆了好几天。
听她絮絮叨叨抱怨着自己的事,还非得拉着我一起骂人。
一些成长的小烦恼吧。
想是这么想,我也不至于这么没有眼色地在她面前说。
呆了几天,她可能是觉得在这呆着无聊,也可能是觉得跟我说了这么多挺丢人的,晚上回去的时候,她人都已经不见了。
我和她在网上有时候会有一搭没一搭地扯几句,但面倒是一直没见过。
再一次见到面的时候,就是现在了。
我特诧异地问她,“你不是出国了吗。”
她只是稍微震惊了一会,又很快恢复了如常的神色,听到我的问话之后也浑不在意地嗐了一声,“是出了啊,呆了几周挺无聊的,这不又滚回来了吗。”
行吧。
她确实是有这个挑剔的资本。
元清这人挺自来熟的,我闲得无聊,又和她聊了半天。
之后她时不时地会来教室里找我,十分不拿自己当外人,径直就坐在了我的桌子上,低头和我说话。
她今天穿了个挺短的裙子,我瞥了她一眼,舒展着身体,整个人都瘫靠在了椅背上。我翘着腿,懒洋洋地跟她讲,我说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
她不明所以地问我,“注意什么?”
“注意点影响。”
她啧了声,很嫌弃地撇了撇嘴,“你能别这么封建吗。”
啊?????
那一瞬间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本封建人士很快又听到她开口问,“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我说我到学校里还能干嘛,上学呗。
“上学?”她嘟囔了一声,“行吧。”
元清的眼神搁在我身上打量着,十分好奇地问,“哎,你到底多大啊?”
我随口胡诌,我说我18。
她对我露出一个很无语的表情,“你两年前不就说你18吗?”
我哈哈笑了两声,我说我永远18不行吗。
她很唏嘘地咦了一声。
虽然还没到夏天,但现在天气真的是热到出奇。
穿着学校那个破白衬衫,在外面待没多一会的功夫就能热到把布料洇湿了,我干脆换了个件薄的短袖。
下午的时候,闲得无聊去跟他们打了一场篮球。但是天实在太热了,打完上半场我就直接下来了。
看他们挥汗如雨的,我自己躲在树荫下面吃雪糕。
身上汗消了点,不过还是热,我干脆扯住衣服下摆抖了几下,让空气流通快点。
坐在我旁边的元清很惊奇地哇了一声。
我叼着雪糕棍转头看她,我说你哇什么呢。
她指了指我,“腹肌耶。”
她兴奋地说着话,手就特自然地摸了上来。
给我都搞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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