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药这条路为什么不能走,善文是怎么死的,不就是我年轻的时候碰这个暴利,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他们要我也家破人亡。”
张爷拄着拐杖坐在床边,喃喃与张壹讲述。用这种手段方式给儿子讲人生道理真是新奇。走到这步父子双方都有问题。
看儿子几乎瘫在床上,插着尿管,还剩眼睛可以眨巴,比起只是被说一顿,说不定张壹更愿意选择前者。
张爷专心的削苹果皮,看似父慈子孝的画面,实则张爷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生意,即使将来的继承人,在他没进骨灰盒之前就是不行,一家子占有欲都太强。
花东照是小腿骨折,外伤都治疗差不多,在半条命恢复的差不多时关随玩命将私人病房合并。关随的父亲知道这情况险些拿拐杖和张爷去拼拐杖,最终被拦下来。他当花东照是救自己儿子一命的恩人,全然不知自己儿子被捅了多少棍子。
雨过天晴,初春的阳光特别好,透过窗纱照在病房,关随躺在单人病房看着花东照想说些什么,这些天几次张嘴又咽回去。
花东照腿疼强忍,这几天好不容易仗着体格好缓解点,刚把尿管拔了,不用看关随手不方便颤颤巍巍给他放尿,这事儿实在太臊得慌。下一秒,他就感觉被窝里钻进来一个大肉虫子,撩开被就瞧见关随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
“…那个…”
率先开口的是关随,他想说在一起?我爱你?还是操他大爷?那天玩命拽车门的时候就感觉心里突然一下撞开一个口子,可到真说什么的时候又拘谨。
都不想再去管别人家的烂事,这段时间也看清楚了,张家再怎么闹都是父子的事,对于他们,他们是局外人,是饵。
花东照是出了名的闷,不说话就看着他,片刻“我们之前不用说什么,我爱你,在一起,太轻了,我信任你。”
这一气呵成的话在闷狗嘴里说出太意外,确实,信任这词更好的说明他们的关系。傲气的关少爷碍面子不服地哼笑一声,然后上下打量一下这条家犬。
“我是想说出院了,去吃那家面馆,你以为什么。”
“哦,我以为是你又要给我介绍盘靓条顺的姑娘。”
现在花东照已经可以调侃回去,不再是在吃面条时沉默。过会,他听见关随哼哧哼哧小声挤出来一句“那天,我以为以后就剩我自己去吃了。”
气氛感动之余没几秒,关随的手就摸上花东照的鸡巴上,那天因为手术需要备皮,现在刚长出来小茬扎手,感觉很新奇。
“喂…”
“做一下,总不能这个也戒掉吧。”
关随刚好就开始饿,手指头还缠着敷料,只能用手掌心去摸去磨。这可给花东照刺激不轻,刚拔尿管里面火辣辣的疼,尿尿的时候还感觉有东西插着,现在又爽,不得不说是折磨。
“我腿还折着呢,而且没润滑…操!”没等花东照拒绝,龟头就进入到湿软的口腔内。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关随也是狠心了,心里建设都是大老爷们,自己是他男人,他现在是病人…
这么想就好受多了,含得更深,两个手举着不敢碰东西,全凭舌头去舔,虽然每天擦洗可男性的味道还是太明显,含到一半就噎了。
一个不能动,一个手不行,在床上僵持。鸡巴都完全勃起,花东照是疼并快乐着。由于之前尿管原因,关随这么一刺激龟头甚至漏出来两滴尿。
“喂!你怎么年纪大了!”
尝到味道不对,关随正要骂人,一下被整根鸡巴捅到嗓子眼,生理泪都出来,口水直呕更是缩紧含鸡巴。两三下就弄得他口水眼泪直淌,又后悔这事。
“没。”花东照不介意,反正爽,像大爷躺在病床上,可腿上的石膏证明他啥也做不了。
待鸡巴舔湿关随跪胯在在人身上,又出现问题了,鸡巴对着他的屁股几次滑过穴口,坐不下去。关随脸上跟大番茄成精,红透了。
另一个患者喘得跟牛似得,想做点啥都是徒劳,就看穿病号服挂空挡的关随抬腰用屁股去磨他的鸡巴。胸膛起伏得厉害,感觉牵动之前被撞的肩膀疼。
“你对准,放松…嗯,对,慢点慢点坐下来。”
关随听指挥先让饱满的龟头顶在穴口,然后慢慢的坐含住。前面的性器撑挑起来病号服,暴露在花东照眼前。
胀,满,疼,蔓延开,还有爽得小腹发紧。可坐下去一半的是个,两腿就开始打晃,说什么也不肯再沉腰含进去。
“操,操,我他妈的…我他妈的坐不下去。”
“你,你得全都进去,行,行,你自己动,自己找位置,操…我真他妈的…”
花东照崩溃了,不上不下的感觉要命,只能耐心指导,他左手也有骨折,只能到手去抓人腰往下拽,可关随像是抗议说什么也不继续。
拉锯战中,关随咬牙呜咽地动腰,让体内的鸡巴在穴内磨蹭,擦过前列腺的位置时熟悉的滋味炸开,小腹一紧一紧的,吃到甜头也开始不断去用穴套这根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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