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个问题都好像在拷问敬知的良知,她没办法给他任何回答,除了沉默。事后,敬知问他:“斯言,你喜欢我什么?”青年抚摸她的眉眼,又把她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哪里都喜欢。”喜欢她端正的美丽,迷人的肉体,沉默的品格,正派的性感,以及飘忽不定、神秘莫测的气质,就像是藏在黑袍之下不为人知的美丽,他是多么幸运,能够窥见其中一角。敬知小心询问:“不只是肉体上的喜欢吗?”青年猛然把头抬起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把她压在身下,俯身凝视她,那双浅色的眸子盈满了不可思议和愤愤不平。“程敬知,哪个炮友会每天和你聊天,和你分享工作生活,在节日给你寄礼物?”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哪个炮友会在你的生日专程送过来让你肏?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敬知被他的一番质问弄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青年捏着她的下巴,那张漂亮的面孔有一种妖异的美感。“不是这个意思?程敬知,截至目前,我已经被你肏了五次,用尽手段服务你,让你高潮,给你快乐,却只知道你的名字,你的生日,你的出生地和你上过的学校,其余情况一概不知,而我的情况,我每天都在和你分享,你如果想,我还能把鸡吧照片发给你看。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他的语速很快,用词又异常粗俗,与眼前这张典雅华丽的脸亳不匹配,更与敬知对他的初次印象毫不搭边,敬知顿时产生了一种凌乱的眩晕感。最后,敬知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不要说这种话,这不好。”青年笑得张扬,“你看都看了,摸都摸了,肏都肏了,还不允许我说吗?”“你不应该这样……”“不该这样?那要怎样?”他微微眯着眼睛,神色有些危险,“程敬知,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时,在床上床下的表现是不同的,无论你认为他有多彬彬有礼,到了床上他只是野兽。”青年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分开,用勃起的性器官在她的阴处磨蹭,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却不急着进入,gui头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打湿了她的外阴,细微的、粘腻的水声在两人的耳边响起。敬知觉得自己变成了泥潭里的鱼,滑不溜秋的,就要流到未知的地方去。青年注意控制着速度和力度,不让自己真的插进去,这样的克制让他也备受折磨,“要这样吗?这样插进去,把jg液射进里边,灌满你的子宫和y道,才能算是被你肏了,才能让你认清我的想法,是吗?”敬知被他折磨疯了,她从未有过这么刺激的性爱体验,肉体上的刺激和听觉视觉上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抬起双腿夹紧了青年结实有力的腰。因为她的动作,私处更加暴露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青年没有防备,没有控制好力度,一下子将性器官插进了一半,女人柔软的、温暖的、湿润的内里不断绞紧着他,让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喘。没有一层塑胶隔膜,与心爱之人无距离亲密接触的感觉果然不一样,真想就这样肏进去,肏到她的最深处,把她内里搅个天翻地覆,以缓解心头时常涌现的焦虑和不安。他忍着想要插进去的欲望,低声咒骂了一句,就要翻身下床拿避孕套,却不想身下的女人突然绞紧了双腿,将他的腰身用力往下一拽,两人的性器官即刻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了一起。青年微微一怔,而后眸光闪亮,露出了满足的笑脸,他满心的不安像是被抚平了,只剩下感动和喜悦。程敬知这样一个女人,防备心如此之重,能做出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对他十分信任的。快乐就像气泡水,咕咕冒泡,他忍不住心头的愉悦,在敬知脸上蹭了一下,又舔了一下,“敬知,谢谢你。”敬知避开了黏糊糊的亲吻,说:“注意点,不要射进去。”他扬声回答:“知道了姐姐!”嘴上很甜,心里却悄悄想着,哼,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让他射。
他伸手捞起女人的一条腿,握住脚踝,微微举起来,男女性器官紧密结合的画面立刻暴露无遗。他喜欢这个视角,能看到他们亲密结合的场面,能看到这个女人究竟是如何容纳他的抽cha,还能看到她因为剧烈撞击而摇晃的乳房,以及脸上美丽的欲色。他相信,在她眼中,他应该也是好看的,他有那么傲人的身体条件。他说:“敬知,看看我。”女人用疑惑的视线看着他。他试图用美丽的身体作为筹码:“我那么好看,多看看我好吗?你不会找到比我更好看的青年。”确实如此。刘斯言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青年,他的好看是典雅华丽的,带着高不可攀的凛然,就像橱窗里展示的奢侈品,可望而不可即。哪怕是当年的姚盛宇也比不上这份耀眼夺目,姚盛宇的好看,是一种硬朗挺拔的好看,是少年的意气风发,后来,这种意气风发被家庭变故摧折,他变成了一尊英俊冰冷的雕塑。女人的眼神一寸寸扫过他的全身,那种审视,是冰凉的,就像山间的泉水滑过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感和酥麻感。刘斯言终于按耐不住心头的热意,握着女人的腰就用力抽cha起来,每一下都顶入她的身体深处,刮过她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没有避孕套作为隔离,他的性器官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融入了她分泌的ai液,为这场性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润滑,在抽cha耸动之时畅通无阻,也把敬知带进了一个未曾领略的空间。她终于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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