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看着谢丞勉,脸上的痴迷还未褪去,就像是真心喜欢这一个人似的,说道:“是啊,谢总好厉害,都把我操尿了。”
谢丞勉抿着唇,好半天才说:“你把我的衣服尿脏了。”
冉橪认出谢丞勉身上穿的这套是高定,应该是跟人来谈生意的,所以穿得比较正式,谁知道最后生意没谈成,衣服还被他的尿给弄脏了。
“那怎么办?”冉橪歪了一下脑袋,是一个询问的姿态,“要我替谢总舔干净吗?”
谢丞勉眉头一跳,想象着冉橪跪在他面前,像条狗一样舔着他自己尿出来的尿,那副模样既下贱又诱惑。
但谢丞勉终究还是没能舍得,而是抓着冉橪的下巴,将这个话题转开:“我还没射。”
冉橪当然知道谢丞勉还没射,他还能感觉到下面插着根铁杵般的东西,他轻轻地扭了扭腰,询问道:“谢总想射到我哪里?是我下面的骚穴,还是上面这张嘴?不管是哪一个,我都会把谢总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的,一点都不会浪费。”
谢丞勉真的快被冉橪撩死了,一句话也不说,把他的身子放在沙发上,让他跪趴着,露出那口被操到张着口子的肉穴,甚至能从不断收缩的穴口往里看到被操得透红的嫩肉。
谢丞勉没什么心思多看,就急匆匆地把自己的肉棒再次插了进去,抓着冉橪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冉橪的腰自觉地往下塌,将屁股高高地抬起,好让谢丞勉可以更好地进入他,终于再又插了几十次之后,谢丞勉一个挺身,射到了冉橪的最深处。
冉橪被烫得一个激灵,没多久就感觉谢丞勉拔了出去,冉橪自觉地缩紧肉穴,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去,但被操了这么久,要想完全合拢根本不可能。
谢丞勉冷眼看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纸币,卷成一卷塞了进去。
冉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肉穴里又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粗粝的,不太舒服,于是转过头问:“这是什么?”
谢丞勉淡淡地说了一句:“嫖资。”
冉橪反应过来,笑了一下,说:“想不到谢总也挺会侮辱人的,就是,有点少啊……”
谢丞勉站起身,脱掉了被冉橪尿脏的衣服,说:“被人玩烂的东西能值多少钱?”
谢丞勉全身的衣服连带着裤子都被冉橪弄脏了,根本出不了门,只好让助理给他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助理看着谢丞勉这一身,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但他也不敢多嘴,送好衣服就离开了。
谢丞勉回到包厢,就看到冉橪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数着谢丞勉塞进他肉穴里的钱,十张,还不够他的零花钱的。
谢丞勉看着冉橪说:“不是说会全部吃下去,一点都不会浪费吗?”
“啊你说那个呀,”冉橪笑眼盈盈地看着谢丞勉,“我用纸巾塞住了,不会流出来的。”
说着还把屁股抬起来给他看了。
在两瓣雪白的臀瓣间,原本被操到艳红的肉穴里塞着一团纸巾,他张开腿时,能看到前面垂下的乖巧的性器。
谢丞勉又硬了起来。
冉橪注意到了,走到谢丞勉面前,手像是无意地拂过谢丞勉的裤裆,小声阐述着这个事实:“谢总你又硬了,就这么喜欢操我吗?”
谢丞勉恼怒不已,拂开冉橪的手。
冉橪手躲了一下,又再次摸了上去,隔着裤子揉着里面再次蓄势待发的性器,说:“这次算是附带服务,我帮谢总用嘴巴弄出来好不好?谢总可以射在我嘴里。”
谢丞勉忍无可忍,吼了一句:“冉橪!”
冉橪歪了歪脑袋,问:“怎么了?”
谢丞勉紧紧抓着冉橪的手,说:“你这个人真的半点羞耻心都没有的吗?”
冉橪说:“羞耻心?要那种东西干什么?又不能让我爽。”
谢丞勉气急:“你!”
冉橪受不了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样子,操都操了,现在又装出这幅样子来,实在令人厌烦,于是嘴上也没客气:“我做妓是下贱,那你嫖妓难道就不下贱了吗?”
谢丞勉忙否认:“我不是!”
冉橪反问:“你怎么不是?”
谢丞勉说:“你不是妓子,你是冉橪,是我喜欢的人。”
“喜欢?”冉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他睥睨着谢丞勉,“没有人会喜欢一块破抹布,谢总要是玩够了就走吧。”
“你就不能……”
“不能。”冉橪没等谢丞勉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谢丞勉压着脾气,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吗?”
“那你就去说啊,”冉橪逼近了一步,眼里满是嘲讽,“告诉我爸,我在这里做妓,而你来嫖娼时刚好嫖到了我,还把我操尿了,你看他会怎么看你!”
“既然你非要犯贱,谁也管不了你。”谢丞勉丢下这句话,就负气走了。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车里,眼睛盯着会所的大门。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