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底下软乎乎的一团。
隔着内裤,谢丞勉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明白冉橪说的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没有洗澡,意味着昨晚他留下的东西还在里面。
冉橪看着谢丞勉目光灼灼的样子,用一根手指勾着内裤的一边,压着声音问他:“想看吗?”
谢丞勉的呼吸陡然加重,闭了一下眼睛,说:“别闹。”
冉橪嗤笑了一声,说:“假正经。”
冉橪从车里的储物箱里看到了一把小剪刀,他干脆拿了出来,双腿打开搭在正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拿剪刀剪破了内裤。
在肉穴的位置剪出了一个圈,透过那个圈就能看到最隐秘的那一部分,而现在,原本应该排泄的洞穴里还塞着昨晚的那张纸巾。
谢丞勉听到布料割裂的声音就睁开了眼,这一眼就再也无法转移视线。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悠然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捏住纸巾的一端,一点一点往外面扯。
时间似乎被拉长了,谢丞勉看着那团纸巾一点点被拉长,然后逐渐脱离肉穴。
那里被纸巾塞了一个晚上,不能马上合拢,因此谢丞勉看到了穴口处干涸的精液,以及从微张的穴口露出里面缓缓蠕动着的殷红内壁,沟壑处嵌着点点腥白,似乎是被肠液浸润着,并未干涸,随着冉橪的动作,有要往外流出来的趋势。
但并没有如愿。
冉橪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阻止了流出来的动作。
“好看吗?”冉橪问。
谢丞勉这才如梦初醒,他想起这是在大学的校园内,周围时不时会三三两两走过几个要去上课的学生,甚至还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而他竟然在这样的情景下,看着冉橪的肉穴看得愣了神。
冉橪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后穴,指尖上都沾上了白浊的液体,他把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艳红的舌尖慢慢舔去手指上沾上的白浊,目光还时不时地往谢丞勉那边飘。
谢丞勉再也忍不了,他把车停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停车位里,转过身来,狠狠将三根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里。
冉橪叫了一声,腰塌了下来,屁股往上抬了抬,一边舔着手上的白浊一边痴迷地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
“谢总想要尝尝吗?”说着冉橪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他舌尖还残留着精液,与谢丞勉接吻时,那点咸腥就传到了谢丞勉嘴里。
谢丞勉先是被精液的味道弄得有些反胃,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冉橪竟然在吻他。
冉橪一边吻着谢丞勉,一边把脚放到谢丞勉的裤裆上,果然摸到一片硬热。冉橪捧着谢丞勉的脸笑他:“谢总,好硬啊。”
谢丞勉脸上闪过一丝被他拿捏的恼怒,按着冉橪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撑着椅背,硬得难受的性器隔着裤子蹭着冉橪的肉穴。
冉橪的手胡乱地去解谢丞勉的腰带,把里面狰狞的凶器放了出来,用手握着来回套弄着。
谢丞勉也礼尚往来地将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在湿软的穴内抠挖着,手指灵巧,跟肉棒进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手指一寸一寸地探索着,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无比贪吃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突然,谢丞勉的手指挖到了一处凸起,手指只在那里稍稍碾了碾,冉橪的腰就像受了刺激似的猛地拱了起来。
“这里很爽?”谢丞勉问冉橪,手指更是找准了方向,对着这点凸起又是碾弄,又是抠挖的,像是要把那点东西从他身体里挖出来一样。
冉橪整张脸都红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帮谢丞勉撸管都忘了,用手推拒着谢丞勉的手,想把一只手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
谢丞勉把性器在冉橪腹部顶了顶,催促道:“手别停。”
冉橪想要合拢双腿,但中间隔着个谢丞勉,根本合不拢,只能喘着气说:“别……别挖了……”
谢丞勉难得能拿捏冉橪,才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我看你很爽,流了好多水。”
确实,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冉橪后穴里流出来,连带着一缕缕的白浊,身前的性器也硬了,将内裤撑起了一道帐篷。
谢丞勉先是隔着内裤用手揉了一把硬热的性器,然后又转到被他插进好几根手指的后穴,蹭了一缕穴口处带着白浊的肠液抹到冉橪脸上。
看着冉橪绯红的脸上染上的一缕白,竟该死的觉得冉橪跟这样的淫靡很相称。
冉橪被抠得实在受不了,红着眼硬是把谢丞勉的手拔了出来,然后用手虚虚挡在穴口。
谢丞勉见状,问:“不让碰了?”
冉橪伸过手握住谢丞勉的性器,抵在自己湿滑的穴口,说:“用这个。”
明明只是抵在入口,那穴口就无师自通地含吮着谢丞勉的龟头,从肉穴里流出来的水更是把紫红的肉头染得油光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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