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脚刚送刹车又落下。
现在跑也来不及了,peter立马给杨斓发消息让他快跑。
便衣警察走过来敲车窗:“下车。”
peter解开安全带,老实地双手向上。
便衣向他出示证件,并掏出手铐:“深市xx公安执法,你们涉嫌交易违禁药品,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误会了吧?”peter装得人模狗样,“什么违禁药品?”
蒋弛不和他废话,转头给了同伴一个眼神。
另一个便衣立刻大步上前,开始上上下下搜查车子,翻到暗格,需要密码。
蒋弛:“打开。”
peter没动作,对上男人的眼睛:“我要求联系我的律师。”
蒋弛冷笑一声:“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配合调查。”
他看了眼,暗箱是个指纹密码锁,再次开口时语气带着威胁:“自己开,还是我帮你开?”
是个硬茬。peter头疼。
这时,黑色捷达车倒退了回来,黑鸦被拷在后座上,帽子口罩被扯下,露出张意外稚嫩的脸庞。
开车的是个中年刑警,肤色黝黑,眼睛倒是贼亮,他摇下副驾车窗,略微探身对蒋弛道:“蒋队,还有一只鱼。”
他们指的是出去放风的杨斓。
peter神色不经意紧了紧。如果只是他自己被抓,通通关系最后也不会怎样。
但如果这事儿牵扯上杨斓,到时候被安上教唆杨家小儿子使用禁药的罪名,那他干脆在局子里蹲着还安稳点。
“嗯。”
蒋弛把手铐钥匙扔给同事,“你们看好他俩,我去找人。”
说完就往方才杨斓离开的方向走去。
peter心里祈祷杨斓看见他的消息以后能跑得远远的。
时间紧急,peter只来得及给杨斓发——“快跑,有条子。”
当时杨斓刚抽完最后一口,对着手机不屑一顾,他杨斓上学时不怕老师毕业后不怕警察,人设主打一个法外狂徒,除了银湖山庄那位以外怕过谁?
皮鞋碾过烟嘴,余光忽而瞥见一抹黑影,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人面色不善,气势汹汹向这边走来。
一股生理性的危机感漫上心头,他下意识调头就跑。
“peter,我操你妈!”
杨斓怒骂,他这辈子都没跑得这么猛过,面而来的冷风灌入肺腑,五脏六腑跟淬了冰渣子似的,没跑一会儿就头晕眼花口泛腥味。
他拐进一片待拆迁的筒子楼,这里楼与楼之间贴得极近,路口错综复杂,过道狭隘还堆积着四邻的杂物。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他似乎对这片区的地形格外熟悉,跟屁虫似的根本甩不掉。
杨斓跑得满头大汗,易感期的体液中混杂着大量不可控制的信息素。浓郁甜腻的大吉岭茶香味渐渐蔓延。
这和裸奔有什么区别?
杨斓喘着粗气,闪身躲入前方废旧的大书柜后。面前是一面围墙,前方无路可走。
没办法了。杨斓深呼一口气,助跑,飞身跃起,双手抓住围墙顶端,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蹬。
这种狼狈逃命的感觉真是久违,心脏剧烈跳动,有股实实在在的活感。
没记错的话,上一次爬墙还是在初中,逃课出去上网,被大嘴巴贱人告到银湖山庄,吃了好一顿鞭子,从此以后他看见围墙就ptsd,次年就被打包送出国,过上了没人管教的自在日子。
身体素养到底不如年轻那会儿,以前翻墙犹如喝水撒尿简单,现在吹胡子瞪眼涨红了脸才勉勉强强撑过上身,正要翻过去时,脚腕啪地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拽住。
几乎是在那人碰到他身体的一瞬间,杨斓浑身一颤,那是他的生殖腔在颤抖,这个该死的、淫荡的器官久旱逢甘霖,迫不及待地喷射出体液,顺着腿跟一路滑下。
蒋驰握住脚腕的力道猛地一紧,往下一拽。杨斓几乎没有反抗,重重地摔落地上。
“你他妈……”
杨斓摔得又疼又痒,直冒眼泪。身上的血管毛孔大张,源源不断地向外散发着信息素。
抑制剂使用过量的后遗症就是物极必反,杨斓这次的易感期来势汹汹,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
屁股摔在地上时,下体那个被忽视的器官也被挤压摩擦。杨斓不仅感受到疼痛,他还很爽。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这一幕:
西装裤oga垂着眼眸红着脸,双腿张开,跪爬在地。嘴里一边骂着“艹”,一边本能地腰部发力,轻微地摩擦臀部。
裆部明显湿了一片,骚得不行。
蒋弛眼神一暗,喉头滚动,下意识将脸偏开。
执行任务期间遇到发情oga是相当棘手的事情,这也是警队成员都不愿意干扫黄的活儿的原因。
信息素影响是生理性的,非常难以控制。蒋驰也会受到影响,尤其这个oga还鬼迷日眼地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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