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清晨,阳光从窗外爬进来,映照出床上那两个缠绕拥抱的人影,一方白皙如玉,俊雅似天上谪仙,另一方则黑如碳柴,凶恶似鬼怪,完全迥异的两个人相拥在床上,竟有种别样的和谐。
头脑晕晕涨涨,浑身像是被压在马车轮底下碾过似的酸痛,下体那个隐秘的小穴,好像插着什么硬硬的东西有些胀,胀痛感犹如潮水般袭来。
被这种感觉弄得很不舒服,大黑皱了皱眉,睫毛轻颤,睁开眼睛。
睁眼的一瞬间,一张盛世美颜强势侵入了他的视野。
阳光徐徐洒下,照出大少爷那张清冷端丽的脸,乌黑发亮的发丝拢在一边,皮肤白皙细腻,哪怕近距离看都找不出一点毛孔,睫毛似两排刷子微微颤动,掩盖住那双眼睛下的绝世风华。鼻梁挺直高耸,线条流畅。
下唇微薄,唇珠明显,唇峰挺立,红润的颜色像是涂过胭脂似的,给这张仿佛是水墨画成的脸,增添了惟一的亮彩。
大黑收回目光,不敢再那张脸上探索,好看的人总会惑人心智,更何况这是他的主人。
微微动了动身,感受到大少爷的下体还埋在自己的花穴里,大黑憨厚黧黑的脸嗖的一下子红了,昨天夜里的那些暧昧不忍直视的记忆,一同涌入了他的脑中。
他无比清晰地记得这根肉棍是如何把他钉在床上,横冲直撞,平时清冷的大少爷眼睛泛红,恨不得将他干死在床上。
像一刃尚未拔下刀鞘的利刃,直直插在自己的体内,虽然还没开刀,却依旧能感受到那致命的威胁。
大黑皱了皱眉,红着脸扭动身体,想把它从自己身上弄出来。却不想,那玩意儿跟苏醒了似的,突然勃起,变得异常坚硬,整个花穴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很难抽出来,还在花穴里抽插了两下,涨得大黑直接就红了眼眶,昨天被摧残的腰又软了几分。
“唔——”
大黑喘息,身体后退,想要逃离。
抬头看,却发现大少爷已经醒了,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紧接着就将穴里的下身抽出来,大黑才勉强喘过气来,舒服了点。
大少爷的眼睛在他身上打量,黑眸紧紧锁在他的身上,极具压迫感,犹如能劈开外物的寒刃,让大黑喘不过气,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看穿,明明盖着锦被,他还是莫名有一种全身赤裸,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怎么办?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大少爷会不会将他赶出府,赶出府他该到哪里去呢?
恐惧盖过了羞耻感,反正昨天晚上已经坦诚相见,男人的贞洁又能值几分钱,重点是要保住自己的饭碗。
大黑这么想着,拉开锦被,随手找了身边一件自己的短衣,披在自己的身上,从床上起身,双膝一弯,跪在沈玉笙的床前,头伏得低低的,手指紧张地搓了搓衣角,昨晚叫了一夜,声音嘶哑低沉:“求少爷不要将奴才赶出去,奴才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求少爷看在奴才这么些年的辛苦,饶了奴才吧。”
沈玉笙从床上起来,套了件月白色亵衣,坐在床上,垂眸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后颈的蜜色肌肤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斑斑点点,一直顺延到下面,没入衣服,可见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明明是一副阳刚健壮的男儿模样,此刻却红着眼睛,黧黑的脸上面色惶恐不安,透露着显而易见的脆弱,昨晚的性爱让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被情欲浇灌过的柔媚,那张饱满丰厚的嘴唇红肿撅起,像是在索吻。
沈玉笙眸色一暗,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小奴才这么能勾引人呢。
瞧瞧这身体上无一不是他遍布的痕迹,壮得像头牛的身体却在他面前,表现出屈服的姿态,容易激起人心里的一点施虐欲。
好不容易平息的下身,又渐渐有了在勃起的趋势。沈玉笙拿起锦被,盖在那要勃起的部位上,夹紧双腿,勉强掐灭掉腹下点起的火。面上却不显,依旧是那副高冷矜贵的贵公子模样,他冷淡开口:“起来。”
大黑以为沈玉笙不追究昨晚的事情,马上抬起了头,却发现大少爷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幽暗深邃,像一潭深水,面上毫无波澜,却不知底下蕴藏着怎样的危险。
他有些颤抖地起身,下体没有套上裤子,早晨的冷风,吹进他下面那个娇嫩的小穴,凉嗖嗖的,沁出一点蜜液,大黑急忙把亵衣下摆拉低,勉强遮住。
但沈玉笙还是看清了,被他肏得红肿的小穴,花瓣外翻,穴肉边缘还附着着一丝蜜液,亵衣是白色的,影影绰绰中能看出一点艳红的轮廓。
比全露出来还要,更显诱人。沈玉笙喉头微动,滚动了两下,装作镇定地移开了眼神,目光逃避似的渐渐上移,视线又牢牢钉在那对大奶上。
那对大奶在亵衣中撑起了一对起伏的弧度,呼之欲出,轮廓饱满圆润,沈玉笙手指摩挲了一下,他还记得那里摸出来的手感,柔嫩细滑,是丝绸般的触感。
大黑习惯性低头,连带着腰也微微下榻,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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