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归渡松开他的手,用自己带着茧的手指去抹开对方小腹上的精液,继而一手握住对方的腰身将其从榻上揽起。
乔行砚轻哼一声后被对方抱在怀中,二人唇齿相交,水乳相缠,他听见裴归渡在耳边唤他的名字,随即被对方褪去了上半身的所有衣裳,重新放回榻上。
乔行砚再次被抱起来的时候,对方已然褪去了全身的衣裳,与他赤裸着相拥在一起。
乔行砚看见对方额角的伤,刚要去触碰,就被对方托着臀部一把抱到了他腿上。
“你受伤了。”乔行砚这话来得突然。
“小伤,不算大事。”裴归渡感受到对方的腿环住了自己的后腰,随即是二人的性器在轻轻摩擦着。
裴归渡一手搂着对方的腰,一手向着对方身后的臀瓣探去,他手掌按在乔行砚柔软的臀肉上,指尖却是朝着穴口去的。
裴归渡两指方摸到那个口,只探进去一些,就感受到自内流出些水来,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流。
裴归渡轻笑一声,仰头吻他,于二人唇舌纠缠间将两指探入对方穴口。
乔行砚几乎是在两指进去的一刹那就怔了一瞬,眉眼轻蹙间发出一声喘息,很快又被对方堵住唇捂回去。
裴归渡手指在里面小幅度打转,片刻后又探入第三根手指,感受到对方身子一僵后轻声安抚片刻,最后抱着人坐了上去。
裴归渡身子向后仰,背后靠着的是叠起来的被褥,面前坐着的是浑身都是红痕与牙印的小公子。
他曲着腿身子向上顶,小公子便被顶得仰头呻吟一声,与此同时身后夹得更紧,可即便如此依旧有液体从穴口中一点点溢出。
乔行砚配合着扭动腰肢,一点一点浅入浅出,就在他以为这种温吞的做法可以糊弄对方时,对方却一把拽过他的手腕将其被迫俯下身来与他贴在一处,深吻缠绵。
乔行砚沉溺于唇齿相交与相拥的亲昵中,对方却挺起腰臀向上顶撞,将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公子顶得微微发颤,双腿失力跪下时又被他再度顶起。
乔行砚嘴边呻吟不止,声音稍大些对方便吻住他的唇。肌肤拍打声不止,裴归渡一边猛地顶撞一边握住对方的腰,指尖在对方腰窝上来回打转,甚至将穴口溢出的粘液也抹在上面。
寒夜漫漫,淮安之地比京都城还要冷些,如今正是冬至时节,百姓们都在家中添火炉围成一桌吃着团圆饭,说些吉利话,一片祥和样。
直至夜半时雪方停,军营中万籁俱寂,文修送完热水后便披着小公子的狐裘守在营帐外打盹,今夜来来回回被叫醒了好几次,直至两位贵人结束之后他才方得空安睡,可谓人心泯灭。
小公子营帐内,两人褪去衣裳一同坐在浴桶内,将军坐在下方靠着浴桶边缘,那娇弱的小公子便惬意地坐在对方腿上,半伏在他胸前同他深吻。
冒着热气的水没过二人的胸膛,隐约可见水下小公子的下半身上正被将军的一只手覆着,那手在小公子身下摩挲着,闹得小公子不得安生。
乔行砚被弄得舒服了,便也没有再出言骂他,只是靠在对方怀里,安安静静地享受着对方帮他清理的过程。
清理后裴归渡还是不安分地到处乱摸,乔行砚也不恼,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嘶哑着嗓子道:“你今日腰间系着的玉佩是什么?”
“玉佩?”裴归渡的声音同样沉闷,思索片刻后道,“你送我的那块弦月。”
“哦。”乔行砚不忿道,“将军倒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嗯?”裴归渡手中正抚着对方的大腿根,此刻闻言也是疑惑道。
“我送你的玉倒是强行占着,你给我的却要偷摸着收走。”
裴归渡听出对方语气中的埋怨,偏过头亲亲对方的唇角,安抚道:“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谁叫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裴归渡双手握住对方的腰身,发力将其抱起,转而调转方向同自己面对面坐着,与此同时浴桶中的水声愈发大起来,又随着动作的停止而安静下来。
裴归渡看着对方胸前的疤痕,疤痕周围是缱绻过后留下的红印,尤其胸前两颗红肿的娇嫩玉珠外圈还有清晰可见的牙印。
裴归渡摸着那疤痕,蹙眉道:“怎的还未完全好。”
乔行砚不看那疤痕,一把将其抱在怀里,也不让对方看,只埋进对方颈侧,轻声道:“箭簇扎进去本就不容易好,更何况我还在上面淬了毒。”
裴归渡面色更沉了,闻言一把掐在对方腰上,斥道:“你还好意思说?”
乔行砚受痛一扭身,身下之物便与对方的碰撞在一起,小公子不受控地羞红了脸,气势倒是分毫不减,嘶哑着斥道:“裴敬淮你若是再掐我,我便将你砍了剁碎一把扔进河里喂鱼。”
裴归渡被逗笑了,同样变得嘴里没把门的,只接过对方的话,打趣道:“小公子竟这般狠心,将我喂鱼了那小公子岂不就成小寡妇了?”
乔行砚怒而埋头咬上对方的肩头,道:“是么,乔某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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