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间倒地。但不幸的是事情并未结束,那官兵倒下之际正巧有一支队伍赶去灭火,见状立马察觉不对冲进了仓房。
“你是何人!竟敢放火烧粮!”官兵怒斥,拔剑便要上前抓他。
乔行砚自觉形势不妙,就着一旁关着的窗跳起撞开。
乔行砚同破碎的木板一起滚落在地,随即立马发力起身朝前跑,临起身之际还按动暗器射出三两银针打退正朝他赶来的官兵。
乔行砚快步跑向无人围堵的一边,一边跑着一边朝身后紧跟的官兵发射银针,直至他与迎面而来的文修撞了个正着,这才发觉二人竟已然被包围。
文修几乎是见到小公子的第一眼就将手中的若华剑抛出,后者下意识接过剑回身利落砍下,那紧跟自己身后的官兵被一剑封喉。
见状,身后追着的官兵也停下了脚步,与追着文修的官兵一道,只紧绷着缓缓移步,将面前二人围作一圈。
乔行砚同文修二人背对而立,蹙眉时刻警惕着面前的所有官兵。
文修从腰间取出一把短匕首,扔下刀鞘只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握着若华剑的剑鞘,带着奔跑过后的喘息闷声道:“公子可还会使剑?”
乔行砚也轻声喘气,不看对方,揶揄道:“你的剑术本就是我教的,这剑也本属于我,我虽多年未用,却也并非提不起剑来。”
“那便劳烦公子护好自己,属下怕是无力顾两方。”文修话是这么说,可心中想着的却是,哪怕今日死在这儿也得将小公子平安护送出去。
乔行砚举起手中的剑,正色道:“你才是该护好自己,莫要让这等腌臜之人伤了。”
“是。”
言罢,二人一齐背对着对方冲向前同各自面前的官兵厮杀。
乔行砚虽多年未握剑,但剑法却依旧不失从前的功力,从不费力做过多的纠缠,对着敌人的脖颈处一挥便是一剑封喉。
乔行砚右手执剑左手发动暗器,于回身之际接连斩杀三四位官兵,旋身躲避期间身后的青丝落到胸前,几缕发丝堪堪挡在他下颚处。
忽而听闻身后传来脚步声,乔行砚立马取下身后簪发的簪子,反握的瞬间转身扎过去,那官兵被一簪子扎进喉咙吐血而亡。
乔行砚在对方倒下的瞬间将簪子猛地拔出,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立马又将簪子甩向前方。
文修感受到耳畔传来东西飞过的声音,随即是面前举剑刺向他的官兵被一支簪子刺穿了眼睛,此刻正哀嚎着扔下剑蹲着捂自己的眼睛。
文修匕首划过面前之人颈侧后立马蹲下捡起对方的剑,于片刻喘息间回头看向了小公子。
小公子此刻正披散着头发躲避对面三个同时向他刺剑官兵,又于即将无力回寰之时一脚踹向面前朝他袭来的官兵,那倒下的官兵连带着身后的官兵一齐摔倒在地。
乔行砚眼疾手快地将手中的剑刺出,随后猛地拔出又刺向身后袭来之人,但奈何对面人多势众,他躲闪不及依旧被对面砍伤了左手手臂。
乔行砚与文修二人背对而立,不知究竟打了多久,彼时二人皆失了许多力气,而对面的人却依旧一个接着一个上,仿若根本打不完一般。
乔行砚的眼眸中倒映着的是熊熊烈火与刀光剑影,他喘着粗气同文修说道:“我拖着这些人,你速去客栈寻商队的人帮忙,今日仅凭你我二人怕是走不了了。”
“不可!”文修立马拒绝,“我拖着这群人,公子你去喊救兵。”
“闭嘴。”乔行砚闷声斥道,“我没力气了跑不了,你行动快,若想我活命便快去快回,休要同我争执这么多。”
“可是——”
“还不快去!”乔行砚握紧了手中的剑,斥道,“你当真想同我一起死在这儿吗!”
文修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咬唇挣扎着,还不等反应之际就被身后之人一把推开。
乔行砚抬手挥剑替对方挡去飞来的羽箭,随即又立马转身挡下身后袭来的长剑。两边的官兵同时对他一人下手,他方一挥剑又急忙避开侧面飞来的羽箭。
“还不快走!”乔行砚斥道,与此同时右侧飞来一支羽箭,正中他左肩,他受痛一闷声,又转身挥剑挡着来的人。
见状,本想着立马前去搬救兵的文修瞬间停下了脚步同对方一齐与官兵对抗。
文修面上焦急,同样急道:“公子莫要诓骗于我!商队怎可能干预粮仓之事,况且路途遥远,即便将救兵搬来了你一人也未必撑得了那么久!”
文修挥剑挡去刺向乔行砚的剑,怒道:“公子想要属下独活,可曾问过属下的意思!”
“傻子。”乔行砚挥剑斩下敌人的头颅,不再说些赶文修的话,只配合着对方一同迎敌。
冬日寒风刺骨的痛宛若挖心剖骨,尤其在重伤之后,雪落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化为冰水后的锥心之感更是令二人想睡都睡不过去。
不知同官兵交战了多久,二人才侥幸从包围中逃离,此刻正走在原先计划好的出城小路上,拖着带伤的身子艰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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