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心甘情愿地躺在爱人身下。
南汐睫毛很长且浓密,瞳仁很黑,看他的眼神带着戏谑,还隐隐透露出几分疯狂。唇很红,吻他时可以吸吮出香甜的花汁,之后那里会染上淋漓的水光,亮晶晶的像是抹了蜜糖一般。
南汐相当喜欢并满意诸伏景光现在的样子,自愿收起獠牙变成猫咪,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他揉搓。
他埋在诸伏景光胸口,舔弄着深色的乳尖,使出了吃奶的劲,直到可怜的乳头红肿破皮。他每一步都做的很慢,却一点也不温柔,这对于诸伏景光来说无异于慢刀子割肉,极尽羞辱的意味,一刀刀凌迟,这是他的报应。
生理构造决定了alpha和oga的位置关系,alpha不是被插入的一方,不仅是他们的天然的体力优势和信息素压制,更因为他们的无法像oga那样接受外来者的入侵,无法自主分泌液体避免受伤。
被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算好,即便诸伏景光已经努力放松身体,后穴还是干涩的要命,紧紧地箍住了南汐的性器,无法前进分毫。
南汐继续没有动作,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或许只是恶趣味发作,就那么看着他,意思很明显让他自己动。
诸伏景光看着南汐无声地笑了,他贴上南汐的唇,身下用力就这么直直坐了下去,性器被一吞到底,他和南汐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鲜血液中交合处流出,可诸伏景光依然不管不顾地小幅度继续吞吐着,终于让穴口有几分松动,便听话地躺下,让南汐接手主动权,方便南汐享用他的身体。
南汐撑起身体,垂眸看着身下的人,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眼睛没有焦距,眼尾泛红,和以往温柔安静的模样相去甚远,每一次触碰,都会激起身下人一阵颤抖。谁会想到组织的苏格兰,警方的诸伏景光,会摇臀摆尾取悦一个oga呢?
南汐笑了,或许他早就死了,现在苟延残喘着的不过是一具恶鬼附身的傀儡,是缠绕着血色欲望的恶意扭曲着灵魂。
“一起痛苦吧。”
苏格兰离开后,南汐来带镜子前,他有些玩世不恭地挑挑眉,气质一变,脸上笑容如同怒放的红玫瑰,明艳夺目,风情万种,眼尾带着被狠狠滋润过的春意,真像是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苏格兰”南汐唇齿间轻轻泄出一个名字,眼里意味盎然。组织应该已经怀疑他了,那么他暴露后,知晓他真正身份的自己,会不会是被降谷零。加重的力道使得南枫的身体被顶得不得不紧紧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撸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子,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性器顶端,所以南枫的精液没有四处乱射,只是浸满了那只手,顺着指缝往下流,而他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南枫大腿根儿,画面实在是太过淫糜,叫人脸红心跳。
南枫久久无法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瘫软在琴酒怀里。可琴酒却不老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枫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手指抚弄着他周身的肌肤,四处辗转撩火,激起他微微的颤栗,顶在腿缝间的肉棒也又支棱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灼灼欲火,刚才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开胃菜。
察觉到他意图的南枫急的满头大汗,他清楚的知道他和琴酒之间是不可能的,刚才的事就算是最后的放纵,之后就不该再犹豫了。况且用不了多久琴酒就会恢复,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必须要乘这段时间离开,否则,怕是没机会走了。
看着黏糊在他身上越来越放肆的人,南枫微微抿了抿唇,故意抬手制造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呃…”
琴酒果然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南枫勉强地笑笑,抬手示意道:“很疼,帮我解开好吗?”
琴酒沉默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后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只说了句“会跑”便继续他之前的动作,一路从南枫的下巴吻到腹部。之前形状分明的腹肌因为休息的太久只能隐约瞧见几分轮廓,可琴酒缺对这里情有独钟,不断舔吻吮吸,激起一阵痒意。
“唔…不…不会…哈哈…我不跑…哈哈”他的痒痒肉在那里,每次琴酒一碰这里他就止不住发笑。正如他了解琴酒一样,琴酒也了解他,纵使他做了些许伪装,可在亲密接触时也难免泄漏几分真实。正是因为如此,琴酒才会在这种状态也能迅速识破他的谎言。
琴酒骑在他腰上,眼看着事情要变得越发不可收拾,南枫抢在他下一步动作前拉过他的手亲了亲,开始撒娇卖可怜,睫毛微颤,在眼下那颗的小痣的衬托下煞有其事,他怯生生地央求着:“我不舒服,明天再做好不好?”
或许是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也得到了信息素的安抚,缓解了他一部分的焦躁。琴酒听话的没有继续,只是又和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转而埋在他后颈处,嗅着那股沁人心脾的玫瑰香调不动了。但手臂还紧紧地搂着他,把猎物完全圈在自己的领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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