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卢卡的下巴,上面还沾染了卢卡弄出的蜜液,如今扫得他下巴,脖子上都带了一串乳白的。
“为什么背叛我?”
“是你,是你······”
“你说什么?”
卢卡本来就咬着口球,现在一紧张说话更不清楚了,阿尔瓦就算贴在卢卡嘴边都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阿尔瓦干脆把他嘴里的东西给摘了。
这家伙,教训他的时候欠揍得很,一帮他解东西又乖巧得很。卢卡眼里还泛着泪光,可还是配合的张开口,在阿尔瓦给他取带子的时候自己用舌头把小球往外推,在小球和舌尖之间拉出一道银丝。
这么撩人,是知道错了,在讨好他吗?阿尔瓦正在心里窃喜,可是卢卡接下来的话却泼了他一盆冷水。
“是你先背叛我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一回阿尔瓦听得清清楚楚,可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骗我,利用我,背叛我,还强迫我跟你······”
一记耳光抽在卢卡脸上,打断了卢卡的指控。卢卡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升起一阵腥甜,卢卡本能地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被绑得死死的根本碰不到自己,让他对阿尔瓦的怨气更大了。
“卢卡斯,你真是不可救药。”
阿尔瓦实在想不通,自己对卢卡斯是不够好吗,让他如此憎恶自己。
人人都说那个小狱卒为了私欲爬上了典狱长的床,一个普通的狱卒却能拥有那样大的权力,似乎这个监狱里除了典狱长没谁能限制住他;人人都传下一任的典狱长就会是他,权利,地位,他根本不需要怎样努力,只要张开大腿就够了,这就是他的手段不是吗。
没人相信他是被迫的,也没人觉得他可怜,可他明明拥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还是会被人欺辱。
一个狱卒被好几个狱卒按在地上打,还当着犯人的面,这是怎样的盛景啊。犯人在牢笼里起哄着,而地上那个人,被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疼吗?”施暴的人把他揪起来往墙上扔,身体和石墙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卢卡想伸手去挡,手腕却被对方抓住按在头顶。
“去跟你那个不敢公开的情人告状啊,反正你什么都靠他不是吗?”
因为他跟典狱长在一起了,就要被打吗?
那帮人走了以后卢卡在地上躺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他慢慢爬起来,扯下头上一直罩着的黑色布袋,在犯人的嘲讽声中,瘫坐着擦拭自己身上的血。
他是个狱卒,却比犯人还要狼狈。
被揍了之后卢卡委屈地去找典狱长诉苦,他被人欺负了,是狱卒干的,如果是典狱长的话,一定会替他主持公道吧,可他的期待换来的却只有质疑。
“狱卒为什么会打你?”
“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嘛,我哪里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打?”
“具体是谁打的你呢?”
“我,我不知道,我被黑布罩着头,我就知道有很多人。”
“人都没看清,你怎么就敢肯定是狱卒呢,说不定是犯人呢?”
“可是。”他明明听到了手铐在腰间响的声音。
“好了,这件事,我会调查的。”
可他承诺的调查,每次都这样不了了之。卢卡自己巡逻的时候,还是会被其他狱卒抓住,被按在没人的牢房往死里打他。
新伤叠旧伤,每挨一下都痛得要死。
“为什么总打我。”
可他的疑问从来没得到过回答。他们不敢多出声,因为他认识那些人,对方越闪躲,卢卡就越相信自己的推断。可到底是什么人,能躲过典狱长的调查,如此嚣张地打他呢?
卢卡因为害怕,根本不敢自己巡逻。他曾经开朗乐观、没心没肺,如今却变得怕人起来,看谁都像是曾打过他的人。
卢卡总是要等阿尔瓦在的时候才跟他一起工作,晚上连自己的房间也不敢回,总是缠着阿尔瓦要在他这里过夜,这相当于直接公布了两人的地下情。
卢卡留下过夜也是有条件的,既然非要缠着留下来,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卢卡本不想进展得这么快,他是对典狱长有好感没错,但是也不至于刚恋爱就直接上床吧。可是他们是在监狱,这里囚禁住罪犯,同时也囚禁住了他们。他们离不开这冰原,在这种地方,哪里有什么浪漫,于是多余的精力就全被用在了x爱上。
起初是用身体换取留宿的资格,到后来这样的要求似乎就越来越随意,卢卡汇报完工作后阿尔瓦只要拍一拍桌子,将文件向左右拨开,卢卡就知道,自己该趴过去了。
可是爱人之间应该是这样的吗?为什么阿尔瓦从来不问问他是不是也有兴致,总是霸道地想要就要呢。
卢卡甚至怀疑就是典狱长指使人去打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敢自己巡逻,他们两人进展的也不会这么快。卢卡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阿尔瓦要这样对他,明明只要跟他好好商量,他也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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