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水,他伸出舌头接住,吞咽下去,舌头扫过媚肉,媚肉吸附住舌头不愿放开,周凰的舌头足够长,穴里的大多数地方都能顾及到。
“呃啊……”谢屿抓住把手,快要把上面的海绵垫抠破,穴里的酸涩感让他难以自持,周凰的舌头也吸得发酸,不知过了多久,才放开,谢屿也射了出来。
周凰情难自已地在白生生的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谢屿疼得一抖,却没有阻止他,他似是无奈地抓起小凤凰的头发,慵懒地说,“别闹。”
“我还没有泻火呢。”周凰用脸颊磨蹭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谢屿,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世界只有这么大,也只有他们两个,小凤凰在撒娇呢,谢屿捏了捏他白嫩的脸颊,“快做吧,小家伙,做完该睡觉了。”
果然是老干部,周凰撇撇嘴,每次都肏不过瘾,完全没在意谢屿调侃的小家伙,谢屿好笑地扶额,他的思维真是从来不在点上。
菊穴被舔之后水淋淋的,周凰的呼吸一下就重了,他扶起自己的肉棒堵住冒着水的肉穴,龟头早已迫不及待,浅浅地往里插,明知穴里的媚肉在挽留,偏偏不停留,谢屿生气了,给他后背来了一拳,周凰朗声大笑,往后面退了退,龟头牵出了几根银丝,周凰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一直都勾着唇,现如今是更难掩笑意,他伸手拂过丝线,一下就断,黏糊糊的,介入谢屿可怕的眼神,周凰还是没有调侃他,粗壮的肉棒对准肉穴,猛地肏干进去。
谢屿被骤然进入,他抓住轮椅的手都收紧了,汗珠连连,他仰头喘息,跟随那昏暗的灯光摇摇晃晃,他的肚皮被撑出了痕迹,深觉今天不应该在轮椅上任周凰胡来的。
那又如何呢,再来一次,谢屿还是会同意的,因为,那是他的小凤凰啊。
周凰的大肉棒捅进去,头也不回,碾压过肉洞里的每一个角落,肉穴包裹住他的坚硬,轮椅里的空间还是太小了,周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放在两个把手上,他挺着湿乎乎的肉棒往穴里撞击,每一次都是深入,直直插到了底,轮椅在吱呀乱响,像是要承受不住,向后面倒去,周凰顺势将扶住轮椅将其放在地上。
滚烫的肉棒继续在肉穴重捅来捅去,周凰拿起剩下的红酒倾倒在两人的交合处,现在好了,更湿了,随着周凰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
“好湿好紧!”周凰肏爽了,嘴把不住门。
“唔……”谢屿没有力气鸟他了,他浑身一颤,哆嗦地咬住下唇,瞳孔无神地望着周凰,泪水打湿了睫毛,快要落下,肉棒颤抖了几下,再次硬了起来,却射不出来东西。
温热湿滑的肉穴被一根棍子顶开,还在重重的撞击,连闭上的机会都没有了,内壁都捅得抽搐不止,穴里一片汪洋,还没有完,年轻人欲望强烈,抓住他的大腿疯狂打着桩,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肉穴吞吐着粗壮的棍子,穴里酸得要死,只能无力地流着水,
“呜啊……”谢屿抓住了他的衣角,穴里喷出了一大片水。
水都快把肉棒泡胀了,周凰也被穴夹的死死的,他抹过脸上的汗水,撩开额前的碎发,更加用力地凿干后穴,抵住结肠口反复碾压。
“啊,混蛋……”谢屿眼尾泛红,脸上尽是被肏开的潮红。
周凰怼着肉穴又肏干了几十分钟,终是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他们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周凰拥住谢屿,轻吻他的侧脸,说着有趣的事情。
周凰自那次中药过后就赖在谢屿家里了,他也没有搬进自己原来的房间,每天分走谢屿一半的床,刚开始谢屿还很不习惯,周凰年纪轻,火力汪,抱住他热的很,还喜欢肏他,他每天都很晚起来,与那是的周凰不遑多让,谢屿叹了口气想,他果然是老了,好累。
这天,周凰心血来潮去翻他以前的房间。
房子很干净,不见一点灰尘,摆设也和以前一致,周凰沉默地打开床头的柜子,看见了一个红色的盒子。
他打开,是一个白色的玉镯,在阳光下通透润泽,唯一的却也是致命的瑕疵,它断掉了,缺口却被黄金重新连接了起来。
“周凰下来吃饭吧。”谢屿敲门进来,怔忪地看着他手里断掉的手镯。
周凰知道破碎的镜子很难愈合,离开的时候他抱着绝不回来的念头,可回国后看见谢屿还是眼巴巴的凑上来。
他们之间一直都隔着东西,周凰好不容易打碎,后来却发现谢屿再次竖起了高墙,还将他丢了出去。
周凰很久之前就知道,他可能有点病,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他会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喝点酒,刚开始还是管用的,可是后来喝再多酒也无济于事,他总是能清醒地走出酒吧。
陪着谢屿的那段时光或许是他最快乐的日子。
谢屿看不管他的凌乱的作息,亲自看管,于是两人果断躺在一张床上了,什么合同,什么义务,都被他抛掷脑后,整天粘着谢屿,兴致来了就做羞羞的事情。
谢屿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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