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的双拳终于抬起,握在宁玉英后颈,沉沉的嗓音如同恶狼嘶吼一样发出警告,“……不、不能再进去了,会拿不出来……!”
那个跳蛋和宁玉英的性器一块挤在穴腔最紧致狭窄的入口,宁玉英其实也不太好过,跳蛋的表面不是光滑的,而是布满着细微的凸起,每次宁玉英硬生生挤进跳蛋里的软嫩腔缝,那些凸起便会重重磨过附着敏感点的肉壁,韩星阳的女穴在这时会下意识地绞紧收缩,性器表面也会受到双重挤压,比起单纯被肉穴包裹的快感,那种刺激来得更加尖锐,尤其是当凸起偶而戳到龟头嫩肉,宁玉英都会有一种自腰眼往上全酥麻了的爽感。
他挺动着腰身,忍不住重重地操弄几下,韩星阳腿心的阴阜因为操干而散发出一种饱满的红艳色泽,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汩汩不断躺下,水亮亮地糊满逼口,韩星阳的那根肉色大屌也已经贴在肚皮上跳个不停。
宁玉英知道韩星阳快要到了,于是也伏下身来,将额头隔着自己的手和韩星阳相触,闭上了眼睛轻轻喘息,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没有进去,跳蛋早就被我拿出来了,刚刚你感觉到的都是我的东西。”
逼里面只知道吃东西,又怎么会细心分辨东西是什么呢?连它的主人也被骗过去了,脸上浮现出将信将疑的神色,却又很快被女穴里连番激烈的抽插动作打散,陷入混沌的情欲,嘴唇半张,仅仅能将细碎含糊的呻吟囫囵吞进肚子里。
过了半刻,隐闷粘稠的水声里终于爆发出韩星阳反应过来的,咬牙切齿的声音:“宁玉英!你没拿出来!你敢骗我!”
宁玉英也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身下的人忽然发出浑噩又高昂的嗬声,猛地收紧了小腹,穴肉急切地收缩几下,小股淫水一波接一波地喷出来,尽数浇到逼肉里头的肉棒上。前头的肉棒也重重一跳,又浓又多的白色液体在毫无抚摸的情况下自顾自从马眼里大股往外冒,淌到韩星阳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映着那一身健美的蜜里透红的皮肉色气极了。
今天的任务算完成了。宁玉英松开手,从韩星阳身体里撤出来,释放精关射在外面,同时手指微勾,就扯着跳蛋的牵引线把它轻易拉了出来,韩星阳的身体随着这动作又小幅度抽搐了一下,只不过这次没射出任何东西来,仅仅是女穴颤抖着,内里的肿艳蚌肉拼命蠕动收缩才可怜巴巴地挤压出几滴水珠,浑身的肌肉却抖得不行,整个人陷入干性高潮之中。
从淋浴间出来天色已经将近昏暗,幸而那时候田径场人并不多,他们厮混的时候淋浴室也没有其他人进出,也就没有人知道他们大摇大摆在公共区域干了些什么。
韩星阳被喂饱了,脸色依旧发黑,神态阴沉地走在宁玉英前面。得益于强大的身体素质,韩星阳一路都走得很从容,半点看不出早先在淋浴间被鸡巴操到女穴都合不拢的样子。
韩星阳的身体很耐玩。
宁玉英跟在他身后又思索出这个结论。
二人一前一后,没有任何交谈地走到来接他们的车旁,韩星阳率先钻进车里,宁玉英在后带上车门。
韩星阳不想理他,宁玉英乐得清净,手肘撑着脑袋看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车厢里沉默到有些死闷的地步,等到华灯初上,大半个城市溶入夜色之中,宁玉英身旁的人也就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只有路灯昏黄的灯光偶尔照亮韩星阳挺直的鼻梁和凝着寒冰一样的冷厉眉峰。
分明前不久他们还在热烈地交缠,而现在,他们泾渭分明地坐在车的两端,就像突兀被拼凑在一起的两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除了在想要做爱时淫荡得惊人,床下的韩星阳显得疏离冷漠很多,就跟普通的富二代、公子哥儿没什么两样:对他们这些人蔑视、高高在上,因为过度优渥的生活而养出挑剔高傲的气性。
针对韩星阳再加上一条。
宁玉英望着窗外高楼大厦,指尖轻轻敲击着身下座位的皮质软面,跃动的光影在他澄净的眼珠上折射出斑斓色彩。他慢慢地想,这是条桀骜不驯、脾气暴躁的疯狗……
不过对待这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人,宁玉英最不缺的就是耐心。韩星阳今天要他来,未必只是单纯做个爱这么简单,毕竟前几天夜巢里面发生的事并不是真正地翻篇,在韩星阳的认知里,宁玉英怎么敢忤逆他的话、违背约定到那种地方去呢?
宁玉英耐心地等待着,果然,这样的死寂没延续多久,身旁的人忽然动了动,用烦躁的、不甚熟练的语气打破寂静:“过年有什么好的?非得回去?”
“我和你不同,星阳,我是在外地求学啊,和我的家人一年就只有这么一两次见面团聚的机会,”宁玉英无声扯了一下嘴角,听见自己状似无奈的声音:“趁着过年,我想多陪陪他们。”
韩星阳为了打开话匣找的借口很草率,这时候才不管宁玉英回了什么,用高大宽阔的肩膀压迫过来,顺着他的话音立马开口,说起一个和先前毫不相干的话题:“你在大一那年休过一年学。”
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在黑暗里如同漆黑点星寒,紧紧地慑住他,嗓音沉沉:“宁玉英,告诉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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