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鸡吧味儿可馋着呢,哝、你看。”
老大揪着姚要的头发,提着姚要的头到高壮的鸡吧边。
姚要鼻尖耸动,熟悉的腥臭味让他头皮发麻,两口穴都不由瘫软流水。
他急忙张嘴把鸡吧吃到嘴里,手慌乱的攀上大壮的腰,似是怕鸡吧跑了死的。
“哈哈哈,你看,是吧!”
高壮兴奋的喘着粗气,他弓着腰,感觉自己的鸡吧被温和的裹住,柔软粗粝的舌头舔着他的肉棒、龟头,最后在马眼舔弄。
”精液、呜,我要吃。”
姚要说着,像婴儿嘬奶般嘬着龟头,舌头努力舔着马眼甚至往里刺。
老大满意的拍了拍姚要的头,“很好,你果然很有天赋,哈哈哈哈!”
“嘶,刚破处就这么馋鸡吧的真少见。”高个震惊的看着姚要痴迷的样子。
“呜啊啊啊!好冰!不要!!”姚要突然高声惨叫,他双手扒上高壮的肩,想要撑起自己瘫软的下半身。
可是矮个子狠狠的扣着他的腰,无力的姚要根本躲不开。
原来矮子开了一瓶红酒,将瓶口插入了姚要的屁眼,眼见着红酒慢慢流入姚要的屁眼。
一瓶红酒灌完,矮子又开了一瓶准备往里灌。
“不要!不要!!好难受,我好难受!!我不要!!”姚要说着,力量爆发,狠狠踹了一脚矮个子后,慌忙的往没人站着的一侧爬去。
老大不由分说的抓住姚要的脚踝,将他扥了回来,“灌肠可是母狗的必修课。”他边说着,边抱住姚要。
姚要感觉自己被男人的怀抱勒的不能呼吸,似乎像是被一只熊抱住一般,两人绝对的力量差和体型差让他绝望的摇头。
姚要哀求的说道:“我可以给你操,操嘴巴,操穴,操屁眼,都可以的!但灌肠这个东西真的好难受,又疼又胀,我好怕疼。呜呜,我不要,求求你。”
男人面不改色的捋了捋姚要的背,就和给猫儿顺毛似的,“以后你每天都要灌肠,否则屁眼不好给人操。”
闻言姚要面色煞白。
他虽然承认自己下贱了,但如果真的成为什么母狗,被调教,被每天灌肠……
姚要怕的眼眶里的眼泪流了出来。
男人不再理会姚要的眼泪,他将姚要打横扣在腋下,掰开姚要的屁股,给矮子使了个眼色。
矮子淫笑着将瓶口插入姚要的屁眼。
“呜啊!!好胀,好难受!!好疼!!!不要!!!”
老大猛的抽打姚要的屁股,咬牙切齿的说:“声音小点!你想引丧尸过来肏你吗!?”
可姚要肚子又疼又胀,额头都布满冷汗,他此刻根本无法注意男人再说什么。
“谁去把他嘴堵住!”
老大话音刚落,高壮就扒开姚要的嘴,猛的把鸡吧捅进去。
“呜啊!”姚要嘴巴被鸡吧堵上无法在发出声音,只能无助的挣扎四肢。
高壮见状,气愤的抱着姚要的头一顿猛肏机。
他失了智一般红着脸,粗喘着气,狠厉说道:“贱货,你是不是想引丧尸归来肏你!真贱,贱货、婊子、没脑子的母狗。妈的,让你叫那么大声,让你想引丧尸过来。”
渐渐的,姚要双手无力的垂下来,也不再踢腿。
他的头无力的被高壮抱着肏,每当那肉棒整根插入时,他都能闻到高壮鸡吧阴毛的臭味。
他感觉到鸡吧在嘴里直入直出,龟头每一下都碾过喉头,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和口水充斥在他的口腔。
姚要不理解为什么阴毛的臭味渐渐变得好闻,为什么女穴又在发热,为什么原本胀痛的肚子变得不再胀痛,反而开始发酸,酸的他屁眼开始痒。
姚要心想,难道自己真的不光是个贱货,还是个母狗。难道老天给他这口女穴就是为了让他认清本性?
姚要好想哭,因为他十九年来构建的世界观在这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土崩瓦解。
高壮没有射在姚要的喉咙里,而是捏着姚要的下巴,射在姚要口中。
看着眼前红红的嘴里自己白白的精液,高壮一个激动,马眼射出腥臭的尿液。
他慌张的抱住姚要的头,将鸡吧塞入姚要的口中,不理对方的反抗,他舒爽的释放起来,甚至没注意到老大阴翳的目光。
“哈哈哈。你这是把他当肉便器了吗,哈哈哈哈!”
“看他喝的多欢,我看他就是肉便器的料。嘿嘿,我们以后出来上厕所有地儿了。”
姚要头脑一片空白,他听到高个和矮子的话,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现在子宫里是野男人的精液,肚子里装着红酒,胃里被灌满恶心的尿水和精液。
姚要感觉自己太恶心了,就算再怎么下贱,再如何也不能成为肉便器!!!
当母狗也不过是变着花给人肏,他终归还能有些尊严,可当肉便器,那他不过就是个器具,他无法想象自己会被如何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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