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快感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这样超过的性爱带来的快乐远远大于痛苦。
奥尔菲斯永远不会累,而他的法术同样带给弗雷德里克永远享乐的机会。受得再严重的伤也能被轻松治愈,他只需要放纵,完全不需要承担后果。
恶神在不断的进攻中欣赏起人类的身体,这张脸和优美的身段的确是上帝的馈赠,现在被彻底玷污。祂看到弗雷德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干涸的嘴唇轻轻开合似乎想说什么。片刻过后祂便理解,这是一句“我爱你”。
噩梦失笑了,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温柔起来。贴在作曲家的耳边说道:“我也爱你。”
终于在漫长的一轮发泄过后,脆弱肉身的人类已经累的不行,浑身的器官都近乎破碎。祂也从原本的形态变成人类的模样,虽然他不屑于在爱人面前伪装,可尖锐的喙实在不适合接吻,反而是这幅形态更便于温存。
“好好休息吧,祝你好梦。”奥尔菲斯在弗雷德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晚安吻,后者于是陷入沉睡,继续塞满艺术与天赋的美梦去了。
祂将睡梦中的爱人搂在怀里,用了点小法术让狼狈的弗雷德看上去和原来一样好。这时方才被他扔到一边的菌种也缓慢地爬了过来,一只小触手拽着“父亲”的手指。奥尔菲斯现在兴致不错,摸摸它圆溜溜的脑袋,在不久的将来,这些菌种会成为占据这颗星球的新生命,取代人类统治这片土地。再次之前,可就需要弗雷德配合他繁衍了。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表情平和。不管弗雷德里克知不知道,他都会是瘟疫恶神统治这片土地的武器,这位人类的作曲家先生,将亲手把自己的种族推向灭亡。
我的邻居搬过来两个奇怪的男人。
我不是直男,一眼能看出那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男同而已,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但是当那个带着单片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敲我的门时,我体会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违和感。拜访邻居是新住客的基本礼仪,但是他的优雅和谈吐让我觉得他不该住在这个公寓里,而是高档的小区甚至是别墅。
他自称奥尔菲斯,是当下名声大噪的家。我对他的。我像野兽般将他扑倒,脱掉他质地上乘的衣物,无比珍惜这天降的恩赐。就像弗雷德所说的,他没有反抗,像一个顺从的木偶,却能让人感受他并不是天生这般逆来顺受,只是被拔下了尖牙。法的龙把空的嘴角都咬破,直到主导权再次回到空手里,舌头被啃食的痛感才逐渐转变为舒适感,他是这么喜欢接吻,只是第一次尝试就彻底爱上,连空嘴里的酒味都让他无比兴奋。空顺势换了个姿势,把龙压在身底,弗雷德的双腿灵活地夹住王子的腰,一副邀请的样子。
他们脱下衣服,随意地扔到角落里。这个花园平时只有他和一些侍从会来,两人都丝毫没有在室外淫乱的羞耻感,空的手抚摸过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从敏感的大腿,到乳头上镶嵌着的乳环,最后轻轻爱抚着他精致的脸。弗雷德被他摸得一阵喘息,下身也在这温柔的性暗示里吐出了水液,流在地面上形成水渍。
龙的身体有些很强的恢复力,就在昨天夜里他才刚和渊睡过,渊用一根带着倒刺的马鞭把他打得伤痕累累,整个后背都满是血印。而现在竟然已经恢复得只剩下浅浅的疤痕,其他伤势较轻的地方更是恢复如初。空捏些他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腿肉,眼前这个家伙像个不会坏的人偶一样承受住了所有的虐待,或许他的兄长只是执着于在弗雷德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所以才使用暴力手段。在把龙借给别人使用时,渊都会给他带上刻着自己名字的乳环,以此来宣誓主权。
弗雷德里克有点心急了,空的吻挑起了他的性欲,他现在只想被干。他用湿漉漉的下身去蹭对方高高挺立的那处,和渊不同,空脸上总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神色,纵使几把硬得过分,神色也是一样的冷静。回忆起他们之前做爱的经历,即使被勾引到上头,空也从没表现出痴迷的神色。
“插进来,我里面好难受。”弗雷德扭着屁股,一副急于求欢的娼妇的做派。空也没再吊着他,巨大的肉根一插到底,龙发出悦耳的呻吟,配合地把腿打开,挺起胸口把嫩红的乳珠喂到对方口中。
空吮吸着他的胸口同时不断的挺进,却意外发现腹中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阻碍他不断深入。他疑惑地按着龙的小腹,却疼得那人一阵颤抖。
“是蛋…”上次的排卵日中出加上他和渊几乎不间断的做爱,导致他有了身孕。不过龙和人有生殖隔离,所以他的蛋生下来就是死物,先前他也陆陆续续产过几次卵,最后都被渊拿去做成了食物。弗雷德对自己生下的东西很有感情,渊故意当着他的面吃下了他的孩子,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恶趣味。
“怀孕了还到处勾引别人,你真是个糟糕的母亲。”空于是不再侵犯他的身体深处,而是抽插饥渴的甬道。他已经知悉弗雷德的敏感点,很快就把他干得呻吟不断。为了保护小腹里的蛋不会碎掉,他弯腰做出自卫的姿态,空顺势拽起他的双腿,把龙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撞击,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
“你的恢复力还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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