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德罗斯男爵是怎么想的,竟然娶了这么一个破鞋,我可不愿意娶一个被狗操烂了的贱货当老婆…”
“……”
关于弗雷德里克肮脏的议论不绝于耳,这些都传入了他的耳朵里。oga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浅得难以耳闻的呜咽声。紫红色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肉穴,粗鲁地动作让弗雷德整个人都随着动作不断抖动,过了许久,巴利尔伯爵终于发泄出来。浓稠的精液被射在了oga狭小的宫腔里,温热的感觉充斥着小腹,刺激得他又去了一次,原本的奥尔菲斯留下的标记被伯爵的信息素覆盖,身体本能的排斥其他alpha的气息,带给弗雷德蚀骨的痛感。剧烈的疼痛让弗雷德里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痛苦地捂住小腹。随着男人的性器抽离弗雷德里克的身体,精液混着高潮吹出淫水从后穴喷出,乳白的液体里沾染些许红色,是鲜血从生殖腔流了出来,像是一朵淫靡的花。
伯爵的儿子和父亲一起参加了宴会,他的年龄与弗雷德里克相仿,年轻力壮的alpha看到老父亲享受的模样也按耐不住,掏出性器插到了那张柔软红润的小嘴里。还在疼痛余韵的弗雷德里克嘴里突然被塞满,头部一阵眩晕,半晌才缓过来一阵神智。巴利尔少爷比他的父亲更年轻,信息素的味道也更有攻击性,刚刚被迫标记的oga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格外反感,口中气味浓重的肉棒引得他一阵干呕,而被勾起了性欲的alpha可不管这些,只把他的排异行为当成舒适的深喉,在食道中不断抽插,折磨得他头昏脑涨,甚至多次被唾液和性器流出的腥液呛住。
弗雷德里克的兄长也参与了进来,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oga流着精液的肉穴,他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只觉得这个肮脏的妓玷污了自己的双手。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泼到弗雷德洁白的胸脯,冰冷的酒液触碰到肌肤引得那人一阵颤栗。alpha脱下裤子,掏出肉棒在那人软烂的下身顶弄,柔软湿润的穴肉像一只成熟过分的热带水果,轻轻按压就能流出不少精水。兄长丝毫没有近亲相奸的羞赧,他狠狠地顶到了弗雷德身体的最深处,那人被巨大的冲击刺激得直起了身子,残忍的alpha顶得是如此之深,甚至小腹都被顶出了形状。他想叫出声,而嘴又被肉棒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卑微的嘤咛可怜又无助。
“真脏啊,我都不想插进去。真是没想到你都这么脏了竟然还有人愿意娶你。不过这也好——我们克雷伯格家不需要你这种废物。”高傲的克雷伯格出言嘲讽他,即使这话听了无数次,弗雷德里克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不过是才华平庸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用如此的暴行对待无辜的人呢。
无声的泪埋没在alpha们的欢声笑语里。他的神智在这混乱的声音中有些崩坏了,视力和听觉像是在高温的身体里融化了一样,他眼前白茫一片,耳边也只剩下剧烈的耳鸣。alpha们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却跟本没打算放过他,这群恶劣的男人执着于在美丽的弱者身上施暴,轮流在克雷伯格的身上发泄,而克雷伯格已经难以做出任何回应,像个没有反应的人偶一样承受着。
有人不满意他麻木的反应,于是泼了冷水在他身上。弗雷德里克在一瞬间清醒过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身体的痛感也在那一刻回归,他看到自己现在正同时服侍着数个男人,他们贪婪地享受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下身,嘴里,和手都被塞满,甚至脚趾和腋下都被人拿来发泄。此时比起肉体的感知,心理的冲击更大——昔日高傲的作曲家变成了这幅廉价的模样,让他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大脑一片空白,极度的悲哀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场荒诞又疯狂的宴会持续了一天一夜,等到一切结束时,弗雷德里克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alpha们在他的全身射精,肚子里更是装满了精液和尿液,被撑得鼓鼓的像是怀胎的妇人,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早已被人扯得凌乱不堪。他睁着眼睛,眼底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神采,仿佛一具活尸毫无生气。
奥尔菲斯来到他身边,他还是那样的衣冠楚楚,和狼狈的作曲家对比鲜明。他已经清点了宾客们带来的礼金,是相当可观的数目,只可惜那群人似乎玩得过分,弗雷德里克已经几乎被玩坏了。奥尔菲斯用鞋尖踢了踢对方的脸,得不到任何回忆,他于是叹了口气,招呼来下人把混乱不堪的现场和奄奄一息的oga处理好。
弗雷德里克醒来时已经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他身旁的位置空着,奥尔菲斯并不在这里。他刚要起身,全身却疼得厉害,果然掀开被子后看到了自己破破烂烂的满是伤痕的身体。昏迷前发生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些alpha们每个人都轮过他好几次,粗暴的对待跟本不把他当成人看,只是当做母狗在发泄。然而,这场本来是会给人带来阴影的轮奸却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影响。现在好不容易脱离苦海的肉体又擅自回忆起了甘美的体验,弗雷德里克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已经被清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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