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果然命中注定被同一种人吸引。”
在黑色的轿车上,教父跪坐在地,头埋在卢卡的双腿之间。时隔几年,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已经褪去稚嫩的模样,变得夸张有具有侵略性。阿尔瓦不禁咽了口水,这看起来可真诱人。他从头部开始舔舐,把那杆形状漂亮的肉枪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忘用手去摩擦根部的囊袋,娴熟的手法带给男人顶级的享受。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体验了一把深喉后,卢卡爽得倒吸一口气,要在是三年前,他恐怕早就射了。可是卢卡那么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他不仅忍耐住了阿尔瓦的刺激,还不忘调戏对方。
“不错,但是这些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还有别的吗?”
教父皱起眉,感觉自己确实在啃一块硬骨头。在用尽了所有方法却依然无法让青年射出来后,他把自己累得大喘气,因为缺氧而流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卢卡。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明明看上去已经到极限了,却还这么能忍。
不得不说,卢卡的阈值已经比原来高了太多。阿尔瓦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小子,到底睡过多少人?”
“十五个?二十个?我记不清了。”卢卡去摸那人白色的头发,软软的好像一只猫咪。“为了修炼性技巧,我可是一直都有努力呢。”
“真是,渣男。”阿尔瓦亲昵地用脸颊蹭着那根肉棒,色情得不像话。“你是把你的老师当成妓女了吗?竟然这么折磨我。”
“唔,我还想做得更过分。”卢卡把阴茎最准阿尔瓦的脸,毫不客气地颜射他。白色的浊液喷了教父一脸,还狼狈地粘在头发和锁骨上,淫乱得不得了。糟糕的味道让阿尔瓦作呕不已,他瞪了卢卡一眼,拿手帕擦掉了脸上腥味的精液。
这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助长了卢卡的施暴欲。完全没有不应期,他就这样又硬了。还没等阿尔瓦反应过来,卢卡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去脱那人的裤子。
“老师,我早就想上本垒了,所以请你满足我。”
不等做出答复,卢卡用亲吻堵住了他的嘴。阿尔瓦不曾挣扎,对于学生撒娇都全盘接受。黑色的西裤被粗暴地扯掉,所幸价格不菲的高档布料比较结实,在如此粗鲁的动作下没有被撕坏。那人白皙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明显是精心处理过。
青年像一只心急的小狮子,迫不及待地去触碰他的下身。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插入,阿尔瓦发出细微的哼鸣,他实在太久没做了,身体过于生涩。卢卡轻轻的吻着他,给他以安慰,才让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老师,你下面太紧了…放松点,我怕一会儿你会把我夹断。”
阿尔瓦用手指丈量着青年阴茎的长度,又对比了自己的小腹,不禁惊呼一声。这东西要是塞进去,恐怕不是卢卡被夹断就是他被插坏。
卢卡翻找着上衣口袋,找到了一瓶润滑剂和避孕套。私生活混乱的好处就是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带着松香的滑液被涂抹在下体,阿尔瓦眯着眼睛,感受着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
生涩的下体被逐渐开发,恢复了昔日的从容。眼见阿尔瓦渐入佳境,卢卡也终止了前戏,用性器摩擦这穴口想要进入。在滑腻的润滑剂下,他浅浅地抽插着,感受着媚肉愈加谄媚的邀请。
“太棒了,阿尔瓦。你比我睡过的任何女人都会享受。”卢卡奖励性地和阿尔瓦舌吻,引得那人几乎窒息。
在顶到深处的某个部位时,阿尔瓦被激得发出牝猫般的叫声。是的,就是这样,赫尔曼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粗鲁的刺激让他爽得直翻白眼。他太饥渴了,寂寞了这么久,现在才有一个人能将所有的空虚填满。生涩得宛如处子的小穴又一次释放了淫性,变得成熟淫浪,这个高高在上的教父显露出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阿尔瓦明明很淫荡的…我听传闻说在我小时你总和赫尔曼偷情,都不躲着我母亲。可是偏偏他死了之后你就禁欲起来了,啧,难道这就是纯爱吗?”
被高档西装包裹的不近人情的教父,此时像个再温柔不过的情人,轻拍着卢卡的后背。他主动向少年索吻,在深吻带来的温情中沉沦。他已经干涸太久了,几十年如一日的等待着早已故去的挚爱,在非议和舆论的压迫下艰难地维护着爱人留下的烂摊子。所有人都以为阿尔瓦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权利和金钱,却不知道这些在他心里无比廉价,能让他坚守至此的唯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即使是今日他雌伏在教子的胯下,他对赫尔曼的爱意依旧不减。赫尔曼的儿子——准确来说是赫尔曼和他的儿子,长得和他的亲生父亲是那样像,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性欲。就连少年脱下裤子,露出的深色巨根都与他父亲不相上下。阿尔瓦对少年的爱意出于爱屋及乌,以至于在床笫间几乎喊出赫尔曼的名字。幸好他克制住了。这样代餐对卢卡来说不公平。
卢卡的性器在教父的身体里不断进出,粗壮的巨根在白嫩的双腿间肆虐,在狭小的车内,肉体撞击带来的淫靡的水声无比清晰。卢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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