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也知道当初把房子租给她时,他手中握有大门的备份钥匙,不过为了让她安心,他把卧房的钥匙都交给她了。他可以自由进出她的房子,却不会乱闯她的卧房,虽然他们之间己经但是他始终把选择权交给她,如果她不要,他绝对不勉强。“你忙了那么多天,应该好好休息,我看今天晚上就别过来了。”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看的。“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给了她答案。她满脸通红的咳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才又挤出一点声音说。“你应该累了。”“是很累。”他老实承认,指腹故意摩攀她的红唇,声音透着一股会蛊惑人的沙哑,强词夺理的说着。“但是我更想你,这几天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从小到大我从来不曾这么思念一个人,不过是看不到你,我的心就像是空了一块,这都是你害的,所以你必须负起责任。”为什么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在害羞之后更害羞?在他火热的目光注视之下,她再也吐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如果她愿意诚实一点,就该坦承其实她也喜欢和他在一起,但是她不敢,于是她只好扭捏的转移话题。“我知道了,我该回去了,太久没回去,办公室里的人会起疑的。”“现在是下班时间,所有人只会急看下班,不会有人注意那么多的。”他咕味了一声,实在不想就这么放她离开。“可是淑惠姐负责保管报表室的钥匙,每次下班之前她都会过来巡视,然后把门锁好。”她有些焦急的看了眼大门,实在担心下一分钟,或是下一秒眼前的大门就会被打开。“那又怎么样?”他毫不在意地说着,故意将她圈抱得更紧。“如果被人发现,那就干脆公开算了。”他的话,让她震惊地睁大了水眸。“我不喜欢老是偷偷摸摸,反正迟早所有人都会知道的。”他嘀咕说看,心里早就认定了她。他不会放她走,但问题是她对他毫无信任,更对自己没有自信。他不想逼她确定彼此的关系,可他实在不喜欢连拥抱她都得这么偷偷摸摸。“你刚刚是在开玩笑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最讨厌公私不分。”她将水眸睁得更大,实在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没错,但是你例外。”他理所当然地说,然后看见她的表情变得更奇怪。于是他故意沉默,暗中期待她开口把话问清楚,问清楚他究竟有什么打算,或是问清楚他的心意,只要她愿意开口问,那就代表她愿意对他们彼此有所期待,而他一定会乐于告知。但令人失望的,她只是一径的沉默,并没有发出任何疑问。“我我我真的该走了,再不走,淑惠姐就要过来了。”她逃避似的低下头,轻轻推开了彼此。“你也该回会议室了,你先走,我等一下再出去。”他失望地看着她,却无法对她生气,只好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又亲了一记。“你真是个小乌龟,”他忍不住念了一句,终究还是舍不得逼迫她,只好如她所愿的走出报表室。直到报表室的大门再度被关上,她才揪看剧烈跳动的胸口,有些虚软的往后靠到铁柜上。老天,刚刚他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语气也不像。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要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公开。但是为什么?如果他不是认真的,就不应该这么做,那样会惹来很多麻烦,更会让他们之间牵扯不清;如果他不是认真的,就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甚至够了,孙筱堇,不要再逃避了,你明明就清楚他是认真的。从一开始,他就说了,他对你不是玩玩而己。蓦地,她的脑海再次浮现抗议的声音,让她无法再自我逃避,甚至像鸵鸟一样的把头埋在地洞里。这段日子以来,即使他不曾逼她面对彼此间的关系,也早己用行动把心意表达得够清楚了。他对她很好,好到几乎无可挑剔,就像刚刚,即使他再不高兴,他还是顺从了她,但她清楚,他绝对不是会顺从任何人的男人。如果他是,就不会脱离自家公司出来当个口译师;如果他是,就不会有那么多女人热烈追求看他,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得到他。但是他顺从了她,只为了不想让她感到为难。即使他有足够的立场和理由,在这件事上再对她展现霸道,但他就是没有。她若是肯诚实一点早就应该正视他的付出和诚恳的态度,然而她始终龟缩着不肯去面对,只因为她胆小又害怕,完全没有自信,更因为二十六年来,从来没有人喜欢过平凡又不出色的她,每个人总是拿她和哥哥比较,每个人总是失望她的平凡,甚至就连爸爸妈妈都不曾为她感到喜悦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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