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药,你小子就偷着笑吧。”我让他坐好,手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轻轻落下蘸上药膏的手指,“破相了啊,这下可做不了小帅哥了。”
有点凉和刺激的药膏被柔软的指腹揉开,海生近距离和兰雨亭这张过分漂亮的脸对视,一下子就被摄住了心魂,“嘶”地发出了声音。
“疼了?”漂亮男人蹙眉,捧着他的脸左右仔细端详了下。香气扑鼻,海生望着他薄如蝉翼的一排小扇子轻轻眨了眨。兰雨亭鼓起小脸,凑近他的伤痛之处,撅起小嘴吹了口气,歇一下吹一口,然后微抬眼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可谢谢,一点都不疼了。”他差点就把“可爱”两个字脱口而出了。忘了哪个节目里曾经有个嘉宾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了。反正大概就是说: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话,那恭喜你,你完了。他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可爱的。
他咽了口口水,心中热意彭拜,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疼爱对方的心情了。
“亭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鼓起的勇气被压缩成这一句话在嘴唇间蠕动出,少年略有些不安又期待满满的看着兰雨亭。
礼貌孩子的请求让兰雨亭顿了一下,想,这个原来是需要发出请求得到别人允许的吗?被强迫被粗暴对待的兰雨亭突然被男大小帅哥的直球袭脸,一时间还愣了几秒
不好意思的红从脖颈爬上了脸,兰雨亭咳了一下,闭着眼,微扬起脸,有点傲娇地说,“咳亲一下还是可以满足你的,来吧。”
少年的吻如蜻蜓点水,在他干燥的唇上一擦而过,就像手在烛火上撩动,他的欲望也在明明灭灭中被撩了起来。
男孩的面容是如此青涩纯真,就如同他给予自己的这份感情一样。兰雨亭在两唇相触,即将分开的一刹那,手臂如蛇一样攀上了对方的脖颈,歪头张开嘴,含住了对方的唇。
静谧的夜,因为两人加深的吻而点燃。唇舌交缠,涎水在舌来往送中,把略有些干燥的唇瓣润的绯红晶亮。吻得用力,也吻得很动情,分开时,兰雨亭还呼吸不稳的急喘了两下。
不过,比起兰雨亭的两颊泛粉,眼角飞红,海生的反应才更加的尴尬,两腿间鼓起的大包硌着兰雨亭细嫩的臀肉,存在感有点太明显了。
偏偏兰雨亭还不知死活的去挑逗对方,上手隔着裤子摸了一把,“啧啧,硬的很快嘛。”
海生忍的额角青筋鼓起,这个时候的兰雨亭太好看了,慵懒风情,勾的他裤子都要被撑爆,只能小狗一样的在对方颈边喘气,可怜兮兮的请求对方给予抚慰。
兰雨亭也想给小狗肏一肏,不过,他仰头望着昏黄的宿舍吊灯叹气,“怎么办?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搞啊狗狗,要不我们出去开个房?”
海生就等兰雨亭这句话,人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窜起来,用衣服把兰雨亭裹成蝉蛹,托着他的屁股就要抗起来走。
“等等,我自己会走啦,这个姿势要是被别人看到真的会社死的!”
两人都是辛苦打工的,钱不多,因此也没选多高档的酒店开房。兰雨亭心疼还在念书的男大生,本来想说去招待所也行的,但海生不同意,执意要去星级酒店开,为免太损害男孩的自尊心,兰雨亭也就随他了。
五星级去不起,四星级勉强,好像从被暮家赶出来后,他就再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了。兰雨亭双臂枕在酒店的床上,一时有点发神。说起来也好笑,他在锦衣玉食的家庭里长大,父母对他过分呵护,他什么好床没睡过,即使是传说中的豌豆公主也不一定睡过他家那张丝软的床铺。只是,从云端落下后,落差大的苦日子过麻木了,乍一下子回首,倒还有一点云里梦里的感觉。
经过暮驰那个狗逼男人的粗暴蹂躏,这具肉体现在对同性之间的性交从排斥变成了坦然的接纳。当然,兰雨亭本身对性爱也挺坦然直白的。
拉下男人紧贴的内裤,兰雨亭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扶着手中的粗长,开始趁热吃男人热腾腾的鸡巴。海生的角度往下看,正能看到兰雨亭是如何动他的小舌头的,红艳艳的软舌裹挟着涨大的肉茎,前后吞吐着,被撑的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一点点滴在地毯上。
直白、色气、艳丽,不喜欢这种漂亮妖精的绝对是阳萎。
兰雨亭不大爱口交的,不过他喜欢看青涩的男孩在欲望里挣扎情动的样子,这点小心思到头来倒是便宜了海生很多。
口腔里的肉茎味道不是那么的腥臊,兰雨亭双手抚慰着粗硬阴茎下的囊袋,滋噗滋噗从根部舔到硕大的龟头,颤动着舌尖往男人敏感的凹槽处突刺。
“嗯”海生闷声发出低喘,宽大的手掌不住在兰雨亭后脑勺附近摩挲,隐隐地往腹部方向压,想让对方吞的更深。
根茎被吞到了喉咙口,兰雨亭整个口腔都被塞的满满的,喉头反射性的收缩,他夹紧腿,发出了一声呜咽,“呜唔”
敏感湿热的口腔是接纳欲望的温床,海生舒爽的挺腰摆动,享受地在里面抽插。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更加直冲天灵盖的是居高临下俯视兰雨亭在他腿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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