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预想中的喷射并没有发生,明明那根肉茎已经兴奋到极点,却没有随着铁筷的抽离一口气宣泄出去。
难道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达成吗?
程逆皱起眉,时间紧迫不容许他过多思索,于是他把问题交给了本能。
他弯下腰,低下头,姿态如同接受国王册封的骑士一样恭敬,伸出舌头舔了舔温顺的铃口。
憋胀多时的肉茎终于开始了喷射,积蓄已久的精液混合着尿液一起疯狂喷出,不但浇了程逆一头一脸,还有一部分直接喷到了笼子外面,足有六七米远。
再看温顺,回光返照使温顺猛然涌现出极大的力气,浑身剧烈颤抖两下,随后两只抠着绳圈的手就软绵绵地落下去,整个人再也不动了。死了。
……好美。
好美!
程逆难以自禁地大笑起来,又用手收集自己脸上的温顺的精尿,伸出舌头去舔,去品味,去感受那转瞬即逝的生死交织。
他解开绞绳把温顺放下来,刚刚死去的人尸体温暖而柔软,有种栩栩如生的浓艳感,瞪大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平静,散失了全部的情绪,却又足以引起叫人发毛的、似乎随时会活过来的错觉。
程逆用手拉住温顺吐出来的小舌头又扯又揉,因为那极致的顺服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美丽的饱受折磨的挚爱再也不会动,再也不会给出回应,再也不会露出祈求示弱的表情,温暖的身体会一点点降温,会从柔软一点一点变得僵硬。
更美妙的是,温顺从始至终没有反抗,完完全全的逆来顺受,多么可爱又多么可怜。
程逆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扯着温顺的胳膊将尸体提起来,推靠到三角木马上作为支撑,继续方才暂停的活塞运动。
肿胀充血的肠肉在逐渐松弛,尸体中的血液逐渐不能流动,程逆却并不介意这感官刺激的减少,完全沉浸在杀死温顺这一事实的精神刺激里。
他按住自己的胸膛,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问自己后悔了吗?
答案就像在心里预演过无数次那样,明确得令人失望——完全不后悔。
他亲手杀死了温顺,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一秒钟都没有错过,根本也想不出后悔的理由。
多么乖巧的小顺啊,多么珍贵的宝物啊,他亲手打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毁掉了唯一的完美的恋人,毫不留情,毫无余地,这是怎样的极乐?!
泪水无声地落下,程逆知道这不是难过的眼泪,而是幸福到了极点的眼泪。
他颤抖着射在没有呼吸的睡美人体内,很快就又鸡巴变硬,于是再来一遍。
温顺的尸体会被他永远留在这个笼子里,进行最完美的防腐处理,保持在想要使用就随时能使用的状态。
他将不断的肏干这具艳尸,用整个余生回味这一天。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体会到此刻的幸福了,未来将永远失去色彩和滋味。
可悲的是他早已预见到这一切,却还是甘之如饴,一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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