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开始痛得难过了,忍不住小声叫:“好痛!要坏掉了。”
“不会坏掉的,我注意着呢。”程逆嘴上安抚着,脚下用力却没有丝毫怜惜,直到压着温顺的分身垂向地面,软了不少。
他挪开脚,俯下身拉动红绳,将温顺的分身同左侧大腿根部绑在一起,这样就没办法再轻易抬起来了。
“好乖。”他夸赞着,因为小小温顺可怜兮兮的样子而充满喜悦,伸手轻轻擦去上面踩出来的黑印,动作温柔极了,仿佛之前恶劣地踩上去的人并不是他。
温顺发出苦闷的呜咽声,心里很想求程逆饶了他吧,但想了又想还是算了,他知道程逆从来都不是会被求饶打动的那种人。
程逆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性器凑到温顺脸前:“含住。”
温顺乖乖照做,小心地不让牙齿磕碰到,他能感觉到滚汤的性器在自己嘴里迅速变粗,呼吸间满满都是程逆充满欲望的味道。不能说难闻,但是很让温顺的脑袋发蒙。
这导致温顺含得十分吃力,要很主意才能确保不咬到。
偏偏程逆还嫌温顺不够难受,双手捧住温顺的头,向着深处用力挺腰。他知道自己深入了温顺的喉咙,让温顺不舒服地想呕,但他不在乎,或者说他就是喜欢这样。
温顺被牢牢捆着,连用手扶一下支撑都做不到,只能完全顺着程逆的动作晃动脑袋,像极了海浪中一只无助的小船,什么时候会被海浪打翻根本不由自己说了算。
喉咙被干开,呼吸变得极其艰难,温顺只能睁大眼睛向上看,尽力观察程逆的表情来预测程逆接下来的动作,好及时调整呼吸。
程逆注意到了温顺的视线,那双自下而上的、湿漉漉的、充满忍耐和求饶意味的漂亮眼神让他兴奋极了,他忍不住摸了摸温顺的喉咙,想象着掐住温顺的脖子,夺去温顺呼吸的权利,让温顺紧紧包裹自己的感觉。
不过那样做就太危险了,程逆控制了一下,双手返回温顺的脑后,挺腰大力抽送起来。
温顺被带着一下一下地后仰,每一次都忍不住担心椅子被带翻,又要极力压制反胃的感觉,又要注意呼吸和牙齿,很快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偏偏这可怜的声音在程逆听来是绝妙的音乐,他享受地眯起眼睛,把温顺的口腔当做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毫不怜惜地狠狠肏干。
客厅里一时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椅子晃动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程逆才射出了今天的。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肉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穴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肉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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