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路山晴原本在沉浸式钻牛角尖,既要面对这样的疼痛又不能抗拒发情期,想不通也没处发泄,又想到以前哥哥还在的时候可以找哥哥诉说,现在哥哥也不在了,就陷入死循环,越想越难过。
被向戎抱着听他说自己牙齿尖,才从思维定式里解脱出来,想起不久前刚把他胳膊给咬破皮。
目光落在他手臂上的齿痕,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血洞,仰头睁着被泪意浸润的眼睛看向男人。
向戎失笑,知道她这是缓过劲了,才说道:“咬我可以,以前以后一直都可以。”小姑娘眼圈都泛红,该是难过了。
“我以前哪咬过你,可别乱说,都是莫须有的罪名。”路山晴哑着嗓子嘟囔。
不欲与忘性大的人争辩,向戎继续抱着人揉搓,缓和她的情绪。刚才稍微软下来的性器又在挨挨蹭蹭中重新支棱跳动,戳在路山晴垂下来的手臂上。
“谢谢你帮我解决发情期,但你其实不必做到这一步的,向戎。”指的是在她自愿的前提下,他仍然以她为先的态度。如果只是受到性激素影响控制,不用这么卑微,毕竟两个人就算各取所需,也是她获利更多一些。
是的,她觉得向戎姿态太低了,让她有一种不配得感。
向戎听懂了这句话背后的紧张不安,也听出了路山晴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对她自己的不重视。
“不要轻视自己,路山晴。我是在帮你,但前提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所以在乎你的感受,你明白吗?”
突如其来地表白惊得路山晴大脑空白,“你什么时候?”脱口问出的一瞬间就有些后悔,不管他喜欢她的过程是什么样的都让她想逃避。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就有些不适应生命中出现的所有过于浓墨重彩的感情。
好在,她的身体好像懂她,会逐渐自行消减一些她无法消化的情绪。比如亲情,比如和哥哥的感情。
向戎的表白,也是如此。
赶在向戎没回答她之前改口道:“你别说。我不知道。我有点困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他刚才让我不要轻视自己,那我是不是可以稍微……刚才的委屈和痛意再度翻涌,只好通过狂捏向戎的豹耳缓解。
向戎没指望得到什么回应,他清楚路山晴身上有些问题——那双金色的眼睛。还有,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跟他相处的细节。
可能现在听到自己说喜欢和被路人求婚没什么区别吧。他自嘲地想。
看她喜欢兽形,向戎干脆完全兽化,揽她在怀里。拥有黑化基因的美洲豹,体长近四米,皮毛黑亮,从特定角度和光照下可以看到棕褐色的环形斑纹。
路山晴皮肤挨着黑豹胸腹部的密软绒毛,也不捏耳朵了,改抓起爪子捏着肉垫培养睡意。一整天收到的精神冲击不小,这会儿是真的困了。
向戎任人动作,听着怀中人的呼吸,思绪开始变得深沉。
不敢说爱这个字眼,也不敢回答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该卑微的人确实是他。她是自己从少年时期就被叮嘱要着重观察的女孩,一开始并没有感情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履行任务职责。不管走到哪里都需要刻意留心她的动作、她的社交环境,甚至是其他人讨论她的内容,到后来她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和生活。
以至于他渐渐明白自己的心思,脑子里最痛苦割裂的时候,会痛斥自己,心思不够干净,目的不够纯粹,还在泥潭中挣扎求生的傀儡,又怎么够格去觊觎热烈如灿阳般的女孩。
在茧蛹大楼里,向戎有段时间蠢笨地选择恶劣捉弄路山晴,想让她恐惧厌恶地跑开,不要再出现在他身边。
可这女孩明明都对自己那么生气,金发乱蓬蓬炸着,却只是拿走之前硬塞给他的饼干,然后坐在不远处气呼呼地大吃特吃,等下次见面再换一种零食塞过来……
只有他一直懦弱,一直不曾坦白。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
路山晴率先醒来,拱起腰背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转头眯眼看向身旁的大黑豹。
背光打在豹耳上,黑色毛毛透出一圈金红光晕,隐约能看见细细密密的血管交错。鼻头润润的,一边胡须被压着贴在面颊上,另一边平着支出去,随着呼吸起伏轻轻地颤。
又乖又可爱。路山晴一大早就被萌晕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不能化形,所以她对各种兽形都特别喜欢,就连变异兽也一视同仁,可爱得恨不得一屁股坐死。
伸脸过去蹭了蹭鼻头,用手按住黑豹两边胡子往后捋,因此嘴皮也跟着力道被向后拉扯,露出上下咬合的尖锐犬齿。
向戎被折腾醒,半眯着眼把一颗硕大的豹子头戳进路山晴怀里乱拱。
路山晴被毛毛蹭痒,笑得手脚并用推搡他。
黑豹不满,半翻身起来,一个泰山压顶把人从上到下严严实实裹着压在自己肚子下面,不给她乱动的机会。
得亏兽人身体素质好,要不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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