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不同意。门在你身后,慢走不送。”
冷硬的拒绝话一说出口,闫衡登时炸毛,“我没开玩笑,我和我哥不一样,他只是玩玩,我想和你来真的,我想和你谈恋爱。”
“你的酒还没醒吗?闫衡。”
“我很清醒。”
“清醒的话你就不会过来找我,如果你坚持认为自己酒醒了,那就是你的激素出现了问题,建议去医院检查检查。”
“什么?”闫衡楞住了。
“你的肾上激素分泌过多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别被激素控制了。我下午还有事,招待不周,回去吧闫公子。”
说着池欲就要给他开门让他出去,却被闫衡抓着胳膊猛地推在门上,“你这么快就拒绝我?”
池欲冷冷地看着他,“不然呢?时间很宝贵。”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以为成年人不会再计较这个。”
“我这种的在你的考虑范围内吗?”
“如果你一定想要个回答,我喜欢不喜欢我的。”
闫衡气笑了,“看不出池老板竟然这么幽默。”他声音放低,“也看不出池老板在床上那么骚,我和我哥能满足你吗?你肚子里可全是我们的精液,用鸡巴堵都堵不住,逼都操肿了吧?”
他把手伸向池欲两腿间,用指尖按压他女穴的花心,“这里你清理干净了吗?要是粗心了说不定会怀上我和我哥的孩子,我哥肯定是不会要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就只能我要了。”
池欲猝不及防抓住他的手腕,右臂横在他的脖子,迅速转身和他调转位置。闫衡的后背“咚”地撞上门板,池欲用小臂死死卡在他下颌和脖子的连接处,右腿卡在他的腿间,形成一个禁锢他的“枷锁”。
“闫衡,你应该跟你哥学一学,他做的对。只是睡过一觉,怎么能当真呢?心知肚明的事摆在明面上可就没意思了。”
池欲用足了力气,闫衡呼吸不畅,脸憋的通红,他仍倔强地说:“感情的事有什么可比较的。”
“那你是自我陶醉了吗?肾上激素一飙升大脑就不受控制,容易自我沉醉和天真的人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池欲放下禁锢他的胳膊,按下他身后的门把手,“闫公子,话说到这个份上不需要再重复了吧?识趣点才会更讨人喜欢,我想闫总和我的观点应该是相同的,毕竟我们是相谈甚欢的朋友。”
闫衡抚了抚脖子,他也不是不懂,只是从小性格倔强,不让做的偏要去做一做,不信邪的偏要去闯一闯,俗称作死。
他本就对池欲有意思,便想借着这次机会成全自己。眼下池欲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哪有不离开的道理,没再说一句话就推门出去了。
……
谭潇内心忐忑地在病床上等待,他洗了脸,梳了头发,就连病号服都穿的端端正正,就是想让池欲见到他时显得不那么邋遢没有形象。
左等右等,快到池欲约定的时间还不见他人影,可能路上堵车了,谭潇想。
就在他准备去门口看看时,池欲卡着他约定的时间点到了,提着水果和牛奶,看望病人的标配。
“老板。”谭潇心里莫名地紧张,面上镇定维持着开朗的笑容。
池欲放下水果和牛奶,拉来旁边的凳子在病床旁边坐下,“头还疼吗?”
谭潇条件反射地摇头,“不疼了,就是偶尔会头晕。”
池欲坐在凳子上,谭潇的视线就也跟着放低了,眼睛避无可避地看到了他衣领下盖不住的吻痕,以及下唇无法忽视的伤口。
顿时,谭潇的头就像被钟杵敲了似的,震得他脑袋发懵。
“你怎么受伤的?”池欲问。
谭潇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只是这余音袅袅,池欲的声音仿若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他的嘴巴有些不听使唤,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开口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
谭潇讲述他受伤的经过,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池欲身上的痕迹。
老板怎么回事,平时不都是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吗?领子开那么大不怕被人看见吗?和男朋友做爱那么激烈吗?他在心里碎碎念,突然被门口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周昀轩提着一兜甜点,正朝这边走过来,“谭潇,我去的时候蛋挞恰好出锅!热乎……诶?这位是你——”
“去帮我买杯奶茶。”谭潇见发小马上走到床边了,语速极快地说道。
“啊?我刚从楼下回来,行吧,这蛋挞……”
“你拿着吃吧。”谭潇抢话道。
“喳。”发小不明所以,但老实巴交的下楼了。
谭潇心里长舒一口气,等发小转身走了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方才只是在发小出现时突然想到了池欲脖子上的吻痕,就下意识地做出了这种反应。他短暂地思考了下,他也搞不懂自己。
“以后去酒吧别喝太多了,就算要喝,至少留个清醒的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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